出版公司:風雲時代出版(股)公司
出版類型:文學經典小說
書系列別:世界名著經典新版
書系編號:Qe002
書籍名稱:世界名著作品集2:飄(下)【全新譯校】
作  者:【美】瑪格麗特‧密契兒
譯  者:劉澤漫
定  價:$440 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544頁
ISBN:978-986-352-671-1
原印條碼:978-986-352-671-1
CIP碼:874.57
出版日期:2019.01.18

出版重點:
20世紀「十大最佳愛情小說」榜首
奧斯卡十大金獎電影《亂世佳人》原著
普利茲獎得主瑪格麗特‧密契兒代表作
經典之所以是經典,是因為它的歷久不衰
名著之所以是名著,是因為它的無可取代
※1939年,同名小說改編而成的電影《亂世佳人》於好萊塢上映。由大衛‧塞爾茲尼克執導,克拉克‧蓋博和費雯麗主演,兩人將小說中男女主角的形象完美真實的呈現,即使已屆80年之久,至今仍深印在觀眾的腦海中,無人可以替代。
※書中除了描繪女主角思嘉麗的愛情與遭遇外,真實呈現美國南北內戰時的全景和社會風貌勾勒出南北雙方在政治、經濟、文化方面的異同,具有濃厚的史詩風格,堪稱美國歷史轉折時期的真實寫照。
※十年磨一劍,作者花費十年時間才完成此本巨著,厚達千頁,上市後即一直位居美國暢銷書的前列,成為世界無數讀者心目中的愛情經典之作。特別的是,作者先完成小說的最後一章,然後再回頭寫前面的章節。並且不按事件發生的先後順序寫作,而是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

※作者簡介:
瑪格麗特‧密契兒(1900—1949),美國現代著名女作家,出生於亞特蘭大市的一個律師家庭,獲文學博士學位。擔任過《亞特蘭大新聞報》的記者。1937年獲得普立茲文學獎和美國出版商協會獎。1939年獲紐約南方協會金質獎章。1949年不幸死於車禍。她短暫的一生並未留下太多的作品,但一部《飄》已奠定她在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

※譯者簡介:
劉澤漫,女,遼寧大學MTI翻譯碩士、英語口譯專業碩士研究生。遼寧省翻譯學會會員、譯協會員、東北亞語言文學與翻譯國際學術論壇特約翻譯、遼寧亞太教育集團國際交流中心秘書。多年來潛心研究翻譯理論,翻譯的作品有《飄》《美麗的海倫娜》《夢的解析》等多部世界經典文學名著。

內文簡介:

世紀經典愛情巨著 
不朽傳世文學名作
時代中的亂世兒女 
一顆飄泊不定的心
真實呈現美國南北內戰時的全景和社會風貌
她想,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一個是世人眼中放蕩不羈的浪子,
一個是女人眼中不安於室的寡婦,
兩個驚世駭俗的人碰撞在一起,
將會產生怎樣濃烈熾熱的愛情?!
然而無情的戰火摧毀了她的一切,
她將如何重整家園並贏回他的心?
南北戰爭終於不可避免的開打了,戰後的家園滿目瘡痍、百廢待舉,思嘉麗的心亦是千瘡百孔,她從少不更事的天真少女一下變成死了丈夫的新寡少婦。她的生活不再有舞會和獻殷勤的男子,代替的是要如何從有限的物資中活下去,還得不時提防北方大兵的突襲和劫掠。原本視為情敵的媚蘭反而成了她相依為命的精神支柱。戰後歸來的艾希禮不再是戰前那個意氣風發的樣貌,她因為執著於對艾希禮的癡迷,而無視瑞德對她的情意,直到瑞德傷心離去後,她才恍然自己的愚蠢。她該怎麼挽回他的心呢?

【目錄】
第二十八章  劫後餘生
第二十九章  投降
第三十章    歸鄉
第三十一章  表白
第三十二章  拯救塔拉
第三十三章  投機客
第三十四章  美人心計
第三十五章  橫刀奪愛
第三十六章  閃電結婚
第三十七章  恐懼的帷幕
第三十八章  解放黑奴
第三十九章  奔喪
第四十章    埋葬
第四十一章  挽留
第四十二章  三K黨
第四十三章  冒險家
第四十四章  驚魂記
第四十五章  不尋常的夜
第四十六章  救命恩人
第四十七章  求婚
第四十八章  蜜月生活
第四十九章  眾矢之的
第五十章    喜獲愛女
第五十一章  勃谿
第五十二章  慈父形象
第五十三章  生日驚喜
第五十四章  信任
第五十五章  決裂
第五十六章  不幸流產
第五十七章  交易
第五十八章  政黨輪替
第五十九章  再次打擊
第六十章    悔恨
第六十一章  媚蘭病危
第六十二章  澈悟
第六十三章  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內文精摘:
沉甸甸死一般的寧靜把孤獨緊緊地壓在她的心上,直到她感覺沒有援助再也忍受不下去為止。她站起身來,把門半開著,然後在她放內衣的衣櫃下層抽屜裡到處翻找。終於找出了藏在那裡的皮蒂姑媽那個盛白蘭地的酒瓶。她舉起酒瓶,靠近燈光,看見只剩下半瓶酒了。

昨天晚上還是滿的。只不過是昨天晚上到現在,她不可能喝了那麼多啊!
啊,白蘭地帶給她一種火辣辣的滋味,它在任何時候好像都可以給人一股無窮力量,比淡而無味的果子酒好多了。到底為什麼女人只能喝果子酒而不喝烈酒呢?
想到這些,她又喝了一口,讓辣辣的白蘭地在她的喉嚨裡自由流下去,令她渾身顫抖,她溫暖了,可是還沒法把對法蘭克的思念從腦子裡忘掉。男人真是太蠢了,居然說酒可以叫人忘掉煩惱這樣的話來!除非她喝得沒有感覺,她依舊會看到法蘭克的臉,那張臉上帶著譴責、靦腆和抱歉的神情,就如他最後一次懇求她別再一個人出門那樣。

忽然,前門的門環響起無力的敲門聲,讓這所寧靜的房子產生回音,接著她聽見皮蒂姑媽搖搖晃晃走過走廊的腳步聲與開門聲。傳來招呼的聲音和不清楚的說話聲。
此時,一個響亮而慢騰騰的男人聲音蓋過了皮蒂的悲傷而低啞的聲音,她清楚是誰來了——是瑞德,她的心中突然洋溢著欣慰和喜悅的感情。自從他向她說出法蘭克死亡那個壞消息後,她還一直沒有見過他。她心裡立刻明白,他才是今晚唯一能幫助她的人。
「哦,我想她會樂意見我。」瑞德的聲音傳上樓來。
「不,她早就睡下了,瑞德船長,不管是誰,她都不會見了。可憐的孩子,她幾乎支撐不住了,她……」
「我想她會願意見我的。請轉告她明天早晨我就要走了,也許要離開一段日子,是很重要的事。」
「可……」皮蒂姑媽不知道說什麼好。
思嘉麗急忙跑出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法站穩,於是順手倚在樓梯欄桿上。
「我這就下樓去,瑞德。」她彷彿是在叫著說。
她瞟了一眼姑媽,她那雙眼睛瞪得如貓頭鷹一般,帶著不同意和驚奇的表情。
這下會傳遍全城了,在我丈夫葬禮即將舉行的那天,我的行為十分不像話,思嘉麗立刻回到臥室,一邊整理頭髮,一邊想。

她把自己身上那件暗黑色緊身上衣的紐扣一直扣到下巴底下,用服喪的別針把領子緊緊別住。她靠近鏡子看,心裡想,我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怎麼迷人,臉色蒼白,表情慌張。她順手拿起花露水瓶,往嘴裡倒了一大口,精心地漱口後吐到痰盂裡。
她應該是跑下樓的,皮蒂姑媽被思嘉麗的舉動搞得心神不安,壓根兒就沒心思請瑞德去坐。他非常禮貌地穿著黑禮服,襯衫有飾邊,舉止十分符合習俗的標準,他是以老朋友的身分前來弔唁一個遺孀的。

實際上,他扮演得很完美,有點兒像演戲,不過皮蒂姑媽並未發現。他用語得體地朝思嘉麗表示遺憾,還為不能出席葬禮而表示遺憾,因為他在離開亞特蘭大之前得做完一些事。
「他到底為什麼而來?」思嘉麗困惑,「他講的這些話恐怕僅僅只是藉口而已。」
「說真的,我不打算這時候冒昧地來看你,可是我有件不可以等的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原來甘迺迪先生曾打算同我……」
「哦,我不知道你和甘迺迪先生有何業務來往。」皮蒂姑媽說,法蘭克怎麼會有事情隱瞞著她呢?真叫人氣憤!
「嘿,事實上甘迺迪先生是個興趣非常廣泛的人,」瑞德恭敬地說,「我們去客廳說吧。」
「不!」思嘉麗大聲叫著,朝關著的門裡瞅了一眼。她依然覺得那個房間裡停放著棺材。她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進去。皮蒂這一次才算領會了她的暗示,但是心裡卻是老大的不情願。
「還是去書房吧,我得……得上樓去,趕緊把我縫補的活計拿來。哎呀!最近這個星期,我把這些活計都給忘了,真是……」
皮蒂姑媽上樓時,突然轉過頭來,用責怪的表情掃了一眼。但不管是瑞德還是思嘉麗,都未注意到她這一眼。
瑞德閃身站在思嘉麗身邊,好讓她先走進書房裡。
「到底是何業務?」她直截了當地問。
他走近小聲悄悄回答:「任何事也沒有,我只不過是要把皮蒂小姐支走而已。」他朝她探出身子,「喏,這樣絕對不行,思嘉麗。」
「什麼不行?」
「用花露水啊。」
「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明白你的話。」
「你懂的,你喝的還真多!」
「哼,我喝多少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哪怕沉浸在悲傷的深淵裡也要注意禮貌。別一個人喝酒,思嘉麗,人們總會發現的,這樣就會把名聲毀了。再說,獨自一個人喝悶酒也不好。你究竟怎麼啦,親愛的?」
他十分體貼地把她領到花梨木沙發前,她也就一聲不說地坐下了
「請問,我可以關上門嗎?」
她明白假如嬤嬤要是看見門關著的話,會非常吃驚,一定會為這事嘮叨很多天的,但是如果開著門,嬤嬤無意中聽到他們在談論喝酒的事,特別是想到那瓶找不到的白蘭地,就更糟糕了。於是,她點點頭,瑞德把那兩扇拉門關上了。
他立刻轉過身來,坐在她身邊,兩隻黑眼睛機靈地在她的臉上搜尋。他散發出的活力驅散了她的悲痛,令她覺得屋子裡又像個家一般變得高興了,燈光映出紅色的溫馨。
「告訴我,怎麼啦,親愛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如瑞德那樣,把那個表示親熱的詞說得如此動聽,就算他是在開玩笑,可是這時他應該不是在開玩笑。她抬起緊張的眼睛看著他的臉,不清楚為什麼,她看到那張冷漠、難以琢磨的臉卻能得到欣慰。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因為他是一個難以捉摸、冷漠無情的人?或許如他所說,他們太像了。有時候她感覺,除了瑞德以外,她所結識的其他人都不瞭解她。
「怎麼,真的不能告訴我嗎?」他溫柔地握住了她的手,「不只是老法蘭克丟下你去世了的事吧?是不是你沒有零用錢了?」
「沒有錢了?上帝啊,不。瑞德,我很害怕。」
「不會吧,思嘉麗,你這輩子從來沒有怕過。」
「不,瑞德,我非常害怕!」
她內心的話不斷地地往上冒,她不管什麼話都可以告訴瑞德。他一直是個壞人,所以也不會做審判她的判官,世界上到處都是為了拯救靈魂而不肯撒謊的人,寧可挨餓也不願做醜事的人。
「我怕,我害怕死後會被打入地獄。」
假如他譏笑她的話,她當時就會死掉。但是他沒有譏笑她,一點也沒有。
「你的身體不是很健康嗎?可能其實世界上沒有什麼地獄。」
「不,有,瑞德!有!」
「對,它在這個世界上應該存在著,思嘉麗。比如說你現在感覺到的就是下地獄的味道了。」
「啊,瑞德,這可是污辱上帝的話呀!」
「就算是,但能給人安慰。告訴我,你為什麼覺得自己會下地獄?」
這會兒,他真是在嘲諷了,她能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但是她不在乎,因為他那雙手是那麼的溫暖和結實,他正緊緊地握著它。
「唉,瑞德,我不應該跟法蘭克結婚的。法蘭克是蘇倫的情人,他愛的是她,不是我,可是我欺騙他,告訴他蘇倫很快要跟托尼結婚了。啊,我怎麼能幹這麼缺德的事呢!」
「除了跟法蘭克結婚之外,你當時還有別的其他選擇嗎?」
「沒有。」
「再說,是否跟你結婚的權利掌握在他的手裡。雖然你逼著他去幹那些他不願做的事,但對他而言並不是是非做不可呀!」
「這個……」
「思嘉麗,不要為這件事煩惱了!要是從頭再來一回的話,你還是會不自覺地說謊話的;他呢,還是會跟你結婚。你還是會出去亂跑,他肯定要為你報仇了。假如他跟蘇倫結婚,她或許不會斷送他的性命,但是她很有可能比你還讓他不開心。」
「話又說回來,我本來可以對他好一些的。」
「哦,你本來可以……假如你是另一個人的話。可是你與生俱來就是要欺侮你可以欺負的人的,強者生來就註定是要欺侮弱者,而弱者生來就是註定被欺負的。法蘭克不用馬鞭抽你,那完全是他自己的錯……思嘉麗,你到了這個年紀,竟然還會增長良心,這真叫我驚訝。像你這樣見利忘義的商人是萬萬不能有良心的。」
「什麼?你剛才管我叫什麼商人?」
「見利忘義!」
「我投機取巧怎麼了?」
「一直被認為是很不道德的——尤其是有機會但沒有那麼幹的人都會這麼說。」
「啊,瑞德,你又在拿我開玩笑,我還以為你會對我好點呢!」
「我永遠都對你好。思嘉麗,寶貝,你是喝醉了,所以才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
「我不說了好嗎?你都快哭成淚人了,我們換個話題,告訴你一些你關心的消息,讓你開心起來。其實,這才是我今晚到這兒來的真正目的,在我出遠門之前,告訴你關於我的一些事情。」
「你要去哪兒?」
「英國,可能要幾個月。你要忘掉你的良心,思嘉麗。我不願意再跟你討論靈魂,你想聽有關我的事情嗎?」
「你究竟有什麼事?」她吃力地說,用他的手絹擦擦鼻子,把她已經散亂的頭髮弄好。
「這是我的私事,」他嬉笑地低頭望著她,「我依然愛你,勝過我過去看到過的任何女人,既然法蘭克已經去世了。我想,你對這件事會感到興趣的。」
思嘉麗猛地抽出手來,差點跳起來:「哼,你才是世界上最沒有人性的人,在這個時候上我這兒來尋開心……我就知道你本性難改。法蘭克現在屍骨未寒!你要是還有一點兒道德的話,就請你立刻離開。」
「小點聲,你不要生氣呀,不要大驚小怪,要不皮蒂小姐立刻會下樓的,」他並沒有站起身來,而是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兩個小拳頭,「恐怕你誤會我了。」
「誤會你?我才不會誤會你呢,」她猛地抽出那雙被他緊緊握著的雙手。「你放開我,立刻滾出去,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不要臉的話。我……」
「你別叫,我在向你求婚呢,非得我跪下來你才相信嗎?」
她喘著粗氣,突然「啊」了一聲,之後僵硬地跌坐在沙發上。她緊緊盯著他,嘴巴張著,心裡在想是不是白蘭地在她的腦子裡開玩笑?
就在這時,她卻無意間想起他的譏笑——「親愛的,我是個永遠不結婚的男人。」她一定喝醉了,要不就是他瘋了。不過,他看來並沒有瘋。他看起來很正常,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似的,他的聲音平和,平靜地流進她的耳鼓,一點強迫和爭吵的意思都沒有。
「記得我第一次在『十二橡樹』看到你,當時你扔了一個花瓶,從那之後,我就一直想,無論怎樣都要把你娶到手。可是你和法蘭克已經積攢了一點兒錢,我清楚你再也不會被逼無奈地來向我提出任何借款和擔保了,所以現在我清楚:我必須跟你結婚。」
「瑞德,你不是在跟我開一個惡毒的玩笑吧?」
「不,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而你卻不相信我!思嘉麗,我是真誠地向你求婚。我承認這樣做很不對,可是我明天早晨要出去,離開好久。我怕再等到我回來後,你或許又嫁給另一個有錢的男人了。所以我在想: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花我的錢呢,說真的,思嘉麗,我不打算這麼過一輩子,等著你一次又一次地選擇別人做你的丈夫。」
確實,他是非常認真的,這可以確定。她細細分析這些話,感覺口乾舌燥。她控制著自己的感情,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看,卻看不出什麼結果。他的眼睛裡全是笑意,可是除此之外,在他眼睛深處還有別的神情,那種神情是她過去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一種難以說明白的眼神。
真的,他的確在向她求婚,他在做一件叫人無法相信的事。以前她曾經想過,假如有一天他向她求婚,她要折磨他,讓他丟人難堪,以解心頭之恨。可現在,他真的求婚了,她卻不知道如何應對了,事實上,他全部掌握著局面,她像個初戀的小女孩那樣慌亂,臉漲得通紅,甚至連話都不連貫了
「我,哦,我不可能再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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