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h515滄狼行(卷15)制勝之機Xh516滄狼行(卷16)美人心計

*2021年6月新書預告:
書系列別:現代系列-奇小說(5)
書系編號:Xh515~516
書籍名稱:滄狼行(卷15)制勝之機(卷16)美人心計
作  者:指雲笑天道
編  者:
定  價:$270元(單書)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986-352-995-8
原印條碼:978-986-352-995-8
CIP碼:857.7
出版日期:2021.06.10
訂購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在這個世上,能決定一切的是實力,而不是道義,天狼率眾江湖人士前往東南,欲助戚繼光抵抗倭人,在沒有朝廷支持,給予後援,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情況下,他們還能有制勝之機嗎?除了倭寇,他又要面對哪些敵人呢?
※李滄行本是武當山上的修行弟子,憑著努力與天賦,儼然有未來一代宗師的潛力,卻不想捲入師門的權力之爭,遭逢劇變,從此浪跡天涯,成為江湖中傳說的一匹孤狼!從武當的大師兄到鬼見愁的錦衣衛殺手,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事?又背負了多少血海深仇?中原的武林爭霸竟藏著驚人的巨大陰謀?
※本書內容涵蓋漠北的神秘教派,東南的倭寇寶藏,苗疆的奇蠱異事,中原的武林爭霸,漢代的千年古墓,層層謎局引出一個佈局四十年的驚天秘密,故事曲折離奇,高潮迭起,情節瞬息萬變,絕無冷場,喜愛燒腦追劇的讀者一定不要錯過!
※作者指雲笑天道特別強調:「本書是歷史,並不是武俠!」,作者以節奏明快的風格敘事,看似有武俠風,實則是以主角的視線把大家代入明朝這個時代中,嘉靖一朝,皇帝分裂群臣,乃至皇帝和錦衣衛,都紛紛在江湖上明裏暗裏扶持肯聽命於自己的門派,以江湖的形式來反映人性的貪婪與正邪的拉鋸,精彩可期。
 
作者簡介:
指雲笑天道,閱文簽約作家,酷愛武俠、歷史,願提三尺筆,書寫一個心中的武俠世界,代表作《滄狼行》,作品發佈後深受讀者喜愛。另著有《東晉北府一丘八》、《隋末陰雄》等熱門暢銷作品。
 
 
內文簡介:
飽經人世所有滄桑,嚐遍人間酸甜苦辣;
三股勢力錯綜複雜,平靜江湖從此多事!
 
上泉信雄第一次感覺到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
第一次意識到末日的來臨,
敗局已定了!
 
塞上牛羊空許約,人間愛恨幾多仇,
前世的恩怨糾纏,今生的巨大陰謀,
中原的武林爭霸,漢代的千年古墓,
漠北的神秘教派,苗疆的奇蠱異事,
四十年驚天秘密,一生的層層謎局!
 
他是大漠中的一匹孤狼,身負血海深仇,
他是謎樣的錦衣衛殺手,一生為情為夢!
歷盡滄桑  尋尋覓覓  濯足滄浪  狼行千里
 
 
天狼在發現陸炳竟然又與嚴世蕃勾結,憤而退出錦衣衛,有感於天理不昭,皇帝昏庸,他決定自己開山立派,於是廣招江湖好友,招兵買馬,為將來建立江山做準備。為了籌措財源,他計畫先幫助戚繼光平定倭亂,如此日後海上貿易的收入就可盡歸己有。他的這個如意算盤能夠達成嗎?一直在暗處觀察的黑衣人究竟是誰?
 
※【江湖大事】
正德皇帝——朱厚照(1491-1521),年號正德,兩歲時即被立為皇太子。東宮隨侍太監以劉瑾為首的八個太監人稱「八黨」,又號作「八虎」,橫行無忌,每天進獻鷹犬、歌舞、角抵等戲,當時的東宮被人們戲稱為「百戲場」。後又讓人修建豹房,整日沉溺女色,正德十六年(1521)駕崩於豹房,享年三十歲,在位十六年。
 
【目錄】
第一章 兵之詭道
第二章 固若金湯
第三章 救世英主
第四章 幽冥追魂槍
第五章 黑龍會
第六章 癡人說夢
第七章 制勝之機
第八章 女中豪傑
第九章 影武者
第十章 如山鐵證
 
 
 
內文精摘:
甲賀半兵衛張大了嘴,他看著在五步外提著斬龍刀,眼中帶著一絲戲謔表情的那個黃衣死神,左手捂著肚子,右手舉劍指向李滄行,不可置信地道:
「你,你怎麼,怎麼沒死?」
李滄行哈哈一笑,用東洋話回道:「你調鐵炮手上來的時候,我就看得一清二楚了,若不是我在這裡裝死,你這狡猾的賊首又怎麼會親自上城呢。」
甲賀半兵衛搖著頭,「不對,我,我明明看到你吐血而亡了。」
李滄行笑著噴出一口血:「你是說這個嗎?只要咬破舌尖,再以內力催動,把這點血化開,看著就像是血霧了呀,也難怪,你們東洋忍者哪會這種以氣御血的本事。」
甲賀半兵衛咬牙切齒地道:「今天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怪叫一聲,向地上扔出一個白磷彈,霧氣騰騰中,彷彿一下子變出了三個分身,從上中下三路分襲李滄行。
李滄行冷笑道:「雕蟲小技,也敢現眼!」放著中路和下路的兩個分身不顧,李滄行徑直地一招「天狼破空」,斬龍刀在手中幻出一片刀光,一個光波就劈向了從上路來襲的那個影子。
「叮」地一聲,上路的那個影子匆忙間以那把漆黑的忍者劍與斬龍刀正面一擊,倒飛出去足有兩丈遠,落地後仍然後退了三個大步才堪堪站住,而中路和下路的兩個幻影,張牙舞爪地掠過了李滄行的身子,就像兩道輕煙一樣,轉眼間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甲賀半兵衛肚子上的血冒得越來越多,嘴角邊也開始流血,剛才的那一下硬擊,已經讓他受了內傷,他搖著頭:「怎麼可能,你是人是鬼,怎麼能看清我的忍術?」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障眼法而已,在真正高手的眼中,你的真身一看就知,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甲賀半兵衛吼道:「我跟你拼了!」
他把忍者劍往地上一插,雙手連揮,滿天的忍鏢和透骨針如同飛蝗一般,又似那狂風暴雨,向著李滄行襲來。
李滄行哈哈一笑:「來得好!」
他的斬龍刀變成三尺二寸的長度,手臂如挽千斤之力,看似緩慢地在自己的身前劃出了一個大圈。
說也奇怪,那飛蝗般的暗器如同被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吸引似的,不管本來襲向李滄行的哪個部位,這會兒都鑽進了這個光圈之中,而光圈的中心,卻隨著李滄行手部的動作,一個圈接一個圈地不停劃出,起了風雷之聲。
就連不停扔暗器的甲賀半兵衛,也能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勁風,把他的一頭亂髮吹起,而他的臉上和身上,漸漸地被這股刀鋒般銳利的罡氣,劃開了一個個細小的口子,就連臉上的肌肉,也被吹得扭曲而變形。
甲賀半兵衛狂吼一聲,扔出了手中最後的三枚雷火彈。
這種雷火彈威力巨大,足以把方圓兩丈之內的所有東西化為灰燼,即使是現在甲賀半兵衛離李滄行兩丈半左右的距離,也會傷及自身,只是甲賀半兵衛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打倒眼前這個可怕強敵的辦法,拼著傷及自己,也要把這黃衣天狼給炸個粉碎,三枚雷火彈一起出手後,他開始氣運雙足,準備抽身暴退了。
李滄行長嘯一聲:「還想跑麼!」
手中的刀勢一變,原來極慢的劃光圈變成了極快的連劃三圈,這回甲賀半兵衛看得清楚,自己扔過去的所有忍鏢和透骨針,這會兒都密密麻麻地吸附在斬龍刀上,而那斬龍刀的刀尖上,自己剛扔過去的三枚雷火彈,就如同三個黑漆漆的雞蛋在刀鋒上直轉呢。
這下子甲賀半兵衛嚇得連尿都要出來了,也顧不得向後逃跑,直接就向城下一躍,離這個可怕的死神越遠越好,越快越好,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只是他在空中飛行的速度,又怎麼可能比得過那如流星趕月般的暗器,身在空中,無法發力運氣自保,那些忍鏢與手裡劍輕而易舉地穿透了他薄薄的護身黑氣,釘得他滿身都是,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口老血,三枚黑油油的雷火彈就接踵而至,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
只聽「轟」地一聲巨響,整個城牆都微微地在晃動,周圍二十幾個擁得密密麻麻的倭寇浪人,跟著這倒楣的甲賀半兵衛一起,給炸得屍骨無存,另有三十多個浪人刀客,就像大浪中的小船似的,被高高地拋上了半空中,又狠狠地落下,摔得七暈八素,一片鬼哭狼嚎。
城上正在戰鬥的百餘名倭寇刀手都給震得站立不穩,正在爬城牆的幾百名倭寇,更是被這爆炸的氣浪震得從梯子上或是從繩鉤上落下。
剛才疊羅漢架人梯向上爬的倭寇們,這會兒給震得在地上倒了一大片,活像人肉沙包,最底下的幾十個倒楣鬼,竟然被自己人就這樣生生壓死。
李滄行哈哈一笑,斬龍刀一揮,氣勢十足地道:「兄弟們,把倭寇們全部打下城去!」
城頭的黃衣漢子們齊齊地發了聲喊,這些人都是昨天夜裡從秘道進入城中助守的,李滄行料到倭寇今天的第一波攻勢會非常凶猛,不計代價,甚至在敵我混戰的時候用鐵炮或者是雷火彈一類的強力暗器突襲,所以特地把戰力偏弱的城中守軍和女兵們撤下,城頭一線只安排了六十多名自己的部下防守。
靠著這些高手們強悍的戰力,即使在自己裝死的時候,也生生擋住了上千名倭寇刀客的突襲,也等到了甲賀半兵衛這個倭寇頭子的親身犯險,此人一除,這一仗就贏下一大半了,也是該全面反擊的時候啦。
埋伏在城下和上城樓梯處的守城軍士們,這時候也大吼著衝上城頭,沒有了後繼的倭寇刀客們,還沒有從剛才的這聲巨大爆炸聲中回復過來,多數人給震得倚在了城垛之上。
李滄行飛身殺入敵群,為了避免傷到自己人,他甚至沒有用斬龍刀打出刀氣,而更多地是用這把鋒銳無匹的利刃來削斷敵人的兵器,左手的屠龍二十八掌和鴛鴦腿這時候派上了大用場,掌擊腳踢之下,一個個倭寇刀手都慘叫著飛出了城牆。
城頭的守軍和高手們也齊心合力,把倭寇的刀手們紛紛地逼到城牆的垛子上,然後一通刀擊劍刺,距離太近,倭寇們的長刀完全無法發揮作用,那些守兵們乾脆不再用長槍捅刺,而是橫過槍桿,生生地把倭寇刀客頂出了城牆,只片刻的功夫,百餘名倭寇刀手不是被刺死砍死,就是被推下了城牆,一命嗚呼。
遠處的上泉信雄,臉上的肌肉一再地跳動,他親眼地目睹了甲賀半兵衛的死亡,更親眼目睹了自己的數百手下眼看已經攻上了城頭,這會兒卻因為李滄行的突然復活而一下子被打落城下,人最可悲的不是絕望,而是在於明明看到了希望的時候,卻又被無情地打回了無底地深淵。
這會兒的上泉信雄就是這樣,他和甲賀半兵衛一樣,已經成了一個紅眼的賭徒,因為已經輸掉了一把籌碼,而失去理智,想要把更多地籌碼給推上前去,挽回損失。
上泉信雄咬牙切齒地說道:「鐵炮手,弓箭手壓制,繼續攻城,拿下城後,第一個衝上城頭的,賞銀百兩,二十個奴隸!」
重賞之下有勇夫,城下本來有些沮喪和慌亂的倭寇們一下子又來了勁頭,吼叫著向城頭衝了起來,就是那些甲賀忍者,也一下子從失去了首領的悲傷中振作了起來,紛紛抽出了忍者劍,使出各種手段,飛奔而上。
上泉信雄的眼光看向北城的那座城門,他的眉頭皺了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太刀一指城門,吼道:「來人,給我往城門上扔雷火彈,炸開城門,衝進去,殺個雞犬不留!」
上泉信雄的話提醒了那些忍者,他們怪叫著衝向了城門的方向,倭寇刀手們很自覺地退到後面,只見這些忍者從懷裡摸出一枚枚黑色的雷火彈。
這種雷火彈只有上忍才有一枚,甲賀半兵衛作為首領也不過三枚而已,現在活著的上忍也不到二十人,不過這十幾枚雷火彈集中到一起,相信也足可炸開這新河城並不堅固的城門了。
一陣接二連三的轟天巨響,新河城北門的那座厚約半尺,一丈多高的木門轟然倒下,硝煙瀰漫,整個城門洞中都是,而濃煙滾滾的城門裡,什麼也看不見,只有炸裂的木屑和板塊碎了一地,告訴著城外的倭寇們,城門已破!
幾十個悍勇倭寇也顧不得濃霧散去,狂吼著就向著城門洞裡沖去,那百兩銀子的賞格和二十個奴隸的誘惑,足以讓這些凶殘狠戾的倭寇們扔開一切,以至於自己的性命。
可是這些人衝進門去,卻迎面撞到了什麼東西,紛紛摔倒在地,而前面摔倒的人又把後面的人給絆倒,頓時地上七暈八素地倒了幾十人。
這會兒濃煙漸漸地消散開來,眾倭寇們定睛一看,只見城門洞中,殘缺不全的大門後,早已經密密麻麻地堵著幾百個沙袋,嚴嚴實實地封住了門洞,哪還衝得進去?!
原來李滄行早在今天戰前,就把四門用都沙袋堵上了,王蓮英本就深通兵法,在守城前就發動全城的軍民挖土,填入沙袋中,本來是準備堆上城頭作為防守之用,卻被熟知倭寇戰法的李滄行拿去堵了城門,由於沙土防火,因此即使遭遇了倭寇的雷火彈集中襲擊,也沒有著火,大門倒塌之後,仍然可以擋住倭寇們進城的路線。
上泉信雄雙目盡赤,暴跳如雷,吼道:「八格牙路,你們是死人嗎,把那些沙袋全搬走啊!」
李滄行聽到上泉信雄的話後,微微一笑,這正是他所需要的局面,城牆太寬,若是倭寇爬城牆,雖然守下來不難,但想要大量殺傷,卻也不易,只有城門那裡的倭寇集中成密集隊型了,才能給予最大的殺傷。
李滄行對身旁不停地以弓箭殺傷爬城敵軍的王蓮英道:「王將軍,還要麻煩你一件事,讓將士們繼續在大門堆沙袋,時機成熟的時候,再把金湯弄上城門那裡。」
王蓮英眉頭一皺:「我們下去了,這城頭只靠你的幾十名手下,沒問題嗎?」
李滄行一刀揮出,生生地把一個剛爬上來的倭寇砍成兩段,又飛起一腳,把他的下半截給踢下了城,三尺外有兩個倭寇刀客剛從城頭冒出腦袋,一看到這一幕,嚇得連城也不敢上了,直接就跳了下去。
李滄行抹了抹眉毛上的血跡,指著城下開始向城門方向聚焦的倭寇,道:「王將軍,倭寇已經沒多少還想爬牆的了,全都向城門那裡集中,你只要把我們準備好的東西盡情地召呼客人們就可以了。」
王蓮英哈哈一笑:「一定會讓他們終身難忘的。天狼將軍,什麼時候才發信號讓援軍出動?」
李滄行看了眼城外吼成一片的倭寇們,搖搖頭:「現在敵人士氣雖然不如開始,但還沒有衰竭,尚有餘勇,等這一波打擊後,再內外夾擊。」
王蓮英二話不說,把手中的弓箭往地上一扔,人就飛奔下了城樓。
李滄行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扭頭大叫道:「不憂,你們帶了吃飯的傢伙嗎?」
不憂和尚的兩把戒刀已經砍得有點捲刃了,身上也沾滿了鮮血,他一邊把戒刀從一個站在城頭的倭寇肚子裡拔出來,一邊飛起一腳,踢得那倭寇直摔下城去,還抽空對著李滄行嚷道:「都在身上揣著呢,現在要用嗎?」
李滄行笑道:「去城門那裡,有你們用的。」
不憂哈哈一笑,扭頭大叫道:「無法,無滅,無天,無寂,都還活著嗎?」
四個粗渾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兄,都在呢。」
不憂高聲道:「去城門那裡,殺倭寇了!」五道黃色的身影在城牆上跳躍著,迅速奔向了城門的方向。
 
鐵炮的轟鳴聲再次響起, 三四個黃衣大漢應聲而倒,李滄行眼中殺機一現,抄起剛才王蓮英留下的弓箭,三石的強弓給他拉得如滿月一般,一枝長杆狼牙羽箭上弦,就這一下的功夫,他的內力注入羽箭之中,箭頭處隱隱地泛起一陣紅氣。
弓弦貼在李滄行的臉頰上,他在武當學藝的時候,各種暗器和箭術都有涉獵,但在武林爭鬥中,從來沒有用過弓箭,想不到今天在這戰場上第一次用到兒時的技藝。
李滄行大喝一聲,手指一松,弓弦猛的一震,便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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