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類型:武俠小說
書系列別:近代武俠經典復刻版
書系編號:Ug012
書籍名稱:還珠樓主經典復刻版:青城十九俠(12)往事如煙(大結局)
作 者:還珠樓主
定 價:$320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626-7464-97-7
原印條碼:978-626-7464-97-7
CIP碼:857.9
出版日期:2025.01.03
購書網站:https://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深刻影響金庸、古龍的武俠小說大家 北派五大家之奇幻仙俠派 還珠樓主
《青城十九城》與《蜀山劍俠傳》並列為還珠樓主的巔峰之作
古龍、金庸、梁羽生、溫瑞安,均受還珠樓主影響頗深,堪稱新派武俠小說的鼻祖
「我的小說創作深受還珠樓主的影響和滋養。」──金庸
「還珠的作品我是必讀的。還珠樓主是浪漫派,其想像力之豐富,時至今日,恐怕還是無人能與之比肩。」──梁羽生
「還珠樓主是才氣縱橫、博聞強記的天才作家。他的作品都是海闊天空、任意所致、雄奇瑰麗、變化莫測的……這種寫作的方式,一直在武俠小說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還珠樓主李壽民也因此成為承先啟後、開宗立派的一代大師。」──古龍
名家推薦:著名文化評論家 陳曉林/著名武俠評論家 林保淳
作者簡介:
還珠樓主(1902~1961),本名李善基,後改名為李壽民,四川長壽人。出身於書香門第,其父李元甫曾於光緒年間在蘇州做官,後辭官還鄉,靠教私塾為生。在父親悉心教導下,李壽民從小便學習中國傳統文化,文學積澱頗豐。三歲讀書習字;五歲已能吟詩作文;七歲可寫丈許楹聯;九歲寫下五千言的《「一」字論》,有神童之稱。李壽民生平興趣廣泛,頗務雜學,於諸子百家、佛典道藏、醫卜星相無所不窺、無所不曉,堪稱奇才。李壽民的人生經歷跌宕曲折,傳奇色彩濃厚。十歲時,在塾師「王二爺」的帶領下多次登上峨嵋山和青城山,這些生活經歷,也為他後來最為著名的作品《蜀山劍俠傳》和《青城十九俠》提供了豐富的創作養分,對之後的小說和電影產生了深遠影響,被喻為「現代武俠小說之王」,「北派五大家」之奇幻仙俠派。古龍、金庸、梁羽生,均受還珠樓主影響頗深,堪稱新派武俠小說的鼻祖。金庸曾說:「飛雪連天射白鹿,不及還珠一卷書。」
內文簡介:
被喻為「現代武俠小說之王」的還珠樓主
開創了亙古未有的奇幻天地
青城山優美的傳說故事及壯麗景色
幻化為青城十九俠雄奇瑰麗的武俠世界
《青城十九俠》藉四川、貴州、雲南等地的山川景物和當地民族生活為背景,記敘清初青城派劍仙的眾弟子羅鷺、裘元、虞南綺、狄勝男、狄勿暴、紀異、呂靈姑、楊永、楊映雪、紀登、陶鈞、楊翊、陳太真、呼延顯、尤璜、方環、司明、塗雷、顏虎等十九人煉劍、行道誅邪、開創青城派的武俠故事。
梅英與林安當年因受妖人暗算而結下情緣,女的本欲委身相從,只圖永好。林安卻因乃師遺命,只要能永保元真,不為情慾所累,再過一甲子便有機會成道,否則,便須再轉一劫。林安為此逃往雪山隱起,不料不久便被梅英發覺尋去,責以負心之咎。此時林安不知梅英也是中邪纔有此事,心還鄙薄,只因天性忠厚,又因救命之恩,不願使其難堪,重又逃脫。梅英偏是情絲牢繫,依然苦苦搜尋。接連幾次過去,均被林安逃脫,除第一次見面談了幾句外,以後更是望影先逃,這些話一句也未得出口……
「還珠樓主運用他那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把武俠小說帶入了一個劍仙幽幻的境界,他那極為深厚的國學底子、浩瀚千變的文字能力,對道、釋、儒哲思糅合的獨到見解,無論寫景造境,敘物述人,文采繁富典麗,奇詭紛陳,每有精彩的描寫,奇句妙造,令人感覺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讀來真要屏息凝神,一氣呵成,又嘆為觀止,匪夷所思。」──溫瑞安
※【目錄】
第一章 力探妖蹤
第二章 仙靈咫尺
第三章 重探妖窟
第四章 變滅潛蹤
第五章 巧遇真人
第六章 魂悸魄驚
第七章 迷途罔返
第八章 心驚夙孽
第九章 蘆荻藏奸
第十章 苦志求師
第十一章 月明林下
第十二章 往事如煙
※【內文試閱】
丁三毛年輕膽大,試探著過去低頭一看,正是那五條白鱔,業已自行投到。再看門外,風平浪靜,湖月皎然,上下澄霧,全無異狀。以為道士必來取魚,等到次日中午,仍未見到。丁三毛心想:「此魚必非尋常。」假裝討好道士,防魚失水不鮮,取了一個大水盆,將魚倒在盆中仔細觀察。見五魚一般無二,只額上隱隱有角隆起,通身現出不少紅影,細如遊絲,由頭至尾另有一道紅線,比較明顯,俱為以前所無。血痕內浸,似被刀針之類鐵器劃傷。鱔本無鱗水族,這一細心注視,竟看出五條白鱔不特白如霜雪,與常鱔不同,並還通體俱是細鱗密佈,銀光閃閃。倒著一摸,稍為著重,立覺刺手生痛。魚在水中也不泅泳,各把頭昂起,朝漁人連點,目中竟有淚痕。
丁財知非尋常,低聲默祝道:「我父子雖以打魚為生,但也願者入網,只謀衣食,從不多取。有時或因魚小,或是太多,還當時放掉。自你們第一次被道爺買去,便見你們隔日必來。既然覺得這樣吃苦,何必每次都來入網?昨晚更怪,我連網也未下,你們乃是自行投到,這怨誰個呢?神人路隔,言語不通,我也不知你們是什麼心意,那位道爺為何要這樣做。現在道爺未來,也許不要你們了。我們本無成約,至多被他罵上一頓,如覺來得後悔,放你們回去極為容易。如通人言,你們只把頭連點三下,我便送你們回湖如何?」
五魚在盆中同時把頭連搖,意似不願,依然目中有淚。
丁財父子都道:「放你們回去既然不願意,又向我們做可憐相,彼此又沒法說話,如何是好呢?」
那五條白鱔忽將身子在盆中陸續盤出「仇人心毒,要害生靈。身是湖中水神,十日後如有人來問,求救可免,不可走口洩露」等字跡。
丁三毛小時曾在村塾中念過兩三年書,還能勉強認識,見了好生憂懼,隨將五魚放開。
又過了一天,道士才行走來,仍和往常一樣,將魚用草索取走了。
丁氏父子問:「道爺為何前晚未來取魚?」
道士奸笑了一聲,也未答話,往日取魚,均往後山,這次卻是走向湖岸,口中喃喃說了幾句,將五魚一同拋向水中,掉頭不顧而去。
由此起,道士每早必在前湖山麓對湖獨坐,見人不理,半夜才去。有時也憤然作色,走向後山,去上兩三個時辰又來。魚已不再入網,道士也不再來取。本山居民本少,雖有幾處寺觀,遊人時常來往,因道士坐處不當泊船埠頭與入山道路,外人不留意。在前山出現才只數日,偶然有居民看出古怪,因道士不是不理,便是詞色傲慢,答話凶橫,也就無人理會。只丁氏父子知他鬧鬼,心存不良,謹記水神所吩咐,每日除借販魚為由,去往前湖略為窺探外,父子二人分別在家中守候。
這日楊永約友遊山,本應在湖岸埠頭泊船,照理不會與妖人相遇。因將到達時,湖中忽然起了風浪,不知怎的,船夫搬錯了舵,吃急浪一催,順流往斜刺裡駛出三四十丈,到了妖道默坐的前面,才收住勢。船夫原要回泊埠頭,楊永一行俱是豪俊少年,急於登臨,見當地原是一處舊埠頭,雖然石岸報廢業已多年,泊船仍無礙;覺著當地清靜,岸有嘉木繁蔭,風景又極清幽:便令船夫就在當地停泊,一同上岸,才得與妖道對面交談。
及至遊到後山,越想那道士神情越覺奇怪。恰巧丁財以前受過楊家周濟,每去岳陽,必要送些肥魚活蝦,多得魚價,彼此相識。先以為來人既是救星,必是法官一流,未想到會是楊永,沒想吐口。及至楊永開口一問,忽然心動:「楊永會一身好武藝,家中有本事的客人甚多,今日正是第十日,水神所說也許應在他的身上。」便把前後經過一齊說出。
楊永機智過人,聞語雖也駭異,卻想不出道士是什作用。五魚雖然可怪,既是水神,怎無靈異,任憑道士隨便捉弄?湖邊居民多信神鬼,丁氏父子不怎識字,也許附會其事,疑神疑鬼。此事真假難料,就說是真,身是凡人,也無從下手。焉知那五條白鱔不是湖中妖怪,為道士所制,故意顛倒其詞,均說不定。楊永又想道士神情不似善良一流,江湖僧道本多異人,此事如真,關係不小,冒失不得。便囑同行諸人不可洩露。歸途欲向道士設詞探詢,到時人已他往,命人遍尋不見。在山中寺觀內住了三日,留意查訪道士蹤跡,均無人知往何處。有見過的,也都提起厭惡。
山中有一寺觀,觀主史涵虛,是六十多歲道士,人甚風雅。楊永每遊君山,必往相訪,在觀中住上些日才回。楊永先問怪道士行蹤,只答不知。第三日早起,楊永等要往後山隱僻之處再去尋找,史涵虛忽說:「貧道昨已命人把後山尋遍,大約那位道友已走,不必徒勞。公子如要見他,等他回來,我往府上送信好了。貧道明日須往岳陽訪一施主,請回去吧。」
楊永每次來遊玩,史涵虛必要挽留多住一二日,這次並未說走,忽下逐客之令,說到末句又看自己一眼,料有原故,便請搭船同往。史涵虛答說:「行否未定,公子仍請先行。」
楊永作別回去,到家天已昏黑。家人密報,史道爺適才由後園叩門,現在園中靜室之內坐候。楊永所乘之舟乃自備快艇,回時更命船人加快,湖中並未見有一船越過,史涵虛竟會先到兩個時辰,聞報大為驚疑,匆匆趕往園中去。
一見面,史涵虛便屏人密告,說他早年在茅山出家,曾習道術。當楊永未去君山以前,便聽徒弟報告,說前山有一道士,神情行跡怪異可疑。他假裝路過,暗中前往探看,見道士滿臉凶邪之氣,斷定不是善良。此來必非無為,無如法力淺薄,查不出他的真意所在。那日聽楊永探詢道士行蹤,背人問出底細以後,當晚子夜人靜,便即布卦推算,竟是大凶之相。幸有解救,正應在當日來客身上,詳情卻不易知。
次夜又以玄功入定,元神飛入湖中,尋見水神查詢,才知君山下面便是湖眼。前古時節,岳陽附近諸郡俱是洪水,一片汪洋。嗣經大禹治水之後,用一神鐘將湖眼罩住,另在衡岳移來一座小山壓在上面。另闢了兩處小眼。一面引水由巴陵入江,一面使烏江以東五嶺中越城、都龐、騎田、萌諸以北的資、澧、湘、沅諸水,皆於此湖交匯,使其只保有三百里方圓的水面,吞吐雲夢三湘,為民眾水利。不知怎的,被妖道知道,欲取此鐘煉法。但是君山有神禹法術禁制,妖道難於移去。便以極惡毒的邪法,附在丁財魚網之上,將湖中水神化作五條白鱔魚網起,帶回所居後山崖洞,行法威脅,迫令在山腳穿一洞穴,直達此山中心覆鐘之所。等到打通以後,妖道再用避水法寶入湖取鐘。
水神俱是南宋忠勇殉國的將士,正直聰明,知道此鐘一去,不消兩日,洪水暴發,連岳陽帶荊襄九郡齊化澤國,因而抗命不允。妖道狠毒,間日一用毒刑拷打。這還是妖道知道水神所居就在湖底,君山腳下,如欲攻穿山腹,到達湖眼,非水神相助不可,否則早下毒手遇害了。最後一次,妖道見水神忍死苦熬,始終倔強,不禁暴怒,一面在湖中下了極惡毒的禁制,一面離山往尋同道妖人,另謀取鐘之策。總算妖道心未拿穩,沒有斬盡殺絕,給水神留了一線生機,才得保命。水神先仍不肯,強挨了一日,為妖法所制,已然遍體鱗傷,實熬不過苦痛。同時奉到洞庭君巡行太湖途中敕令,得知此是註定劫難,為保巨萬生靈,捨命與妖道相抗,已得帝眷,除命宣敕使者來助,指示機宜外,並准其姑且屈從,以為緩兵之計,免得白受楚毒。
水神奉命大喜,因使者乃含鄱口水神,性暴,來時帶有風雨。丁財父子見妖道行徑可疑,藉著風雨為由,故意不下魚網,使水神沒法上岸。水神本身原非水族成真,神通較小。不似都陽、太湖、江海諸神,不論水陸,多能通靈變化。水神又不肯發水上岸,使生靈廬舍遭殃,又在重創未癒之際,恐過時限,再受毒刑。幸得含鄱口水神相助,送上岸來,直投丁財魚簍之中。正打算如何向丁財父子傳達意旨,恰值丁三毛心好,見妖道過期未來,將水神所化白鱔魚倒向水盆養起,妖道又恰好外出未來,這才借著淚眼示意,將魚身盤成字跡,令丁財父子到日留意。
那妖道原是雲南竹山教中妖人,既貪且狠。以為那鐘既是前古奇珍,到手以後,一用妖法祭煉,立可無敵。無心得知底細,喜極欲狂。恐外人生心搶奪,意欲獨佔,多親厚的同黨也未告知。只把所愛妖婦換了道童裝束同來,在君山十二螺後尋一隱僻岩洞住下,結壇行法,令妖婦鎮壇,自去湖邊作怪。
先也費了些手腳,終於將水神擒到。每次均帶回後山岩洞毒刑威逼,然後限期放回。這次出外尋人相助,原因水神拚死不屈,情出不已。而所尋妖黨,又是生平惟一患難至交,這才勉強尋去。途中想起,仍不放心,惟恐那同黨恃強分潤;或是因此洩露,在妖法未煉成以前被人搶奪。準備見了那人,先探明了心意,再約相助。稍有可疑,仍回君山,再向水神毒刑誘迫。本來首鼠兩端,心意不穩。及至尋到那妖黨巢穴一看,人已不在。路遇別的妖黨,才知那妖黨與妖道分手不久,便在滇邊為正教中人所殺,形神俱滅。
妖道見諸正教日益昌明,門下弟子個個法力高強,既痛心好友之死,欲為報仇,又恐自己日後與仇敵狹路相逢,也步了好友的後塵,為其所殺。於是求鐘之念更切,誓欲必得。自知一班同黨個個貪狠,無什信義。法力比己淺的,全無用處;神通大的,到手時必被搶奪了去。死去好友尚且難料,別人更靠不住。妖道想了想,還是回到君山,仍按預計,強迫水神行事,比較機密穩妥。雖幸行時把穩,留有退步,對於水神未下絕情,但是水神太已剛強不屈。途中盤算,覺著對於水神,重了不好,輕了也不好,真想不出用什麼方法好使屈服。
妖道回山一看,水神居然自行投到,當時妖道喜出望外。只是水神答說:雖然被迫順從,但環湖諸郡有千百萬生靈,必須謹慎,儘量減輕災禍。本身法力本極淺薄,又受妖法重傷之餘,如由湖中山腳攻穿到湖眼覆鐘之處,至少也須百日才得成功。妖道自是不允。水神說縱然不顧生靈,神力也是不逮。最後水神勉強應允七十日以內將山攻穿,否則死活惟命。
妖道惟恐夜長夢多,繼一想:「自己已來了兩三個月,並無所成。好容易才將水神制服,允為出力,如再鬧僵,更無善法。如若橫行,將整座君山揭去,必定山崩水湧,江河齊泛,神鐘還不一定見影,先鬧出驚天動地的聲勢,一干正教中仇敵多在外修積功行,無事尚且找事,見這樣巨災,不問由天由人,必不放過,只一發現,立即相率而至。便是各異派中同黨,見此曠古奇珍,也必不容獨取。洞庭湖又是衝要之地,正邪各派空中時有飛過,絕無不發覺之理。」覺著水神所說也是實情,不能再以力屈,只得強忍氣忿,允了七十日的期限。每日去往山麓守伺督促,以防懈怠。
水神無奈,只得假意出力,向湖底君山腳下進攻。等攻進十來丈以後,暗令含鄱口水神藏在洞內防變。那地方就在舊日泊岸的水底,水勢既不深,所攻之處又在湖水以下,上面還有數十丈的污泥。所攻之洞不大,一到十丈以內,妖道便難觀察,做作極像。妖道料水神不敢違約,一心盼著七十日的限期到來,穿山取鐘。對於三湘七澤,環繞數十郡縣的千百萬生靈,全未放在心上,狠毒已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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