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類型:長篇暢銷小說
書系列別:現代系列-奇小說(2)
書系編號:Xe035-036
書籍名稱:官商鬥法Ⅱ之15【官場登龍術】之16【政界不倒翁】
作  者:姜遠方
定  價:280(*特惠價$199元) 單本
開本尺寸:正25K-15x21cm
裝訂頁數:平裝本
出版日期:2016.09.21
購書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想在官場立於不敗之地的登龍之術是什麼?是狐假虎威借勢使力?還是埋頭苦幹低調行事?面對來自四方的惡意攻擊或黑函造謠時,又該以何種態度解決?而女性官員在男性官員環伺的壓力下,又要如何突破重圍,建立自己的風格?
※何謂為官之道?商路直通官路?打開官場文化的黑盒子,透視縱橫商界的大智慧!
※東北有三寶,官場也有三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在官商之路上,你需要的是高人、貴人還是女人?絕對不能碰觸的官場大忌有哪些?保證官運一路亨通的竅門是什麼?左右逢源縱橫官道,贏得先機才是商道!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內文簡介:
打開官場文化的黑盒子  透視縱橫商界的大智慧
官與商鬥,互別苗頭;商與官鬥,盡見真章!

東北有三寶,官場也有三寶?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在官商之路上,你需要的是高人、貴人還是女人?
小三、小秘,哪一個是突破心防的致命武器?
金卡、房卡,哪一個是打通關節的最佳利器?
何謂為官之道?商路直通官路?
絕對不能碰觸的官場大忌有哪些?
保證官運一路亨通的竅門是什麼?

打通政商二脈;經營最高境界!
左右逢源縱橫官道,贏得先機才是商道!
傅華與鄭莉因為豔照事件,仍處於僵持狀態,鄭莉始終無法忘懷傅華的背叛行為,即使傅華死皮賴臉硬住在家裏,以為如此就可讓鄭莉回心轉意,卻是作無用功,最後傅華迫於無奈,只好搬到駐京辦的宿舍暫時棲身。而對孫守義來說,卻是春風得意,他與女職員的婚外不倫仍持續著,而他處心積慮想得到的市長一職,也眼看即將到手,然而此時卻有人默默地在暗處進行拆他牆腳的工作,這個藏鏡人是誰?究竟是何居心?

【商場智慧語錄】
天下絕無不熱烈勇敢地追求成功,而能取得成功的人。——拿破崙

【目錄】
第一章 囊中之物
第二章 啞巴吃黃連
第三章 重大事故
第四章 紅顏知己
第五章 願賭服輸
第六章 有眼不識泰山
第七章 撲朔迷離
第八章 玩火行為
第九章 搞鬼
第十章 孫子用間

內文精摘:
孫守義從金達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己辦公室。
進門後,他的臉沉了下來,他從剛才的對話中感受到了金達對他的不信任。金達剛才提到鄧子峰和束濤,根本是故意在試探他,是想試探他跟鄧子峰和束濤現在的關係。
對金達這種猜忌心理,孫守義很是無奈,也很反感。他並沒有想對金達做什麼,起碼目前沒有。跟鄧子峰和束濤的事他也並不想刻意隱瞞,實在是無法跟金達實話實說罷了。
按說金達也是在官場上打滾許久的人了,應該清楚他那麼做有他的苦衷,應該能諒解他;而且兩人合作的時間不短,彼此的脾性也都很了解,實在沒必要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枝節問題懷疑他。但是看金達的意思,好像已經對他很不滿了。
此刻孫守義開始理解傅華了,難怪傅華會對金達心生怨懟,金達這種胡亂猜忌的習慣,確實讓人很難接受。
孫守義也越發後悔那天跟束濤喝酒不該喝那麼多的,否則那天碰到金達,他一定會有很好地應對方式,也不至於搞到市長還沒當呢,就讓金達對他有了心結。
不過自己那天也真的是有點得意忘形了,鬥了那麼久的對手主動找上門來求和,這讓他充分享受到了勝利者的喜悅,也就忘了約束自己。他自我反省道,如果想要在仕途上走得更遠的話,絕不能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此刻他更迫切的盼望上面推薦他成為代市長的公文早點下來,這樣他好儘快擺脫妾身未明的狀態,進入到市長的氛圍中去。

傅華知道金達成為市委書記的消息時,正是在笙篁雅舍的家中。
傅瑾早上起床時突然咳嗽發燒,他和鄭莉趕忙將兒子送到醫院,經過大夫診治,原來是感冒了。
傅瑾還小,不會說話表達他的痛苦,就不斷的啼哭,哭得鄭莉坐立不安,傅華不好在這個時候走開,幸好駐京辦今天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傅華就打電話跟羅雨說了一聲,留在家中陪他們。
傅華在臥室裏哄傅瑾睡覺,鄭莉則在旁邊觀察著傅瑾的狀況,倒是一副家庭和樂的景象,傅華希望這一刻可以久一點。
好景不長,就在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本來要睡著的傅瑾睜開了眼睛,四下看著,尋找鈴聲響起的地方。鄭莉的眉頭皺了起來,不高興的瞪了傅華一眼。
傅華趕忙跑出臥室接電話,電話是市政府辦公廳打來的,通知他金達成為市委書記的任命公布了,對此傅華早就有心理準備,便說了句我知道了,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後,傅華想回臥室去,但是鄭莉已經把臥室的門關上了。傅華想借機跟鄭莉緩和關係的企圖失敗了,傅華忍不住罵說:這個混蛋真是會找時間,偏偏在這時候打什麼電話,讓他喪失一次大好良機。
此刻在傅華的腦袋裏,絲毫沒有想要打個電話去跟金達道賀的意思,他覺得金達成為市委書記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也不需要跟金達說聲恭喜。
對他來說,鄭莉比金達更重要,這些日子傅華雖然賴在家中,但是鄭莉對他仍是不理不睬,幾次他藉口看傅瑾硬是賴皮的進去主臥室,卻被鄭莉黑臉的趕了出來。好不容易因為傅瑾感冒,鄭莉給了他幾分好臉色看,卻被這通電話給攪局,傅華自然是很氣惱了。
經過兩次婚姻,傅華越來越覺得女人是一種跟男人完全不同的動物,女人總有她們獨特的邏輯,讓男人搞不懂。
原本傅華覺得鄭莉比趙婷理性,也更能理解他。但是事實證明,一遇到事情,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鄭莉也不例外,認為都是男人的錯;而只要是男人的錯,又都是不可原諒的。
傅華自認他不是一個賴皮的人,但是為了挽回鄭莉的心,他卻不得不涎著臉賴在家裏,還得不時看鄭莉的臉色。他不知道鄭莉對他這種態度什麼時候才會改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讓鄭莉改變,因此覺得心裏很累。
再次被關在門外,傅華心情十分鬱悶,待在家中也沒別的事情可做,就拿了鑰匙出了門。
他開著車,走了一段距離,才想到自己不知道要去哪裡。這個時間他不想回駐京辦,看了看所在的位置,他不知道怎麼開到了湯言的公司附近。心想乾脆去找湯言好了,順便看看湯曼現在如何。
豔照事件之後,為了避嫌,傅華儘量減少跟湯曼的接觸,也不知道湯曼最近怎麼樣。其實整件事中最無辜的就是湯曼了,她跟方晶根本沒有直接衝突,完全是是受他和湯言的牽累,才被捲進這個事件中。
而傅華想去找湯言,也是他開始逐漸意識到,湯言身後強大的背景將來某一天也許他可以用得到。
傅華在這次事件中收穫到的唯一好處,就是湯言覺得是他害傅華遭到方晶的報復,尤其是之後傅華所遭遇的一連串不幸,因而對傅華感覺有所虧欠,因而對傅華態度好了很多,更是在鄭堅面前替他做了不少工作,讓鄭堅沒有找上門來替女兒打抱不平。
湯言這種人很難得對別人感到歉疚,傅華覺得如果能夠適當的加以利用這種微妙的心理,將來他未嘗不會在某些方面給他提供幫助。
經過一連串的事件,傅華現在的視野已經不僅僅停留在海川,他知道只有把視野跳出海川,才能更有力地去影響海川政壇。雄獅集團的合資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另一方面,傅華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跟金達的關係不斷惡化,來來海川市已經被金達掌控,他更不想把命運交給金達去操弄,他必須多利用自己的人脈資源,為自己建立一個讓金達不敢碰他的防火牆,湯言身後的勢力正是其中之一。
進了湯言的公司,傅華沒有看到湯曼,便直接去敲湯言辦公室的門。
湯言正在辦公室裏跟鄭堅聊天呢,鄭堅看到傅華,臉馬上就垮了下來。雖然他沒有去找傅華理論,但是他心疼自己的女兒,自然沒好臉色給傅華看。
傅華知道鄭堅對他很有意見,不過招呼不能不打,就衝著鄭堅笑笑說:「爸,您也在啊。」
鄭堅白了傅華一眼,沒好氣的說:「是啊,你小子跑來湯少這裏幹什麼?」
傅華說:「我正好走到這裏,就想來看看湯少。」
湯言這時站了起來,對鄭堅勸說:「鄭叔啊,您就別再給傅華臉色看了,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說著,指了指沙發說:「坐吧,傅華,我給你倒水喝。」
「謝謝了,湯少。」傅華苦笑說,去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堅瞅了傅華一眼,說:「小莉這兩天怎麼樣?對你還是不理不睬的?」
傅華說:「是啊,我現在是十惡不赦啦,早上傅瑾感冒,我和小莉一起送他去醫院看病,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可以跟小莉親近一下,偏偏市裏來電話,我出去接電話,小莉就把我關在臥室外了。」
鄭堅冷笑一聲說:「你那是活該,誰叫你做出那種事情來呢?」
湯言在一旁打圓場說:「鄭叔啊,您別說這種幸災樂禍的話了,您和我一樣,都是經常出來玩的,應該知道男人是什麼德行。比起我們來,傅華簡直是聖人了,他倒楣就倒楣在被方晶設計了而已。」
鄭堅不以為然地說:「我們玩歸玩,可沒玩出火來。這小子倒玩得驚天動地,能怪誰啊!」
湯言勸說:「那也不能都怪他啊,鄭叔,您就幫傅華跟小莉多說說好話,讓他們夫妻早日和好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您總不想讓他們夫妻倆散夥吧。」
聽湯言幫他說話,傅華趕緊看著鄭堅,盼望鄭堅真能出面幫他說服鄭莉就好了。
鄭堅瞪了傅華一眼,說:「你看我看我幹什麼,看我也沒有用。雖然我不待見你,但是我也不想小莉和你離婚,背地裏我和你阿姨可是也幫你說了不少好話,但是你也知道,在小莉面前,我的話還沒有你的管用呢。」
傅華不禁嘆了口氣,他知道鄭堅說的是實話,小莉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見,很少會聽鄭堅這個父親的。
鄭堅說道:「自己的事自己想辦法解決吧。行啦,你跟湯少聊吧,小瑾病了是嗎?那我去看看他。」
鄭堅離開了湯言的辦公室,湯言看了看傅華,說:「你不會真的是路過這裏,順便上來看我的吧?」
傅華笑了,說:「是真的,我剛才在家裏鬱悶到不行,開車出來,正好開到這裏就上來了。我沒什麼事,如果你沒時間,那我走就是了。」
湯言說:「我也沒什麼事,最近沒操作什麼股票,就是看看行情。坐吧,我陪你聊聊天。」
傅華感激地說:「謝謝了,如果你把我趕出去,我還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好了。」
湯言擺了擺手說:「這麼客氣幹什麼啊?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憐,都是被方晶那個臭女人給害的。媽的,要不是她跑澳洲去了,我一定找人整死她。我父親前兩天知道了這件事,把我叫去好一頓臭罵,說我沒能力把事情做好,淨交往些亂七八糟的人,害到了自己的妹妹。」
傅華聽了,臉紅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啊,你家老爺子這是在罵我吧?」
湯言笑著搖搖頭說:「他不是那個意思,小曼跟他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老爺子也是社會經驗豐富的人,自然也知道你和小曼是被人設計的。他不高興的是,我們湯家的人被人設計了,卻還沒地方出氣,所以怪我不該交往像方晶這樣的人。」
傅華心裏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湯曼的父親會把這件事情遷怒在他身上。
他雖然不怕湯言的父親,但是湯言的父親位高權重,可不是金達那種小角色可比的,如果湯言父親真想對他做點什麼,他根本就無法對抗。
傅華無奈地說:「不是就最好了,這件事我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小曼了,剛才進公司也看到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湯言莫可奈何地說:「哎,那丫頭沒心沒肺的,根本就沒拿那件事當回事。傅華,小曼跟我們這樣年紀的人想的完全不同,我們在乎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傅華哀怨地說:「唉,如果小莉能和小曼這樣子想就好了,我就不用受這種活罪了。」
「小莉脾氣是倔了點,誒,你就沒想想別的辦法?」湯言問。
傅華嘆說:「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沒用的。現在我只好厚著臉皮賴在家裏,希望哪一天老天爺能開眼,讓她回心轉意。」
湯言聽了笑說:「那你就這麼賴著吧,女人就怕賴皮的男人。」
傅華不禁抱怨說:「你看我像是會對女人死皮賴臉的人嗎?對我來說,不啻於是一場煎熬。哎,不說這些了,你知道金達做海川市委書記了。」
湯言說:「是嗎?他的能力比莫克要強多了。咦,你跟金達的關係不是很好嗎?金達做了市委書記,對你倒是一件好事啊。」
傅華搖了搖頭,笑笑說:「此一時彼一時。金達現在對我是一肚子意見,我對他也很不滿意。」
湯言詫異地說:「你的脾氣不是一向很溫和的嗎,怎麼會跟金達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傅華發著牢騷說:「你也知道因為照片的事,前段時間鬧得是沸沸揚揚的,那時候莫克嚷著要處分我,我當時四面楚歌,急需要朋友出面拉我一把,連孫守義都出面幫我講話了,金達卻是一聲不吭,你說,這樣能不讓人心寒嗎?」
湯言愣了一下,說:「金達真的這樣?這可就真的有點不仗義了。」
傅華說:「事情明擺在那裏,我能撒謊嗎?」
「那你的事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呢?」湯言好奇問道。
傅華說:「我費了點心思,找了以前的一個老上司,現在的東海省委秘書長曲煒,讓他幫我在省委書記呂紀面前說了些話,呂紀批評了莫克一頓,莫克這才放我一馬。」
湯言恍然大悟說:「原來那個曲煒是你的老上司啊,前些日子呂紀帶他來見過我家老爺子來著,好像是為了爭取東海省委常委來的。」
傅華說:「我知道他來北京,只是不知道他還見過你家老爺子。」
「傅華,政治上的事,通常我家老爺子不願意我去參與。不過呢,你這次的倒楣我多少也有點責任,如果以後這件事還有什麼後遺症的話,你跟我說一聲,我想辦法幫你擺平。」湯言很有誠意地說。
傅華忙說:「沒必要了湯少,我不想讓你為難。」
湯言笑笑說:「為難什麼啊,我就偷著讓我家老爺子的秘書給呂紀去個電話就行了,這種事情我又不是沒做過。」
傅華相信湯言的確是能做到這一點,估計湯言也沒少讓他父親的秘書打著他父親的旗號找人辦事的。反正也沒有人搞得清楚領導秘書講的話是不是真的是領導交辦的。
這就有點像鄭老前幾天說的那種狐假虎威,是一種借勢的行為。領導如果得勢,貼身秘書一個暗示或者一句話,就能輕易的把領導的勢給借過來。因為不會有人真的傻到去問領導本人,追究事情真相。
從另一方面講,就算不是領導的真實命令,辦事的人也會裝糊塗,照辦無誤的。
因為得罪領導秘書,跟得罪領導是沒什麼區別的,他們隨便在領導面前說幾句小話,你就要賠上一輩子的仕途了。
聽到湯言的這句承諾,傅華心裏很高興,湯言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不會輕言許諾,但是一旦做出承諾,就會一言九鼎。
不過傅華不想讓湯言知道他很想得到這個承諾,就笑笑說:「你這傢伙,就是有鬼點子。一般情況下我是不需要啦,不過還是謝謝你了,湯少。」
傅華這天跟湯言聊的很愉快,他很久沒有跟人這麼敞開來聊天了,他也不擔心湯言會將他的話傳出去,湯言的高傲性格讓他不屑於這麼做,因而他毫無顧忌把這陣子心中的苦水全部倒給湯言。
他的煩悶有了傾訴的管道,一掃而空,所以儘管事情依舊無解,但是他離開湯言辦公室時,心情卻覺得好了許多。

海川市,城建局。
金達帶著一班人,是來看海川市舊城改造工程項目的進展情況的。舊城改造項目是金達主抓的項目,所以他在接任市委書記之後第一次到下面部門視察,就選擇了城建局。
城建局長早就帶著一班人恭迎在門口。
在跟城建局長握手的時候,金達眼睛的餘光掃到了站在城建局局長後面的劉麗華。
金達很難不去注意到劉麗華。一是因為劉麗華的穿著實在是太醒目了。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裝,加上性感的身材曲線,在城建局這些穿著古板的工作人員之中,就分外的搶眼。正常人應該第一眼都會注意到她的。
另一方面,這些工作人員當中,劉麗華算是金達比較熟悉的人,她是孫守義拜託他將劉麗華安排到城建局的,金達自然不會忘記她的樣子。
那時,金達是抱著為孫守義解決麻煩的心態做這件事的,他也因此更加確定劉麗華和孫守義之間的關係有曖昧,不然孫守義也不會請他調動劉麗華的工作了。
此刻金達看到劉麗華,又是另外一種心態了,他因為對孫守義有了提防之心,劉麗華就不再是應該要解決掉的麻煩,而是能夠拿來作為對付孫守義的武器了。他便很關心劉麗華現在跟孫守義的關係是不是還持續著。
金達跟城建局長握完手後,目標馬上就對準了劉麗華,他笑笑說:「小劉啊,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看樣子在城建局工作的不錯啊。」
劉麗華趕忙跟金達握了手,說:「金書記又來打趣人家了。」
近距離看,金達注意到劉麗華眉眼含春,皮膚透出一種少婦才有的豐腴滑膩,這是受到男人滋潤的女人才會有的狀態。金達猜測劉麗華調來城建局後,跟孫守義的關係並沒有中斷。而且不但沒有中斷,反而因為注意的人少了,往來的更加頻繁了。
金達認真的說:「我可沒有開玩笑啊,你讓大家看看,現在的你多漂亮啊,不用說,肯定是有男朋友了,所以才這麼美麗動人啊。」
劉麗華忙否認說:「金書記您可別瞎說,我沒有男朋友的,不信您可以問問城建局的領導們,他們能幫我證明的。」
城建局局長笑說:「小劉,這個我們可無法證明啊,關上門來,誰知道你有沒有在屋裏藏著個男人?不過,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單身,找男朋友也是正常的,不需要否認的。」
金達注意到城建局局長說屋裏藏著男人的時候,劉麗華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他知道這是說中了劉麗華的心事了,孫守義一定是經常來偷著跟劉麗華約會的。
金達有心想繼續捉弄劉麗華,卻發現其他人的眼神有一種怪異的光芒,這種光芒熱切而且曖昧。他心頭一凜,知道這些人看他這麼熱情的跟劉麗華說話,一定是以為他跟劉麗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了。
於是便轉頭對城建局局長說:「先不要進辦公室了,我們直接去舊城改造現場看看吧。」
一行人上了車,直接去舊城改造項目的現場。
丁益和伍權事先知道金達今天要來視察,早就等在工地現場。見車子過來,丁益和伍權急忙迎了上來。
金達下了車,就去看現場的施工狀況。現場就選在鋸樹事件發生的那個地帶,束濤搞出來的鋸樹事件等於是幫了丁益和伍權一個大忙,讓那幾棵老樹沒有了搬遷移植的問題。
樹沒了,有心人想要鬧事也沒有依據了,原本的麻煩迎刃而解。而且因為查出鋸樹事件是城邑集團的李龍彪搞出來的,與丁益和伍權無關,所以這個地方也就被允許重新開工建設。
金達看到施工機械在轟隆轟隆的作業,不由得感慨萬千。幾天前這裏還是麻煩的源頭,鋸樹事件鬧得他焦頭爛額,幾乎無法接任這個市委書記。轉瞬間,這裏已經大興土木起來,他也坐上了市委書記的寶座。局勢真是瞬息萬變,令人難以掌握啊。
金達問了丁益幾個施工方面的問題,丁益詳細的作了解說。他對丁益的回答很滿意。不過也強調工程的進度有些遲緩,希望丁益和伍權能夠加快工程的進度。
丁益苦笑了一下,說:「書記,工程進度遲緩您應該清楚是什麼原因,這可怪不到我們頭上的。」
金達說:「我知道,是有些人故意搗亂嘛,不過現在原因已經排除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加快進度了?」
丁益訴苦說:「我們也想加快進度,不過在拆遷的過程中,我們付出的代價遠遠超出了預期,目前資金方面有些困難,我們想快也快不起來啊。」
金達瞅了一眼丁益,對丁益的說法有些不滿意,皺了皺眉頭說:「丁總,你這麼說可就不應該了,你們當初競標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些問題的啊?怎麼工程開始這麼長一段時間,又抱怨什麼資金不足?」
丁益陪笑著說:「書記,我知道這本該是我們公司自己的問題,但是拆遷進度遲緩,不但延誤了工程的進度,還讓我們付出了比預期多很多的資金。這個市裏是不是也要為我們考慮考慮啊?」
丁益表達的很委婉,他實際上是想對金達說:拆遷進度遲緩,政府也應該負上一部分責任。
這個項目一開始進行的時候,莫克本來是想把這個項目拿給束濤的,因為遭到丁益和伍權的狙擊,莫克的企圖沒能實現,項目也轉由金達負責。
因為出現這些變故,莫克對這個項目就乾脆不聞不問了。但是金達擔心莫克因為在項目招標上受挫而產生不滿,在主導工程改造項目的時候,就十分小心謹慎,特別是在拆遷過程中,金達嚴格按照法規執行,亦步亦趨,不敢越雷池一步,深怕給莫克報復的機會。
但是這也害苦了丁益和伍權,不但使丁益和伍權必須付出比通常要高很多的代價拆遷,還嚴重延誤了工程的進度。
早一天完成工程,資金就能早一天回收;多拖延一天,就等於多增加一天的成本,所以進度實際上就等於是金錢。工程的嚴重延誤,讓丁益和伍權很快就耗盡了原本籌措的資金。
他們本想從銀行貸款解決困境,但是銀行向來是只會錦上添花,不會雪中送炭的。看丁益他們工程進展不順利,銀行自然不願意貸款給丁益他們。加上顧忌莫克,金達也不願意用政府的名義給銀行施加壓力,因此貸款融資這條路就走不通了。
被逼無奈,丁益和伍權只好轉向私人求助,因此才會去找賭船公司的呂鑫合作。但是呂鑫十分精明,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借的,他把資料拿去研究了半天,至今還沒決定是否要投資這個項目。
沒有資金的後援,工程自然是進展緩慢了。丁益向金達強調資金困難的問題,也是想讓金達看看能不能設法幫幫他們。
現在海川政壇形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金達成了海川的一把手,丁益覺得只要金達願意,一定能幫他們解決資金的問題的。最起碼金達如果給銀行施加一下壓力,那些行長們也不得不考慮貸款給他們。
金達也很清楚丁益和伍權面對的困難是什麼,這是他負責的項目,他也不想讓項目陷入困境,就沉吟了一會,說:「資金的問題,回頭政府會研究一下看看怎麼解決。」
在工地轉了一圈,一行人回到城建局的辦公室進行座談。這種座談會做秀的成分居多,因此進行的很輕鬆。
在電視臺的攝影機前,金達針對丁益和伍權彙報的問題,談了他的看法,他以鼓勵的口吻,讓他們自己找到解決的辦法。
座談會結束後,金達離開城建局。整個過程中,都沒再去理會一直跟在旁邊的劉麗華,似乎當劉麗華不存在一樣。這種從熱情變冷淡的做法,看在城建局陪同人員眼中,反而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他們越發覺得金達和這個劉麗華關係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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