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g902魯迅雜文精選2:熱風【經典新版】 Tg902魯迅雜文精選2:熱風【經典新版】隨書附贈藏書票

出版類型:文學小說
書系列別:文學大師經典新版
書系編號:Tg902
書籍名稱:魯迅雜文精選2:熱風【經典新版】
作  者:魯迅
譯  者:
定  價:$240 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224 頁
ISBN:978-986-352-978-1
原印條碼:978-986-352-978-1
CIP碼:855
出版日期:2021.04.20
訂購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對舊有弊病冷嘲熱諷 熱血文人魂引領風潮
※面對千夫所指亦不改初衷!拋開虛偽假面的道德枷鎖!最敢揭開人性黑暗的作家!
※要全面了解中國的民族精神,除了讀《魯迅全集》以外,別無捷徑。——郁達夫
※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為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胡適
※「魯迅是二十世紀亞洲最偉大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大江健三郎
※收錄魯迅在一九一八至一九二四年間所寫的雜文共四十一篇,包括《隨感錄三十三》、《事實勝於雄辯》、《人心很古》等,有其在《隨感錄》中做的短評,有的是對上海《時報》的諷刺畫有感而發或對舊官僚的抨擊。
※對社會弊端一劍封喉,敲響黑暗時代的警鐘,熱血民族魂至死不悔!中國最偉大的作家;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和開山巨匠;最勇於面對時代與人性黑暗的作家;掀起文壇筆戰與爭議最多的作者!
※他揭示文學風雲數十年,號稱中國文壇第一人;他自言「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他引領時代潮流,挑戰舊有傳統,指出社會矛盾;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
※隨書附贈<魯迅筆墨藏書票>,供讀者收藏!!本書並附有詳細完整注釋,方便讀者閱讀時釋疑。

作者簡介:
魯迅(1881~1936),周樹人,字豫才,魯迅是他最多使用的筆名。魯迅家學淵博,國學根基深厚,先後在北京大學、北京高等師範學校等任教,並從事創作。享年五十六歲。魯迅是中國現代的社會病理作家,他對中國封建思想毒害及不合理的舊制度,極力抨擊,務求以文學改變國民的落伍思想。他所寫的小說,大都針對國民的人性弱點,揭社會的瘡疤而寫作,用字辛辣,諷剌深刻。一九一八年五月,首次用「魯迅」的筆名,發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奠定了新文學運動的基石。一九二一年發表的中篇小說《阿Q正傳》,更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不朽傑作。


內文簡介:
掃除膩粉呈風骨,褪卻紅衣學淡妝。
對於周圍的感受和反應,又大概是所謂「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我卻覺得周圍的空氣太寒冽了,我自說我的話,所以反而稱之曰《熱風》。——魯迅

魯迅(1881~1936),即周樹人,新文化運動的領導人之一,也是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和開山巨匠,對五四運動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產生巨大影響,蜚聲世界文壇,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更與日本著名的「國民大作家」夏目漱石齊名。《熱風》收錄魯迅在一九一八至一九二四年間所寫的雜文,共四十一篇,包括《隨感錄三十三》、《事實勝於雄辯》、《人心很古》等,有其在《隨感錄》中做的短評,有的是對上海《時報》的諷刺畫有感而發或對舊官僚的抨擊。當時中國處在最黑暗的時代,許多人在探索社會病根所在,魯迅亦揮動其犀利的文筆,正如一陣熱風吹過,引領當時風潮。
呵護苦難大眾的人道主義者;一個永不迴避的歷史見證者!
文學才華超邁同時代的作家;涉及論戰與爭議最多的作家;
本書收入魯迅1918至1924年所寫雜文共四十一篇,關於書名,魯迅作出解釋:「無情的冷嘲和有情的諷刺相去本不及一張紙,對於周圍的感受和反應,又大概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我卻覺得周圍的空氣太寒冽了,我自說我的話,所以反而稱之為《熱風》。」魯迅對當時令人窒息的社會現狀感到「寒冽」,故以「熱風」命名,反映了魯迅批判社會、改革社會的強烈願望。

※【書中名言】
看十來歲的孩子,便可以逆料二十年後中國的情形;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們大抵有了孩子,尊為爹爹了,便可以推測他兒子孫子,曉得五十年後七十年後中國的情形。——〈隨感錄二十五〉
現在許多人有大恐懼;我也有大恐懼。許多人所怕的,是「中國人」這名目要消滅;我所怕的,是中國人要從「世界人」中擠出。——〈隨感錄三十六〉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隨感錄四十一〉
中國人對於異族,歷來只有兩樣稱呼:一樣是禽獸,一樣是聖上。從沒有稱他朋友,說他也同我們一樣的。——〈隨感錄四十八〉
我想種族的延長,便是生命的連續,的確是生物界事業裡的一大部分。何以要延長呢?不消說是想進化了。但進化的途中總須新陳代謝。所以新的應該歡天喜地的向前走去,這便是壯,舊的也應該歡天喜地的向前走去,這便是死;各各如此走去,便是進化的路。——〈隨感錄四十九〉
歷史結帳,不能像數學一般精密,寫下許多小數,卻只能學粗人算帳的四捨五入法門,記一筆整數。——〈隨感錄五十九〉
中國現在的人心中,不平和憤恨的分子太多了。不平還是改造的引線,但必須先改造了自己,再改造社會,改造世界;萬不可單是不平。——〈六十二恨恨而死〉
人類總不會寂寞,因為生命是進步的,是樂天的。——〈隨感錄六十六〉

※【目錄】
出版小引  還原歷史的真貌——讓魯迅作品自己說話    陳曉林
題記
【一九一八年】
隨感錄二十五
三十三
三十五
三十六
三十七
三十八
【一九一九年】
隨感錄三十九
四十
四十一
四十二
四十三
四十六
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三
五十四
五十六  「來了」
五十七  現在的屠殺者
五十八  人心很古
五十九  「聖武」
六十一  不滿
六十二  恨恨而死
六十三  「與幼者」
六十四  有無相通
六十五  暴君的臣民
六十六  生命的路
【一九二一年】
智識即罪惡
事實勝於雄辯
【一九二二年】
估《學衡》
為「俄國歌劇團」
無題
「以震其艱深」
所謂「國學」
兒歌的「反動」
「一是之學說」
不懂的音譯
對於批評家的希望
反對「含淚」的批評家
即小見大
【一九二四年】
望勿「糾正」

魯迅年表


※【內容試閱】
【出版小引】
還原歷史的真貌——讓魯迅作品自己說話    陳曉林

中國白有新文學以來,魯迅當然是引起最多爭議和震撼的作家。但無論是擁護魯迅的人士,或是反對魯迅的人士,至少有一項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受到雙方去認的:魯迅是現代中國最偉大的作家。
時至今日,以魯迅作品為研究題村的論文與專書,早已俯拾皆是,汗牛充棟。全世界以詮釋魯迅的某一作品而獲得博士學位者,也早已不下百餘位之多。而中國大陸靠「核對」或「注解」魯迅作品為生的學界人物,數目上更超過台灣以「研究」孫中山思想為生的人物數倍以上。但遺憾的是,台灣的讀者卻始終無緣全面性地、無偏見地看到魯迅作品的真貌。
事實上,魯迅自始至終是一個文學家、思想家、雜文家,而不是一個翻雲覆雨的政治人物。中國大陸將魯迅捧抬為「時代的舵手」、「青年的導師」,固然是以政治手段扭曲了魯迅作品的真正精神;台灣多年以來視魯迅為「洪水猛獸」、「離經叛道」,不讓魯迅作品堂堂正正出現在讀者眼前,也是割裂歷史真相的笨拙行徑。試想,談現代中國文學,談三十年代作品,而竟獨漏了魯迅這個人和他的著作,豈止是造成半世紀來文學史「斷層」的主因?在明眼人看來,這根本是一個對文學毫無常識的、天大的笑話!
正因為海峽兩岸基於各自的政治目的,對魯迅作品作了各種各樣的扭曲或割裂;而研究魯迅作品的文人學者又常基於個人一己的好惡,而誇張或抹煞魯迅作品的某些特色,以致魯迅竟成為近代中國文壇最離奇的「謎」,及最難解的「結」。
其實,若是擱置激情或偏見,平心細看魯迅的作品,任何人都不難發現:一、魯迅是一個真誠的人道主義者,他的作品永遠在關懷和呵護受侮辱、受傷害的苦難大眾。二、魯迅是一個文學才華遠遠超邁同時代水平的作家,就純文學領域而言,他的《吶喊》、《徬徨》、《野草》、《朝花夕拾》,迄今仍是現代中國最夠深度、結構也最為嚴謹的小說與散文;而他所首創的「魯迅體雜文」,冷風熱血,犀利真摯,抒情析理,兼而有之,亦迄今仍無人可以企及。三、魯迅是最勇於面對時代黑暗與人性黑暗的作家,他對中國民族性的透視,以及對專制勢力的抨擊,沉痛真切,一針見血。四、魯迅是涉及論戰與爭議最多的作家,他與胡適、徐志摩、梁實秋、陳西瀅等人的筆戰,迄今仍是現代文學史上一樁樁引人深思的公案。五、魯迅是永不迴避的歷史見證者,他目擊身歷了清末亂局、辛亥革命、軍閥混戰、黃埔北伐,以及國共分裂、清黨悲劇、日本侵華等一連串中國近代史上掀天揭地的鉅變,秉筆直書,言其所信,孤懷獨往,昂然屹立,他自言「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可見他的堅毅與孤獨。
現在,到了還原歷史真貌的時候了。隨著海峽兩岸文化交流的展開,再沒有理由讓魯迅作品長期被掩埋在謊言或禁忌之中了。對魯迅這位現代中國最重要的作家而言,還原歷史真貌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的作品自己說話。
不要以任何官方的說詞、拼湊的理論,或學者的「研究」來混淆了原本文氣磅#、光焰萬丈的魯迅作品;而讓魯迅作品如實呈現在每一個人面前,是魯迅的權利,也是每位讀者的權利。
恩怨俱了,塵埃落定。畢竟,只有真正卓越的文學作品是指向永恆的。


題記

現在有誰經過西長安街一帶的,總可以看見幾個衣履破碎的窮苦孩子叫賣報紙。記得三四年前,在他們身上偶而還剩有制服模樣的殘餘;再早,就更體面,簡直是童子軍的擬態。
那是中華民國八年,即西曆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對於山東問題的示威運動以後,因為當時散傳單的是童子軍,不知怎的竟惹了投機家的注意,童子軍式的賣報孩子就出現了。其年十二月,日本公使小幡酉吉抗議排日運動,情形和今年大致相同;只是我們的賣報孩子卻穿破了第一身新衣以後,便不再做,只見得年不如年地顯出窮苦。
我在《新青年》的《隨感錄》中做些短評,還在這前一年,因為所評論的多是小問題,所以無可道,原因也大都忘卻了。但就現在的文字看起來,除幾條泛論之外,有的是對於扶乩,靜坐,打拳而發的;有的是對於所謂「保存國粹」而發的;有的是對於那時舊官僚的以經驗自豪而發的;有的是對於上海《時報》的諷刺畫而發的。記得當時的《新青年》是正在四面受敵之中,我所對付的不過一小部分;其他大事,則本志具在,無須我多言。
五四運動之後,我沒有寫什麼文字,現在已經說不清是不做,還是散失消滅的了。但那時革新運動,表面上卻頗有些成功,於是主張革新的也就蓬蓬勃勃,而且有許多還就是在先譏笑,嘲罵《新青年》的人們,但他們卻是另起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名目:新文化運動。這也就是後來又將這名目反套在《新青年》身上,而又加以嘲罵譏笑的,正如笑罵白話文的人,往往自稱最得風氣之先,早經主張過白話文一樣。
再後,更無可道了。只記得一九二一年中的一篇是對於所謂「虛無哲學」而發的;更後一年則大抵對於上海之所謂「國學家」而發,不知怎的,那時忽而有許多人都自命為國學家了。
自《新青年》出版以來,一切應之而嘲罵改革,後來又贊成改革,後來又嘲罵改革者,現在擬態的制服早已破碎,顯出自身的本相來了,真所謂「事實勝於雄辯」,又何待於紙筆喉舌的批評。所以我的應時的淺薄的文字,也應該置之不顧,一任其消滅的;但幾個朋友卻以為現狀和那時並沒有大兩樣,也還可以存留,給我編輯起來了。這正是我所悲哀的。我以為凡對於時弊的攻擊,文字須與時弊同時滅亡,因為這正如白血輪之釀成瘡癤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則當它的生命的存留中,也即證明著病菌尚在。
但如果凡我所寫,的確都是冷的呢?則它的生命原來就沒有,更談不到中國的病證究竟如何。然而,無情的冷嘲和有情的諷刺相去本不及一張紙,對於周圍的感受和反應,又大概是所謂「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我卻覺得周圍的空氣太寒冽了,我自說我的話,所以反而稱之曰《熱風》。
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三日之夜,魯迅。

隨感錄二十五

我一直從前曾見嚴又陵在一本什麼書上發過議論,書名和原文都忘記了。大意是:「在北京道上,看見許多孩子輾轉於車輪馬足之間,很怕把他們碰死了,又想起他們將來怎樣得了,很是害怕。」其實別的地方也都如此,不過車馬多少不同罷了。現在到了北京,這情形還未改變,我也時時發起這樣的憂慮;一面又佩服嚴又陵究竟是「做」過赫胥黎《天演論》的,的確與眾不同:是一個十九世紀末年中國感覺銳敏的人。
窮人的孩子蓬頭垢面的在街上轉,闊人的孩子妖形妖勢嬌聲嬌氣的在家裡轉。轉得大了,都昏天黑地的在社會上轉,同他們的父親一樣,或者還不如。
所以看十來歲的孩子,便可以逆料二十年後中國的情形;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們大抵有了孩子,尊為爹爹了,——便可以推測他兒子孫子,曉得五十年後七十年後中國的情形。
中國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不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的人,不負教他的責任。雖然「人口眾多」這一句話,很可以閉了眼睛自負,然而這許多人口,便只在塵土中輾轉,小的時候,不把他當人,大了以後,也做不了人。
中國娶妻早是福氣,兒子多也是福氣。所有小孩,只是他父母福氣的材料,並非將來的「人」的萌芽,所以隨便輾轉,沒人管他,因為無論如何,數目和材料的資格,總還存在。即使偶爾送進學堂,然而社會和家庭的習慣,尊長和伴侶的脾氣,卻多與教育反背,仍然使他與新時代不合。大了以後,幸而生存,也不過「仍舊貫如之何」,照例是製造孩子的傢伙,不是「人」的父親,他生了孩子,便仍然不是「人」的萌芽。
最看不起女人的奧國人華寧該爾(Otto Weininger)曾把女人分成兩大類:一是「母婦」,一是「娼婦」。照這分法,男人便也可以分作「父男」和「嫖男」兩類了。但這父男一類,卻又可以分成兩種:其一是孩子之父,其一是「人」之父。第一種只會生,不會教,還帶點嫖男的氣息。第二種是生了孩子,還要想怎樣教育,才能使這生下來的孩子,將來成一個完全的人。
前清末年,某省初開師範學堂的時候,有一位老先生聽了,很為詫異,便發憤說:「師何以還須受教,如此看來,還該有父範學堂了!」這位老先生,便以為父的資格,只要能生。能生這件事,自然便會,何須受教呢。卻不知中國現在正須父範學堂;這位先生便須編入初等第一年級。
因為我們中國所多的是孩子之父,所以以後是只要「人」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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