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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系編號:T-018-020
書籍名稱:汪政權的開場與收場(上/中/下)
作  者:筆名:朱子家(金雄白)
定  價:$340單書(*79折優惠~3/31止)
出版日期:2014.2.21
購書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本書由民國聞人金雄白以第一人稱之親身歷敘,完整還原當時紛亂不堪時局下的汪政權內幕,書中提供了第一手的珍貴史料!
在民國近代史上一向被視為是大漢奸的汪精衛,原是國民黨內的中堅分子;他為何會中途變節?其中是否又有不可告人的政治鬥爭內幕?或者,他的變節根本是一場安排好的戲碼?
書中並有多篇精彩附錄,如:豔電原文、民國二十八年一月四日汪精衛覆孔祥熙親筆函、汪精衛在刑部獄中兩次親筆供辭全文、汪精衛晚年詩詞、汪政權重要人事表、汪精衛逝世前對國事遺書「最後之心情」、汪政權大事編年表!


作者簡介:
朱子家,即民國聞人金雄白。金雄白(1904~1985),資深媒體人,一九三○年任南京《中央日報》採訪主任,亦當過律師。一九三九年投靠汪政權後,歷任法制、財經方面多項職務,並曾任《中報》總編輯。一九四五年抗戰勝利後,以漢奸罪名被捕入獄,一九四八年獲釋,翌年移居香港,此後卜居香港與日本。一九七三年創辦《港九日報》,一九八五年病逝日本。除了《汪政權的開場與收場》,另著有《記者生涯五十年》(上下冊)、《黃浦江的濁浪》、《亂世文章》(五冊)、《女特務川島芳子》及《春江花月痕》等。金雄白是最早把鄭蘋如謀刺丁默村事件公諸於世的,他以朱子家筆名在《春秋》雜誌上連載《汪政權的開場與收場》,頗受海內外的重視。
 

內文簡介:
第一手最珍貴的史料

貼近最真實的汪精衛

「這是一幕我自己的悲劇;朋友們的悲劇;也是中國歷史的悲劇!」——金雄白
曾經是國父身旁的第一文膽,
為何卻成了賣國求榮的漢奸?
他是真的受日人蠱毒而中途變節,
還是其中有另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民國史上最爭議性的人物!他的歷史地位究竟為何?
本書由民國聞人金雄白執筆,親身揭露第一手珍貴史料,告訴你你知道的汪精衛,也告訴你你不了解的汪精衛!

「汪政權的一幕,是時代的悲劇。而重慶與汪方的特工戰,非但是悲劇中之悲劇,卻又是悲劇中的滑稽劇。」——金雄白
汪兆銘(1883~1944),字季新,號精衛,生於廣東三水,中國近代重要政治人物之一。青年時代加入革命黨,一九一○年因謀刺清攝政王載澧失敗而下獄問死。後在肅親王善耆斡旋下,改判終身監禁。翌年辛亥革命成功後獲釋,與妻陳璧君赴法留學。後應孫文之召,返國討袁並參與護法。亦是國父遺囑起草人。汪曾任國民政府常務委員會主席、軍事委員會主席、行政院長、中國國民黨副總裁等。抗日戰爭期間,因汪主張「和平救國」,與日本合作在南京組建「中華民國國民政府」。
一個曾因革命而行刺前清的攝政王幾罹大辟、有著半生光榮歷史的人物;一個曾經是中山先生的左右手;像這樣的人,真會為了利祿或者為了意氣,甘心於出賣國家民族,以自毀其半生光榮的歷史嗎?這一群被指為國家的叛逆者們,當時做了些什麼?想了些什麼?

*德大使調停失敗的秘聞
*近衛三原則是怎樣來的
*汪精衛怎樣脫離了重慶
*公館派與CC間的暗潮
*鄭蘋如謀刺丁默村顛末
精彩附錄:
◎豔電原文
◎民國二十八年一月四日汪精衛覆孔祥熙親筆函
◎汪精衛在刑部獄中兩次親筆供辭全文

 

〈自序〉   金雄白

對日抗戰時期,由汪精衛所領導而在淪陷區建立的一個政權,當其存在的時候,人們對它有過那樣多的揣測;於其覆亡以後,仍然會有那樣多的傳說。歷史上很少有一個政權,會像它那樣給予世人以如此不確定的觀念!到今天為止,這政權已經消逝了十四年,在事諸人,且已泰半物化,大體早因成敗而蓋棺論定,但留駐在人們心理的一項微妙感,似乎並不曾完全祛除。
當兩年前姚勵頗兄創刊春秋雜誌時,認為汪政權不論其本質如何,目的如何,歷史終將寫下這一頁。不管是讓後人齒冷;或者是供後人嘆息。而戰後尚無人比較完整地寫過這一段往事。他希望我以此中人寫此中事,為讀者打破這一個謎樣的疑團。我卻不過他的盛意,事前也來不及作一個寫作的準備,糊裡糊塗就寫好了第一節交給了他。
直待春秋出版以後,才看到他代我安上了一個大題目「汪政權的開場與收場」;而又為我安上了我這幾年常用的筆名——「朱子家」。無可諱言,這題目在我來說是不夠莊重的。而且以我當時見聞的狹陋,我也不至於狂妄地竟會用這個包羅太廣的大題目。雖然我也曾受過有類於蠶室腐刑之痛,但我決不敢以太史公自居。用筆名寫實事,也容易引起人家藏頭露尾的誤會。然而一切既然已經決定了,在過去兩年中,我只有勉力做去,在我的筆下,盡力求其能做到「信」與「實」。
在連續寫作期內,因為忙於筆債,事前既沒有預先擬定一個大綱,更以記憶力的減退,參考資料的全付闕如,事實上連一個大綱也竟然無從立起。到每期春秋的最後截稿期,就隨便抓上一節往事,完篇塞責,所以前後每多倒置,次序也見凌亂。又因為我力求想做到信實,僅就我親見親聞的事實為根據,每以孤陋,失之瑣碎。假如有一天我還能重回故土,將以我的餘年,搜集資料,重為改寫,這只有期之於渺茫的將來了。這一本書,只能說是我參加汪政權的個人回憶錄,也是我流浪中的一份紀念,假如謬承讀者以史料相視,將會愈增我的慚愧。
雖然和平以後,我有過太不幸的遭遇:籍沒、羈囚、以及一頂脫不掉的帽子,但我全沒有後悔,因為我明白本來這就是叫做政治!
西元一九五九年七月飄零第十周年    金雄白自序於香港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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