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系列別:現代系列-奇小說(2)
書系編號:Xe045-046
書籍名稱:權錢對決之5【興風作浪】之6【鋌而走險】
作  者:姜遠方
定  價:280  特價$199元(單書)
開本尺寸:正25K-15x21cm
裝訂頁數:平裝本
出版日期:2017.02.21
購書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女人和男人的戰爭,永遠是女人獲勝?男人與男人的戰爭,是誰能笑到最後?而女人與女人的戰爭,又是誰在興風作浪?
※錢和權的對決,官與商的交鋒!不被打倒的官場求生術是什麼?掌控天下的權力方程式怎麼算?
※黑心商品、豆腐渣工程,沒有不黑,只有更黑!掏空資產、國庫通私房,沒有不賺,只有狠賺!重大弊案瞞天過海、交保金額再創天價,案情果然不單純!最原始的官場面貌赤裸裸呈現,最火爆的商場競鬥火辣辣上演!
※官字兩個口,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商字一張嘴,任憑指鹿為馬倒果為因!權力使人腐化,金錢令人迷失,誰被犧牲,誰會上位,其中包含了多少心機,又隱藏了多少的角力?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內文簡介:
錢和權的對決  官與商的交鋒
看不見的黑手  道不盡的內幕
奸商、酷吏,哪個才是社會之惡?
金錢、權勢,哪樣才是罪惡之源?
政商名流,編織成一齣社會寫實劇!
大款貴婦,勾勒出一幅人性欲望圖!

政治人物搞的是權謀;商場人物博的是機會!
在愛情裡,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在官場中,不被拋棄的才是高手;在商場上,不被取代的才是贏家!
官字兩個口,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商字一張嘴,任憑指鹿為馬倒果為因!
朋友或敵人沒有永久不變,勝利與慘敗只在一線之間!
無商不奸、無官不鬥?
官鬥模式已經開啟,商戰攻略隨時開打……
突然在北京發跡的社交名媛喬玉甄,往來的皆是重量級的大腕高官,她背後的核心人物更是擁有難以想像的能力,由於海川灘塗地操作失利,喬玉甄欲與這位大人物拆夥,各自分道揚鑣,卻被軟禁起來。這個神秘人物懷疑喬玉甄有重要物證藏在傅華那兒,竟三番兩次潛入傅華的住家和辦公室行竊,沒有得手後更將傅華綁架至暗處強行逼供。傅華該如何脫離魔掌?喬玉甄又是否已慘遭毒手了?

【權錢名言錄】「錢是一根偉大的魔棍,隨便就能改變一個人的模樣。」——莎士比亞

【目錄】
第一章  娛樂圈
第二章  神鬼戲法
第三章  各取所需
第四章  真知灼見
第五章  從中作梗
第六章  心結暗生
第七章  劃清界限
第八章  東風壓倒西風
第九章  心腹大患
第十章  圖謀不軌

內文精摘:
傅華聽到高芸喊出他的名字時,就知道要壞事了,這件事如果不牽涉到他的話,就僅僅是高芸拒絕接受雎才燾的投資而已,雖然雎才燾也會覺得沒面子,但是顧慮到高芸是一個女孩子,好男不和女鬥,雎才燾頂多生點氣,並不會真的拿高芸和和穹集團怎麼樣。但是現在把他也牽扯進來,事情就變質了,在雎才燾看來,是傅華要和他爭奪高芸和和穹集團,才會橫插一槓的。這變成了兩個男人的戰爭,雎才燾為了面子,說什麼也會和他硬撼到底的。
此時傅華有口難辯,乾脆從高芸手中把手機拿了過去,說:「雎才燾,你有點男人的風度好不好?高芸不過是拒絕了你的投資罷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有必要這麼口出惡言嗎?」
雎才燾破口大罵道:「放你媽的狗屁,姓傅的!你別當我雎才燾好欺負,我告訴你,你惹到我算你倒楣,你等著瞧,我不弄死你,我不是人。」
傅華也被雎才燾給惹毛了,冷笑一聲說:「雎才燾,你別那麼囂張,你除了有個好爹之外,還有什麼本事啊?你要弄死我是嗎,來吧,我等著!」
傅華說完沒等雎才燾有什麼反應,就把電話給掛了。
傅華把手機還給高芸,卻見高芸正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他不禁失笑說:「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的臉上是有什麼嗎?」
高芸含情脈脈的說:「傅華,你剛才罵雎才燾這幾句真是太有男人味了,以前我還覺得你個性太軟弱了,今天我才知道你還有這麼剛強的一面。」
傅華心說:那是沒辦法,禍已經被你給惹上了,我不剛強也躲不過,還不如表現得強勢一點呢。
他把手機遞過去,笑說:「好了,別拍我馬屁啦。」
高芸接過手機,茫然地問道:「那下面我該幹什麼啊?」
傅華看高芸一副唯他是從的樣子,似乎有他在,什麼問題都可以搞定,就開玩笑說:「我的高總,你的能幹勁兒都到哪裏去了啊?下面該幹什麼還用我教你嗎?」
高芸不好意思地說:「我是覺得你的主意肯定比我的好,聽你的準沒錯嘛。」
傅華心說:我自己都還沒什麼主意呢,便說:「高芸,你要知道你剛才的舉動等於是為和穹集團惹下了一個死對頭,雎心雄這個人可不是好對付的,你該趕緊和你父親商量一下怎麼應對雎心雄父子可能的報復行動才是!」
高芸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皺著眉說:「我是不是也讓你受到連累了?」
其實傅華知道雎家父子如果真要報復的話,第一個目標可能就是他。但他如果這麼說,高芸的心理負擔會加重。而且也於事無補。便故作輕鬆地說:
「我這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有應對之策。倒是你,還是趕緊和你父親商量對策,你們和穹集團家大業大,如果被雎家找到什麼弱點,有目標性的來對付你們,那可就危險了。」
高芸點點頭說:「我馬上去找我父親報告這件事。」
高芸走後大約一個多小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高穹和的號碼,傅華趕緊接通了。
高穹開口就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傅華,讓你被連累了。」
傅華一派灑脫地說:「沒事的,高董,反正我也不是這一次得罪雎家了,無所謂啦。」
「你可千萬別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高穹和嚴肅的說:「我一聽高芸說了事情的經過,馬上就打電話給你,就是怕你太輕視雎心雄了。高芸這孩子實在太急躁了,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急著回絕雎才燾,還把你無辜的牽進來,太不應該了。」
傅華說:「高董,你也別怪高芸了,她也是怕和穹集團被雎心雄給拖累,所以才會急著回絕雎才燾的。說起來,我也不算是無辜被牽累,是我勸高芸不要接受雎才燾的投資的。」
高穹和嘆說:「你勸她不接受雎才燾的投資,這是沒錯的,她不應該的是沒和我商量一個妥善的辦法就去拒絕雎才燾,結果把局面搞成現在這麼嚴重。」
傅華勸慰說:「高董,你是不是也太緊張了些啊?雎心雄也沒這麼可怕吧?」
高穹和卻焦急地說:「傅華,你怎麼還這麼輕敵啊,我跟你說,雎心雄要比你想像的還要可怕。你當我不知道和穹集團並不應該接受雎才燾的投資嗎?我也知道。但是我曉得如果貿然拒絕他,就等於是開罪了雎心雄,這個後果可不是和穹集團能夠承擔的。」
傅華雖然認同雎心雄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但是他覺得也沒到令高穹和這麼畏懼的地步,就說道:「高董,您也太把雎心雄當回事了。」
高穹和苦笑說:「傅華,你還是不瞭解雎心雄這個人啊,你要是深入瞭解雎心雄在嘉江省的所作所為,就會知道這個人有多可怕了。你知道嘉江省商界把雎心雄叫做什麼嗎?叫做抄家書記。我好幾個在嘉江省商界有頭有臉的朋友都被雎心雄給抓了起來,不但抓人,還沒收了他們全部的資產。」
傅華說:「這我倒是聽說了一點,不過這些都發生在嘉江省,北京這邊似乎他的手還伸不過來。」
「伸不過來,你怎麼知道他伸不過來?雎心雄這次搞得聲勢這麼大,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公安系統對他的無條件配合。你想一想,如果你被嘉江省的警察跑來把你帶去嘉江省,到那時候你要怎麼辦?」高穹和警告說。
傅華愣了一下,嘴硬地說:「我又沒犯什麼罪,嘉江省的警察憑什麼把我帶走啊?」
高穹和不禁斥責道:「你這麼說不是很幼稚嗎?憑什麼?憑長官意志,雎心雄下一個命令,說要把你給抓起來,嘉江省的員警敢不執行嗎?我跟你說,如果讓嘉江省的員警抽冷子真的把你帶走,就算是到時候有人能夠從嘉江省將你給救出來,眼前虧你肯定也是要吃點的,何況他們還會沒事也給你捏造出些事情來。」
「他們敢?!」傅華忿忿不平地說:「這個社會還是有法制的,他們怎麼敢胡亂冤枉好人呢?」
高穹和苦笑說:「現在嘉江省的員警就是敢這麼做,我那些被抓起來的朋友都就是被他們嚴刑逼供,不得不承認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罪行。就像那個羅宏明的案子,不就是被捏造了事寊,讓羅宏明被逼得留在國外回不來的嗎?」
聽到這個,傅華就有些無語了,嘉江省的司法部門擺明了是掌握在雎心雄手中的工具,他想怎麼操弄就怎麼操弄。他還真是不敢想像,如果落到嘉江省的司法部門手中,會是怎樣一個結果。
高穹和又問道:「誒,傅華,這件事你跟胡瑜非說過沒有啊?」
傅華說:「還沒呢。」
高穹和提醒說:「那你趕緊把這件事和胡瑜非說一聲。因為高芸和東強的事,我不好意思再去找他了,但我覺得你既然和他關係不錯,他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的。」
傅華原本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胡瑜非,但現在看高穹和把事情說的這麼嚴重,他也不敢掉以輕心了,就說道:「好的,高董,我馬上就跟胡叔說一聲。」
高穹和說:「他和雎心雄是同一層次的人物,有能力和雎心雄相抗衡,你看看他要你怎麼應對吧。」
傅華就打電話給胡瑜非,其實他還是有些僥倖的想法,沒太把事情看得很嚴重,便開玩笑的說:「胡叔,你要救我啊,我現在有大麻煩了,雎心雄可能要來抓我了。」
胡瑜非愣了一下,說:「真的假的?北京可不是嘉江省,雎心雄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到這裏胡作非為的。」
傅華笑說:「您覺得他不能嗎?那我就不怕了。」
胡瑜非一頭霧水地說:「究竟怎麼回事啊?」
傅華就講了高芸和雎才燾鬧翻,也把他給牽連進去的事。
胡瑜非聽完,沉吟了一下,說:「傅華,你現在在哪裏啊?」
傅華聽胡瑜非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這才覺得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麼輕鬆,就說道:「我在駐京辦呢。」
胡瑜非著急地說:「那你快過來,我們商量一下要怎麼應對這件事。還有,你過來的時候要注意啊,不要有什麼閃失。」
傅華心開始往下沉,胡瑜非這麼慎重,說明高穹和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於是立即說:「行,胡叔,我馬上就過去。」
傅華就趕忙往胡瑜非的家前去,還好一路上倒是沒遇到什麼異常的情況,但傅華的心並沒有因此輕鬆多少,現在沒什麼異常,也許是雎心雄還沒來得及安排對付他的手段。
胡瑜非依舊泡著茶等他,見到傅華,就把泡好的茶放到他面前,不過雖然胡瑜非表面上很平靜,傅華卻感受到一種往常不一樣的凝重,因為胡瑜非臉上沒有了往常的那種溫馨的笑容。
傅華笑了一下,說:「胡叔,一個雎心雄用不著這麼緊張吧?我就不信他還能對我怎麼樣?!」
胡瑜非卻搖搖頭說:「傅華,到這時候你還敢說這種話,說明你很有膽色。不過,對付雎心雄這種人光有膽色是不夠的,高穹和說的話不無道理,所謂光棍不吃眼前虧,我們還是要小心防備,不要著了雎心雄的道啊。」
傅華質疑說:「胡叔,我總覺得雎心雄不會這麼冒失,現在可是他能不能上一步的關鍵時刻,他如果讓嘉江省的員警進京抓人,高層會怎麼看他啊?這還沒有走進中樞呢,就敢這麼囂張,要是走進中樞,豈不是想抓誰就抓誰了。雎心雄但凡有點腦子,應該不敢這麼做的。」
胡瑜非說:「傅華,你分析的不錯,但是你這是從常理上做出的分析,雎心雄這個人是不能按照常理推斷的,他本來就是一個十分狂妄的人,這幾年在嘉江省更是為所欲為,你現在一再的冒犯他,肯定激怒他了。盛怒之下,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傅華老神在在地說:「如果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話,那他也完蛋了,我們就不用怕他什麼了。」
胡瑜非謹慎地說:「還是小心點好,據我所知,這次雎心雄進京,嘉江省的公安廳副廳長黎式申也跟著進京了,黎式申是雎心雄一手提拔起來的幹將,在嘉江省這次的大整頓中,黎式申可謂雎心雄指哪兒打哪兒,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雎心雄這個主子被你給惹惱了,難保黎式申不會跳出來對付你。」
傅華氣憤地說:「黎式申在北京又沒有執法權!再說,就是有執法權,他也不能為所欲為啊?我又沒犯什麼罪,他沒有理由找上我的。」
胡瑜非冷哼說:「還需要理由嗎?嘉江省一個官員公開質疑雎心雄的整頓活動,結果,黎式申就把這個人抓去了,連審都沒審,直接送去勞教所勞教了一年。你是不是也想去勞教一下啊?」
傅華不禁毛骨悚然起來,雎心雄和黎式申居然敢這麼目無法紀、為所欲為,簡直是太可怕了。如果他這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落到這樣的人手中,下場肯定很淒慘。
傅華就說:「胡叔,那我下一步要怎麼辦啊?」
胡瑜非憂心忡忡地說:「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小心防備了。你最近這段時間要儘量注意一下嘉江省警方的人,一旦有這樣的人出現在你身邊,你要馬上通知我,我會通過關係和北京的警方打招呼的,不讓他們有機會把你帶走。你自己最好也找些人保護你,儘量不要落單。」
傅華皺眉說:「胡叔,這樣是不是也太被動了點啊?」
胡瑜非說:「不被動不行啊,你必須要先防備雎心雄的人對你下黑手。」
傅華大嘆說:「可是這樣子我要提心吊膽過日子到什麼時候啊?如果在自己家門口都不能安生過日子,這活得還有什麼勁啊?!不行,我不能這樣子被動挨打。」
胡瑜非狐疑地看了看傅華,說:「那你想怎麼辦?」
傅華不喜歡處於這種被動受攻擊的境地,於是說:「我要反擊,我不能讓雎心雄覺得我是個軟柿子,我要讓他知道我是隻刺蝟,他要是敢碰我的話,我會讓他的手被扎出血的。」
胡瑜非反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傅華賭氣說:「我就不信雎心雄和黎式申可以在現在這個法制社會為所欲為,我想他們在嘉江省做的那些事,肯定有很多人不滿,我要聯絡這些人,一起發出不鳴之聲。既然我和他已經走到了對立面上,那就各憑本事鬥個輸贏。」
胡瑜非忍不住說:「傅華,你要知道你對付的這個人可是一省的省委書記,還有可能成為高層的一分子。」
傅華絲毫不畏懼地說:「這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一點,越是看似強大的對手,往往越是不堪一擊。雎心雄誠然是一省的省委書記,現在氣勢如虹,但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脆弱,越是會被人們用放大鏡來檢視,也就越容易被打倒。」
傅華之所以有這個信心,是因為他覺得已經接近高層要揭開底牌的時候了,高層的態度應該很快就會明朗化。雎心雄雖然現在看似風光,實際上卻是錯漏百出,傅華相信高層絕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人進到權力核心的。
另一方面,傅華也覺得雎心雄想走進中樞,難道別的人就不想嗎?因此雎心雄肯定不會沒有競爭對手。那些人也不會就這麼看著雎心雄而不有所行動的,因此在對付雎心雄這一點上,他並不孤單。他希望能夠形成一股團結的力量,將雎心雄狙擊下馬。
見傅華義憤填膺的樣子,胡瑜非忍不住讚嘆說:「有氣魄,傅華,叫你說的我也有點手癢了,這樣吧,我們爺倆就聯手和雎心雄好好地鬥上一鬥好了,我倒要看看是雎心雄這個狂人能不能橫到底。」
傅華笑了,說:「胡叔,您這麼一說,我就有底氣了。」
胡瑜非吩咐著:「你先回去,我會幫你聯絡一些被雎心雄無辜整治的人,讓這些人站出來質疑雎心雄比什麼都有說服力。還有,你告訴高穹和高董,胡家和高家總還有一段淵源,胡家是不會看著別人欺負高家坐視不理的,所以如果雎心雄什麼地方難為了他們,讓他和我說一聲,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忙。」
傅華笑說:「還是胡叔您夠義氣啊,高芸和東強鬧得那麼僵,你還能這麼幫高家。」
胡瑜非嘆說:「高芸的事那是東強沒福分!行了,你先回去,記住,要小心啊。」
傅華應道:「行,胡叔,我心中有數的。」
傅華就離開胡瑜非家,看看時間已晚,他就沒再回駐京辦,直接回家了。
剛進家門,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看號碼,很奇怪,是一個不熟悉的國際電話,遲疑地接通了。
「你好,傅華,你是哪位?」
對方是個男人,說:「你確實是傅華傅先生嗎?」
傅華說:「我是,你是哪位?」
男人說:「我是羅宏明啊,你知道我是誰吧。」
傅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竟然是羅宏明打來的,立即回說:「羅先生,我知道你是誰;不過,我不知道你打這個電話給我是為什麼。」
羅宏明解釋道:「我很冒昧的打這個電話,是想對你說聲謝謝。我聽我朋友說,你在雎心雄那個混蛋搞的見面會上,公開質疑雎心雄的行為,替我主持公道。我被逼得無法回國這麼長的時間裡,總算有人替我說句公道話了,所以我才找到你的電話,想親口對你說聲謝謝的。」
傅華當時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並沒有要為羅宏明聲張正義的意思,而且據說羅宏明實際上和雎心雄是一丘之貉,互有勾結,並不是什麼好貨色。因此傅華對羅宏明並無好感,就客套地說:「羅先生客氣了,我只是提出這件事,並沒有真的幫到你什麼。」
羅宏明感激地說:「謝謝是一定要的,雎心雄在國內很有勢力,敢當面去質問他的,傅先生還是第一人,這個意義十分重大,說明國內也有不怕雎心雄的人啊。」
傅華聽了,說:「雎心雄本來就沒什麼可怕的,他是國家任命的幹部,也必須要遵守國家的法度,如果違反了國家法度,也應該要受到懲罰。所以你為什麼不回來講清楚呢?」
羅宏明苦笑說:「一方面是我沒那個勇氣,再說,我能講清楚嗎?司法部門都掌握在雎心雄那個混蛋手中,尤其是那個省公安廳的副廳長黎式申,是雎心雄的忠實走狗,如果我落到黎式申手中,可能還沒等我講清楚就沒命了。所以我只能滯留海外啊。」
羅宏明說的也沒錯,傅華也不好再講什麼了,就說道:「是這樣啊,那我還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羅宏明說:「是這樣子,我知道傅先生是一個能為我仗義執言的人,我想請傅先生幫我一個忙,幫我遞一份資料給中紀委。」
傅華詫異地問說:「什麼資料啊,是關於雎心雄的嗎?」
羅宏明說:「不是的,雎心雄狡猾得很,收受賄賂什麼的,從來都是經過別人的手,出來玩女人也要他的秘書先檢驗一下場所有沒有攝影機之類的東西,確信沒有了他才敢玩,所以我手裏沒有他犯罪的直接證據。」
傅華納悶地說:「不是雎心雄的,那是誰的?」
「是黎式申的,我跟你說傅先生,這裏面我曼恨的人就是黎式申,我對這傢伙可謂是仁至義盡,任何給雎心雄的東西,我都給黎式申也準備一份,甚至送給雎心雄的女人,這傢伙也要先抽頭,誰知道這傢伙最後竟然還是幫雎心雄來害我。」羅宏明忿忿地說。
「先抽頭?」傅華有些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送給雎心雄的女人,黎式申要先睡一下?」
羅宏明說:「是啊,雎心雄很信任黎式申,送給他的所有東西都要先經過黎式申這一關,女人也一樣;當然,也不是每個女人黎式申都先睡過了才獻給雎心雄的,黎式申睡的那幾個都是他看上眼的。」
傅華早就聽到一些官員共用情婦的傳言,但是那些都是傳言,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證實確有其事,心中不禁暗自搖頭,關係還真是夠亂的。
這時候傅華多少也明白了一些,看來黎式申雖然是公安廳的廳長,卻沒有比雎心雄更小心謹慎,才會被羅宏明留下了證據。只是不知道雎心雄萬一知道他玩的女人事先都被黎式申睡過,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傅華問:「羅先生,你手頭的資料究竟是什麼?視頻嗎?」
羅宏明說:「不僅僅是視頻,還有一些我送錢給黎式申時的錄音,我知道黎式申和雎心雄都不是什麼好鳥,所以就多了一個心眼。現在我將這些整理了一份,通過航空快遞寄給你,請你注意查收。」
「行,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傅華回道。
羅宏明不忘提醒傅華說:「那我就先謝謝傅先生了。不過,還有一點,你要注意安全,黎式申在嘉江省可是一個膽大妄為、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什麼壞事都敢幹的,你要小心不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是你在幫我辦,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危到你的生命安全的。」
傅華承諾說:「我會小心的。」
羅宏明就掛了電話。
傅華不禁開始思考要怎麼運用羅宏明寄過來的這些資料。目前形勢對他來說十分緊急,黎式申隨時都可能找上門來,最好是能馬上將這份資料遞交給中紀委,先把黎式申給控制起來再說。但是從美國寄過來的航空快遞,需要一點間才能到他手裏,這就有點遠水解不了近渴了。眼下還是要儘量防備雎心雄和黎式申有什麼對他不利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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