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002新編亞森‧羅蘋之(2)八大懸案
 
 
2022年10月新書預告:
出版類型:偵探推理小說類
書系列別:風雲探案經典系列
書系編號:Mb002
書籍名稱:新編亞森‧羅蘋之(2)八大懸案
原文書名:Arsene Lupin
作  者:莫理斯‧盧布朗Maurice Leblanc(法國)
譯  者:丁朝陽
定  價:$280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256頁
ISBN:978-626-7153-39-0
原印條碼:978-626-7153-39-0
CIP碼:876.57
出版日期:2022.10.06
購書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午夜敲響的鐘聲怎麼會跟多年前的一起命案有關?羅蘋與少女進入一座二十年來無人進去的古屋探險,此時大廳裡的掛鐘突然敲了八響,這件怪事引起了他們的猜疑,展開調查後,果然偵破一件雙屍奇案。於是兩人約好要在三個月內解開另外七件懸而未決的奇案,他們真的能夠達成目標嗎?此集也是亞森.羅蘋系列中被公認為是解謎推理水準最高之作!
※莫理斯‧盧布朗最膾炙人口、家喻戶曉的暢銷名著!與英國柯南‧道爾所著《福爾摩斯探案全集》齊名!Netflix最受歡迎法國原創影集同名經典小說!
※亞森‧羅蘋可說是史上最有名的世紀怪盜、造型最多變的浪漫奇俠,也是法國最傳奇的大冒險家,本公司特別精選亞森‧羅蘋系列中最經典亦最具代表的五個故事以饗讀者,包括《巨盜vs.名探》、《八大懸案》、《七心紙牌》、《奇案密碼》、《怪客軼事》,不論是看過或沒看過「亞森‧羅蘋」的讀者,只要翻看本系列,都可以一起徜徉在亞森‧羅蘋的奇幻冒險世界裡。
 
作者簡介:
莫理斯‧盧布朗(法語Maurice-Marie-Émile Leblanc,1864-1941),法國知名小說家,生於法國巴黎市郊的盧昂,一生共創作了二十部長篇小說和五十篇以上的短篇小說,並獲得法國政府頒發的小說寫作勛章。他從小就立志要走文學之路,一八八七年,他出版了第一本長篇小說《女人》,1903年,盧布朗應雜誌《我什麼都知道》之邀撰寫偵探小說,刊登的第一篇作品就是〈亞森‧羅蘋被捕〉,得到空前的成功,也讓盧布朗名利雙收。更成為與英國《福爾‧摩斯探案》作者柯南‧道爾齊名的偵探小說家,作品至今仍受到讀者的喜愛。
 
譯者簡介:
丁朝陽:中國翻譯家協會會員,知名教授,著名托福指導專家,美國ETS特約托福研究員。翻譯多本文學名著及暢銷小說。
 
內文簡介:
午夜響起的古怪鐘聲  駭人的連續殺人事件
充滿疑點的雪地腳印  八個精彩的懸疑奇案
 
賴寧沉吟說:「這樣吧!今天古鐘神秘地敲響了八下,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們在三個月中有七件冒險的事來玩玩。等到那第八件事完成之後,妳得允許我……」
奧丹絲說:「允許什麼呢?」
賴寧說:「妳陪伴我在三個月內完成第八件事,等到十二月五日,再去聽那鐘鳴八下,到那個時候妳得允許我……」
奧丹絲不耐煩似的說:「允許什麼呀?」
賴寧並不說下去,看著她的紅頰。
奧丹絲臉上泛出紅暈,明白了他的意思,含羞不作一聲。
 
突然響起的鐘聲竟然暗藏著一起封存已久的命案?失竊多年的瑪瑙玉佩到底是誰偷走的?又為何會出現在一尊神像下面?離奇的火災是嫌犯為了湮滅證據所為?這一集羅蘋以賴寧親王的身分登場,在救下一名少女後,兩人來到一棟廢棄的古屋中,意外偵破塵封多年的命案,羅蘋與美麗少女約定,在三個月內兩人要一起偵破七件離奇的案件,他們真的能在期限內完成任務?這回幸運之神還會再眷顧他嗎?本集故事被稱為是亞森.羅蘋系列中解謎推理水準最高之作!
 
※【有關亞森‧羅蘋的軼事】
羅蘋的特殊習慣:
每次犯案後都會留下字條,上面的署名為其名字縮寫「Ars‧L」或「A‧L」。他的犯案手法神乎其技,令人摸不著頭腦,更常愛跟警方開俏皮的小玩笑,據說他是《法國回聲報》(Écho de France)的主要股東之一,因此常利用讀者投書至報社,對自己劫富濟貧的舉動自吹自擂,讚揚一番,讓被害者哭笑不得。
 
※【目錄】
序:史上最迷人的神偷大盜
一  塔頂情屍
二  神秘的火
三  兩母一子
四  快樂公主
五  悲戀
六  持斧的女人
七  雪夜私奔
八  帶來好運的玉佩
附錄:亞森‧羅蘋秘密檔案
 
 
 
內文精摘:
 
一  塔頂情屍
 
奧丹絲‧但妮略略推開了樓窗,向著下面低聲問:「羅西農,是你嗎?」
牆跟的灌木叢裡,發出回答的聲音:「我在這裡。」
奧丹絲憑窗外望,正和羅西農眼光相接觸。他是一個肥胖的人,抬起那紅紅的胖臉,臉上長著小鬍子,模樣並不可愛。
他問奧丹絲:「事情怎樣了?」
奧丹絲說:「昨夜我和伯父伯母談判,他們都不肯在我律師交給他們的草約上簽字,也不肯把我丈夫浪費掉的嫁妝交還。」
羅西農說:「你伯父該負婚約上條件的責任呀!」
她說:「他除了不答應以外,什麼都不管。」
「那麼妳將如何呢?」
她含笑問:「你跟我一起走,可仍有這樣的念頭嗎?」
他說:「我決意這樣做。」
她說:「你得詳加考慮才是。」
他說:「我愛著妳簡直要發狂,什麼都無法顧及了。」
她說:「不幸的是,我愛你,還沒有到這種程度。」
他問:「那麼妳為什麼要選中我呢?」
奧丹絲說:「碰巧呀!這裡苦悶的生活,我實在忍不住,滿腹怨氣因此決意冒險。這是我的行李……你接過去吧!」
窗口吊下一對大皮箱,羅西農接過,抱在臂中。
她又低聲叮嚀著:「你快把你的汽車,開到伊夫十字路口等我,我會騎馬趕來的。」
羅西農說:「不行,我們怎能帶了妳的馬同走呢?」
她說:「不用你擔心,牠是識途老馬,自己會回來的。」
他應著說:「好了,但是……」
她問:「還有什麼呢?」
羅西農沉吟說:「三天來住在這裡的那個賴寧親王,似乎很陌生,他究竟是什麼人?」
奧丹絲說:「我伯父在朋友的遊獵會中遇見了他,談得很投機,就邀他來小住;至於他的底細,我不太清楚。」
羅西農說:「昨天你還和他騎馬出去,馳騁了好一會,看來妳很中意他,雖然我並不屑跟這樣一個人吃醋。」
奧丹絲說:「好了,兩小時內,我就要離開這屋子,跟你一起走;這個打擊,已經夠讓他心灰意冷了。──還有什麼話,待會兒我們在路上再慢慢說。」
她站在窗前,目送羅西農提著行李,彎著腰,在綠蔭夾道的路中慢慢消失,她也就掩上了窗子。
外面的樹林裡,獵人吹著催促的號角,接著傳來陣陣獵犬的狂吠。原來這天早晨,正是馬來市邸中開始遊獵的日子。每年涼秋九月的第一個星期,那位大遊獵家愛格列洛伯爵和他的夫人,總邀請了幾位知己,和附近的地主們共同行獵。
且說奧丹絲梳洗完畢,穿上獵裝,戴了一個闊邊軟帽。她的身材窈窕。金髮和粉臉在帽簷下露著,更顯得楚楚動人。
接著,她坐了下來,提起筆,預備寫一封向他伯父愛格列洛伯爵告別的信。
她寫了又撕,撕了又寫,總寫不出妥善的話,最後決定作罷,自言自語地說:「等他的怒氣消了,再寫信給他!」
她站起身來,走到樓下的餐室裡。
餐室的壁爐裡,木材的火光熊熊,屋中既暖又亮,映著掛在牆壁上的五光十色的槍枝。跨進門來的賓客們,陸續跟伯爵握手。
這位愛格列洛伯爵是一位典型的鄉下紳士,身材魁梧,極嗜好行獵。那時他站在爐火前,一大杯多年的白蘭地好酒,握在他的手裡,向進來的客人敬酒祝福,奧丹絲恍恍惚惚的跟伯父一吻,說:「伯父,你平日素有節制,怎麼今天這樣的痛飲呢?」
伯爵說:「一年一度,這是難得的機會。」
奧丹絲說:「你得留心伯母埋怨。」
伯爵很不高興的說:「她有點頭痛,逗留在樓上,況且這跟她沒有關係。我的愛兒,妳也不用管我吧!」
這時一個衣服華麗的青年,走到奧丹絲的眼前,這個人就是賴寧親王。他的臉色有點白,眼光閃著又柔和又譏諷似的光輝。
他向奧丹絲彎了彎腰,吻著她的纖手,說:「親愛的夫人,妳曾經答應我的話,可讓我提醒妳嗎?」
她面露詫異說:「我曾答應過你什麼?」
賴寧說:「不錯,昨天你曾答應我,今天再陪我到一個很有趣的地方,叫什麼哈林格領地的。」
她立刻說:「實在很抱歉!先生,這地方好像太遠了,何況現在我也打不起精神,想到林中去騎馬緩馳一會,再回屋裡來。」
賴寧默然含著微笑,看著她的眼光,低聲說:「我相信妳不會失信,讓我陪妳同走,這是極有好處的。」
奧丹絲說:「對誰有好處?可是對於你吧?」
賴寧說:「就是對於妳也有好處呀!」
一陣暈紅,在奧丹絲的臉上浮現起來,她默默的跟身邊的幾個人道歉,就走出去。階下正有一個僕人,牽著馬在等候。她聳身上馬,直向園外的林中馳去。
早晨的林中,是一片蕭爽冷靜的空氣;樹上的枝葉微微搖動,從空隙裡,可以看得見蔚藍明淨的天空。
奧丹絲騎著馬,循著林中曲徑,走了半小時,已到了個山坡和山谷交錯的地方,當中縱貫著一條大道。
奧丹絲扶鞍小立,側耳一聽,什麼聲音也沒有。她想羅西農一定駕著汽車,藏在伊夫十字路口的灌木叢中等著;這裡離開路口約有五百碼。
她遲疑一下,跳下馬來,把那馬鬆弛地拴在樹上,等會兒只要繩子一鬆,那馬就可掙脫回去了。
她又用一個棕色的長面紗,遮住了臉,向前走去,轉了個彎,就看見羅西農。
羅西農也看見她,忙飛奔過來,挽著她到灌木叢裡,一邊說:「快呀,我等著十分焦急,怕妳或許失約。好不容易妳終於來了,我卻有疑真疑夢之感!」
奧丹絲嬌笑著,說:「你好像很高興幹這種傻事!」
羅西農說:「是呀,我很高興,我還敢發誓,往後妳將會有無窮的快樂。金錢呀,奢華呀,全任妳隨意的享受。」
她說:「我可不要什麼金錢,也過不慣奢華的生活。」
他問:「那麼妳要什麼呢?」
她說:「我要快樂。」
他說:「我可向妳保證,賜給妳所要的快樂。」
奧丹絲笑著說:「你給我什麼快樂,我可猜不到。」
羅西農說:「妳等著瞧吧!」
他們倆走到汽車旁,羅西農帶著得意的神情,喃喃自語,一邊撥動機關。
奧丹絲相隨坐到車中,用一件大衣外套裹住了全身。汽車循著一條灰藍的小徑前駛,到了十字路口,正想加足馬力,突然右邊樹林中,砰的一聲,汽車的輪子上顯然受了障礙,車身顛側了一下。
羅西農縱身跳出汽車,喊著說:「唷,前面一個車胎爆了!」
奧丹絲說:「不對,有人在開槍,打中了車胎。」
「不會的,親愛的,妳別慌!」羅西農的安慰話才說完,又是砰砰兩下槍聲,仍是從遠遠的林中發出,汽車又側顛著,擱在地上。
羅西農咆嘯著:「後面的車胎,──兩個車胎都爆了!到底是哪一個惡徒幹的?我希望能夠捉住他。」
他說著,三腳兩步爬上路旁的斜坡,但是那裡悄無一人,綠沉沉的灌木叢,遮蔽在前面,視野也不能出若干路之外。
羅西農回頭對奧丹絲說:「正是有人向我們的汽車開槍,妳說得一點也不錯。如今我修好這三個車胎,得要耽擱幾小時了。親愛的,妳認為怎樣呢?」
奧丹絲也跨出了汽車,很興奮的走近羅西農,對他說:「我要走了。」
羅西農問:「為什麼呢?」
奧丹絲說:「我要找到向我們開槍的人。」
羅西農說:「我們倆現在不可分開呀!」
她像生氣地說:「那麼叫我癡等幾小時嗎?」
羅西農悵然問:「妳走開了,我們的計畫從何談起?」
奧丹絲說:「此刻暫別,我們明天再談好了。我打算回家去,請你把我的東西帶回來。」
她返身翩然走到林裡,找到剛才拴著的馬,幸好牠還沒有掙脫。她縱身上馬,十分生氣,低聲自語說:
「除了他以外,絕不會是別人,一定是他。不久前他還帶著微笑,若無其事的說要陪伴我同遊,因而出此惡作劇。」
她好像受欺侮似的,嗚嗚咽咽的哭出聲來;要是這時站在她跟前的,是賴寧親王,她可要立刻揮過馬鞭去抽打他了。
在她的面前,展開著一片崎嶇的原野,她也無心欣賞景色,只是策馬前進,山地不平,使她不得不放慢速度,可是六里路已經過去了,並不能稍減她心中對於賴寧的痛恨。
她恨他剛才的三槍,她更恨他這三天來一副偽君子的態度。對自己不肯放鬆一步。……
一路走走停停,她已策馬進入山谷裡,那裡圍繞著一堵古舊斑駁的圍牆,在老翠亂綠中,現出一座古堡的鐘塔,塔上的窗戶嚴密地閉著。
她心中陡地一震,這個地方,正是哈林格領地。她轉過牆根,抬眼一望,只看見有一個人,倚馬站在半月形的門口,那人正是賴寧親王。
奧丹絲跳下了馬。賴寧脫帽走近,向她敬禮,並謝她遠來勞苦。
奧丹絲很快的說:「先生,剛才我碰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正想告訴你。我坐在一輛汽車裡,忽然有人向這車開了三槍。這可是你幹的事嗎?」
賴寧不介意的回答說:「不錯。」
奧丹絲聽了,很生氣的說:「你怎有權力來阻止我的行動呢?」
賴寧鎮靜地說:「夫人,這談不上權力,我只是盡我的責任罷了。」
她說:「是嗎?你在盡什麼責任呢?」
賴寧說:「有人要利用妳的不幸而逞其野心,我只是保護妳脫離這人的掌握。」
奧丹絲說:「這話我不贊成。我的行動完全自由,同時也由我自己完全負責。」
賴寧說:「夫人,今天早晨妳跟羅西農的對話,我也聽見的,對於妳跟他共同出走的事,好像妳自己也很不放心。我知道不該冒昧來干涉,願意誠心向妳道歉;但我之所以冒險這麼做,是要使妳有一點時間,作為考慮的餘地啊。」
奧丹絲說:「我早考慮過了。我已下了決心,不可能就此打消了這計畫。」
賴寧說:「夫人,妳雖這樣說,依我看來卻未必如此。如果妳真的不會改變決心,那麼現在到這裡來做什麼?」
這話使奧丹絲說不出話。那時她的怒氣漸漸化為烏有,睜著驚異的眼光看著賴寧,她才慢慢明白,他確是一個難得的俠士,或者說是高貴的紳士,見一婦人誤入歧途,應該盡他保護的責任。
那時賴寧的聲音很和藹,對奧丹絲說:「夫人,我雖跟妳相知甚淺,可是極願為妳效勞。夫人今年還不過二十六歲,父母早已謝世。七年前,妳跟愛格列洛伯爵的姪子結婚,後來他罹患神經病,被伯爵幽禁著。妳的嫁妝既然被他花去,又不能跟他離婚,只好寄人籬下跟著妳伯父過著極端苦悶的生活。
「我也知道幾年前,伯爵的第一位夫人跟著情人私奔,伯爵娶了第二位夫人,心中總不免不快,影響所及,累妳也覺得不快。妳覺得自己年華虛度,陪著他們過著痛苦寂寞的日子,毫無快樂可言。偶然妳碰見了羅西農,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雖愛上了妳,勸妳私奔,但妳並不愛他。可是妳因為心中苦悶,顧不得利害,決意跟他出走。
「妳也許想藉此可以要挾妳伯父,使他還妳自由,但妳怎能掙脫羅西農的圈套?如今妳已差點誤入歧路了;妳是願意落入羅西農掌握裡呢?還是信任我呢?由妳自己選擇吧!」
奧丹絲看著賴寧,見他的眼光裡帶著誠懇的光輝。那時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
賴寧把兩匹馬的韁繩,拴在樹上,再回頭看那兩扇牆門。
門上交叉釘著木板,還貼著一張選舉的通告,日期是二十年前的,足見二十年來,已經沒人進這古屋去。
賴寧砍掉門上半爛的木板,又用小刀子撬去了門內的門閂,推門而入。
他抬頭一望,見那屋子是一座長方形的古屋;兩角都有塔,上有望臺,當中另有一座塔聳立著。
接著賴寧轉身對奧丹絲說:「妳預備怎樣,今晚考慮再作決定,閣下不必過急,如果妳堅決跟羅西農,我也不會來破壞你們的好事,現在先讓我陪伴你享受一日之樂吧!昨天妳不是答應我來這古屋,如今正可實踐,我覺得漫遊這裡,不單是消遣,也許會奇趣橫生呢!」
賴寧的話像似命令,又像似懇求,使奧丹絲覺得無從拒絕。他只好跟著賴寧,走上朽頹的階梯,階梯盡頭,也是一扇用木板交叉釘著的門,賴寧又照之前的方法撬開,和奧丹絲進了一座大廳。
大廳地上砌著黑白的扁石,四壁放著許多古式的邊櫥和唱歌的木座。牆上陳飾著一種雕刻物,雖已塵封,仍舊看得出雕刻的東西是一頭老鷹,立在一塊石上。
那邊還有兩扇絡滿蛛絲的摺門,賴寧指給奧丹絲看著說:「那邊一定是客廳。」
賴寧一推兩扇摺門,覺得十分結實,用力把肩胛頂著,才推動了一扇。
奧丹絲默不作聲,看著賴寧那樣靈活的身手,臉上微露出詫異的神情。
賴寧似乎也猜想到她的意思,回身對她說:「我從前曾經做過鎖廠技師,所以撬門的事,易如反掌呢!」
突然,她握住賴寧的手臂,說:「你聽!你聽呀!……」
賴寧說:「聽什麼啊?」
奧丹絲顯出恐怖的樣子,把賴寧的臂握的更緊,叫他別出聲。
賴寧靜聽了一下,失聲說:「怪極了!」
奧丹絲尖聲說:「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怪事!」
滴答滴答的銳聲,像有秩序的在這古屋中作響;仔細聽去,這並不是什麼鬼物,原來有一架時鐘在那裡走動,銅製的鐘擺滴答發出聲音來。但是幽禁了二十年的古堡,那時鐘卻不曾停止過,叫誰能夠相信?!
因此奧丹絲抖著聲音問賴寧:「二十年來誰也不曾進過這古屋嗎?」
賴寧說:「我想是這樣的。」
奧丹絲說:「這鐘一直沒人開動過,會走二十年嗎?」
「未必有此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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