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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e007白羽經典復刻版:十二金錢鏢(7)仇讎針鋒
 


出版類型:武俠小說
書系列別:近代武俠經典復刻版
書系編號:Ue007 
書籍名稱:白羽經典復刻版:十二金錢鏢(7)仇讎針鋒
作  者:白羽
譯  者:
定  價:$320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626-7369-00-5
原印條碼:978-626-7369-00-5
CIP碼:857.9
出版日期:2023.12.20
購書網站:http://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金庸尊崇的武俠小說一代宗師 
※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喻為「中國的大仲馬」
※三十年代武俠小說界的地位,就彷彿當代的金庸一樣,堪稱是泰山北斗,『武林正宗』
※白羽為北派五大家之一,與鄭證因、朱貞木為「超技擊派」的三大名家
※金庸熟讀白羽作品,梁羽生也稱寫武俠小說是受白羽影響
※《十二金錢鏢》為白羽開山扛鼎之作,自失鏢到尋鏢,情節環環相扣,人物刻畫入微,展現了白羽化腐朽為神奇的佈局功力。
※白羽的小說勝在文筆優美,他的文學素養甚高,駕馭文字的功力舉重若輕。
※白羽的武俠小說,極為講究人物語言,在他的妙筆之下,喬茂貪功、圓滑、刻薄、患得患失的小人心性以及色厲內荏的意識,被刻畫的入木三分。
※故事講述「飛豹子」袁振武因娶師妹不成,又恨師父將掌門傳給師弟俞劍平,一怒反出師門,二十年後,他尋仇劫鏢,與俞劍平多次比武較─量。故事始於求借鏢旗,經過打聽、預警、改途、遭劫、搏鬥、失鏢、尋鏢、無數次上當,情節環環相扣,顯示了白羽化腐朽為神奇的佈局功力。
※白羽使用了「武林」這一詞語,定義超越了此前的「綠林」一詞,成為武術界通稱,約定俗成,至今通用。

作者簡介:
白羽(1899年~1966年),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三、四十年代,白羽與還珠樓主、王度廬、鄭證因、朱貞木合稱「北派五大家」。白羽出身於北洋軍閥營官家庭,少讀舊學,青年時期恰逢「五四運動」,又有緣親聆魯迅兄弟教誨,致力新文學創作、翻譯西方名著。後家道中落,華北淪陷,境遇迫使他開始以反諷手法寫作武俠小說,《十二金錢鏢》為其成名之作,《偷拳》為其代表作。香港武俠小說名家梁羽生、金庸都熟讀白羽武俠小說。梁羽生曾言自己「寫武俠小說是受白羽影響」。金庸更曾盛讚白羽:「小說寓意深刻,文字超凡,對中國武俠小說的發展做一定貢獻,堪可稱三四十年代武俠小說一代宗師。」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喻白羽為「中國的大仲馬」!

內文簡介:
因看了于錦的信,在場群雄紛紛究詰飛豹子袁承烈的來頭。奎金牛金文穆自言自語道:「飛豹子不是綠林,這傢伙是幹什麼的呢!跟俞爺怎麼個碴呢?……我說俞大哥,這飛豹子袁承烈既跟你結仇,你一定認識他了?」俞劍平站起來,把殘信索到手中,仍交于錦。他一面勸阻眾人,催大家各歸各屋,趕早安歇,明早好一齊上路;一面略將奪信還信之事,告訴姜羽沖。又抽空邀著老拳師夜遊神蘇建明和鐵牌手胡孟剛,偕同去找阮佩韋、李尚桐、時光庭三人,把三人安慰一番,親手給阮佩韋裹好傷,說了許多密話,是教三人不要灰心的意思。然後,十二金錢俞劍平回來,由姜羽沖陪伴著,重新極力安慰于、趙二人;但只說了許多好話,並不打聽飛豹子的來歷。

※【名家推薦】
「白羽寫武俠,人物盡是些常人,沒有一個超人。既沒有飛劍的異人,也沒有駕鷹的怪叟,更沒有骨瘦如柴、力抗萬鈞的僧道和小孩。俞鏢頭被二十萬鏢銀逼得亂跑、求援;鐵蓮子袒護己女,助女奪婿。白羽小說中的英雄一點割肉餵虎、捨己徇人的俠氣都沒有;可以稱得起既盡情,又盡俗。既盡俗,而又力求脫俗。這便是白羽小說的特殊作風。」──評論家 墨嬰

「白羽深痛世道不公,又無可奈何,所以常用一種含淚的幽默,正話反說,悲劇喜寫,在嚴肅的字面背後是社會上普遍存在的荒誕現象。讀他的小說,常使人不由得聯想自己的生活經歷。這體現著大大超出武俠小說本身的一種藝術魅力。所以,正是白羽強化了武俠小說的思想深度,開創了現代社會武俠小說這種新類型。」──評論家 張贛生

「大概目前年輕一輩的讀者對白羽多不甚了了。但在半個世紀以前的華北地區,『白羽』之名卻是如日中天,敢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在三十年代武俠小說界的地位,就彷彿當代的金庸一樣,堪稱是泰山北斗,『武林正宗』!他那略帶社會反嘲性的武俠小說文字,曲中筋節,寫盡人情冷暖;對於當時飽經戰亂的苦悶人心而言,實無殊於一帖清涼劑,具有清痰化氣的妙用,令人一看就不忍釋手。」──評論家 葉洪生

「金庸曾盛讚白羽先生小說寓意深刻,文字超凡,對中國武俠小說的發展作一定貢獻,堪可稱三四十年代武俠小說一代宗師。」──天津《今晚報》

「如果說,三十年代還珠樓主作品是『出世』武俠小說的至尊;那麼『後起之秀』的白羽,則是『入世』武俠小說家中唯一能與還珠分庭抗禮的巨擘!」──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
「我以為他的書恰可與英國的傳奇作家斯蒂芬蓀相比。他的書能夠沸起讀者的少年血,無形中給你一些生活力和一些勇、一些熱。」──《話柄》

「白羽著述的優點很多,最大的一點就是切合人生,信意寫出,信意讀來,彷彿真有其人,實有其事的一樣。而筆法的生動、敘述的流暢,還是小事。……白羽自然也是受到近世寫實派的影響。」──文藝評論家張騰霄


※【目錄】
第五八章 破窗白刃
第五九章 雲破月來    
第六十章 仇讎針鋒
第六一章 約期鬥技    
第六二章 振袂馳援
第六三章 無心窺豹    
第六四章 避嫌脫遁
第六五章 踐約群雄    
第六六章 斷情絕義
第六七章 約法三章    
第六八章 戕師遭疑

※【內文試閱】
那阮佩韋、李尚桐隨眾出店在外面耗夠時候,互相戒備著,首先溜回苦水鋪。在苦水鋪街道上,遇見了梭巡的時光庭,三人結伴回來。阮佩韋說道:「外賊是小事,有他們老一輩的英雄防備著哩。咱們先根究內奸吧。于錦和趙忠敏這兩個小子鬼鬼祟祟,一定和飛豹子暗通著消息!」
三人直奔集賢棧走來。行近店後門,不敢直入,三個人跳在牆頭上,連連打晃。小飛狐孟震洋在房上已瞥見,忙通了暗號,把三人引了進來。用手一指後夾道,三人會意,忙忙溜了過去。孟震洋複奔到上房,把後窗輕拍三下,替阮、李通知了屋中各人;然後重複上房,望著外面,以防賊人乘虛襲至。
阮佩韋、時光庭、李尚桐三人不敢大意,按照江湖道踩路的做法,直趨廂房後窗。那廂房本是一明兩暗的三間屋。于、趙二人住在南間,北間本是朱大椿、黃元禮、九股煙、周季龍、屠炳烈、孟震洋等七八個人的住處。此時他們全出去了。時光庭臨走之前已將後窗悄悄打開。當下三人相偕來到此後窗前,首先由時光庭輕叩三下,屋中闃然無人;他便把後窗輕輕支起,往內一瞥,屋內漆黑。
時光庭向阮佩韋說道:「我進屋偷聽,你們二位可以在外邊,一個奔後窗,一個奔前窗偷看。」
阮佩韋說道:「不,我進屋,你們二位到那邊望。」話未說完,颼地躥進去了。
時光庭微微一笑,只得和李尚桐奔南間後窗。南間後窗燈光尚明,李尚桐躡足走過去,用手指沾唾津,就要點破窗紙;時光庭不由發急,忙一把將李尚桐拖回來,退出數步,低聲道:「這可使不得,他倆全是行家呀!」
李尚桐說道:「若不戳破窗紙,可怎麼看得見?」
時光庭說道:「你先偷聽。我記得這店房的窗戶七窗八洞的,定有現成的窟窿可以探看。」
兩個人重又走近後窗根,努目一尋,果然後窗紙有兩三道破縫,只是很高。兩個人便要交換著踏肩暗窺;忽然身後發出微響,急回頭看,那阮佩韋已經出來了,連連又向二人點手。時、李二人忙湊過去。
阮佩韋急急說道:「他二人正在屋裡唧唧咕咕,背著燈影,一同念看什麼。我告訴你二位,這後窗縫從打白天,早被我割開了,窗扇的栓也下了,一推就開。緊急的時候,你二位千萬推窗跳進去;我可要冒險了!」二人忙問:「冒什麼險?」那阮佩韋已迫不及待的跳進北間去了。時、李料到阮佩韋必已窺見什麼破綻,兩人急急忙忙,重又撲到後窗根,預備內窺。
李尚桐心性急,暗將時光庭按了一把,教他俯下身來。時光庭也想搶先看看,李尚桐不肯相讓,只得依著他。時光庭雙手扶牆,將腰微俯;李尚桐輕輕一按時光庭的後背,雙足躍上去,踏著時光庭的雙肩。兩個人接高了,恰好正對著上層一扇窗縫。李尚桐忙屏氣凝神,將右臉微側,右眼對著窗縫,往裡面張望起來。
這時候,屋中的于錦、趙忠敏還在床上躺著,低聲喁喁地說話。趙忠敏俯臥木榻,用手拄著枕包,抬起頭來,低聲向于錦說:「我這兩天直隱忍著,說真的……」一挑大指道:「他們幾位老前輩,除了姜羽沖這個老奸賊,別位都還沒有什麼,頂可恨的是這幾個東西。」說時一挑小指道:「我就不明白,我們平白在這裡挨瞪,怎麼就不能告退?我們不會說有要緊的事,非回去不可麼?」
于錦仍然躺在枕上,微微搖頭道:「你那是小孩子見識,那不行。咱們驟然一走,他們更拿咱們當奸細了。」
趙忠敏說道:「依你的主意,非寫信不可麼?」
于錦說道:「那是自然。一來,咱們現在事處兩難,可以向大師哥要個准章兒,他教咱們幫誰,咱們就幫誰。二來,大師哥要說都不幫,要催咱們回去,他必定立派專人,假託急事,把你我喚回鏢局。你我乃是奉命而來,遵命而去;他們決不會疑心咱們是做奸細漏餡,抱愧告退的了。」
趙忠敏默想了一會,連連點頭,忽然坐起來道:「你想的固然不錯,可是他們把得這麼嚴,我們想什麼法子,給大師哥送信呢?」
于錦說道:「你別忙,我自然有法了。」
趙忠敏又不言語了,半晌道:「你道大師哥教咱們幫誰?」
于錦道:「你說呢?」
趙忠敏道:「若教我說,他們太拿咱們不當人了。索性回去告訴大師哥,咱們就給他一個弄假成真,反幫那一頭。」
于錦冷笑道:「你真是這麼想麼?」
趙忠敏說道:「一陣氣起來,我真就這麼想。不過,反過來幫那一頭,也太難了。只怕觸犯鏢行的行規。要是還幫這一頭,衝著俞爺,倒是應該。無奈他們這些小雜碎們這麼瞧不起人,不知三哥你怎麼想,我實在氣得慌;再跟他們一塊參預,真有點不值。」說罷,往床上一躺,眼望于錦。
于錦浩然長歎道:「這實在罵人太甚了!我也是很灰心,只不知大師哥怎樣看法。」
趙忠敏說道:「既然要給大師哥寫信,你還是快寫吧。」
于錦說道:「信是早寫出來了。我現在正琢磨這封信該用什麼方法,送到大師哥手內。還得瞞著他們,教他們三四十人一點也不知道,都栽在你我手下!」
趙忠敏霍地由床上坐起來說道:「真的麼?三哥,我真佩服你。我跟你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多咱把信寫出來的?還有信封、信紙,還有筆墨,你都是現買的麼?」
于錦說道:「憑你這一問,便知你呆,怪不得人家把你叫傻四兒。你應該這麼問,這封信是在店內寫的呢,還是在店外寫的?」趙忠敏笑了。
這時于錦仍躺在床上。趙忠敏坐在床邊上,伸出一隻手來說道:「三哥,你別騙我!這麼些人都瞪眼盯著你我,我不信你會悄沒聲地把信寫好。你把信拿出來,我看看。」
于錦笑道:「你不信麼?我真寫出來了,而且還是八行箋,共寫了三張。」
趙忠敏把一對眼睛瞪得很大,說道:「你越說越神了!你到底是多咱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
于錦笑而不答。
趙忠敏又問道:「你拿出來,讓我看看,成不成?」
于錦道:「不用看了,信上說的話,就是請大師哥給我們拿個準主意;或去或留,或幫這頭,或幫那頭,如此而已。」
趙忠敏仍不肯甘休,再三催促道:「你別說得那麼好聽,你是騙我,你準沒有空寫。」
于錦笑道:「我就算沒有空,沒有寫。」
趙忠敏不由把話聲提高,發急拍床道:「不行!你得拿出來,給我看看。你拿不拿?你不拿,我可要搜了。」將雙手一伸,就要按住于錦,搜他的身畔。
于錦的膂力,沒有趙忠敏大,功夫也不如;他連忙躥起來,站在地上,低聲說道:「你不要動粗的,你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給你看,你別嚷嚷,行不行?」
趙忠敏才住手,直躥起來,站在于錦身邊。于錦把衣襟解開,從貼肉處拿出一封信來,說道:「剛才是冤你的,實在是只有一張半信,你看吧。」把未封口的信封一抽,抽出來兩張紙,也不是八行箋,只是兩張包茶葉的紙罷了。
趙忠敏便要看信,于錦扭頭往前後窗看了一眼,說道:「我說給你聽吧。回頭有人過來,教他們看見,無私有弊,又是一場是非。」
趙忠敏說道:「你看你這份瞎小心!都是你無端自起毛骨,才招得他們動疑。你像我這麼坦坦然然的,再沒有這事。拿過來吧!」伸手搶過信來,往眼前湊看。但是油燈不亮,趙忠敏立在床邊,一點也看不清楚;就又舉著信紙,往桌前走來。于錦也跟了過來,不住說道:「快快看,你不要大大意意的!」又說道:「就是那麼回事。給我吧,用不著細看了。」趙忠敏連說不成,定要看看。
兩人並肩立在燈前,趙忠敏展開用茶葉紙寫的這兩張信。于錦越催他快看,他越得一字一字數著念,他本來識字有限。于錦很不耐煩道:「你只看半邊就行了。……你看這麼措辭,行吧?」
趙忠敏對燈看了一遍,折疊起來,說道:「你這信上還短幾句話,你應該把他們逼咱們的情形,利利害害說一說。」
于錦道:「那不都有了麼?」重展開信紙,指著末一張道:「你瞧這幾句,不就是那意思麼?」
趙忠敏又低頭看看,且看且點頭,旋又仰臉說道:「倒是那個意思,可惜你還沒有說透徹,簡直有點詞不達意。」
于錦生氣道:「你當是坐在家裡寫信呢!我好容易抓了一個空,像做賊似的,潦潦草草地寫了這兩張紙,你又挑字眼了。有能耐,你自己寫去!」
趙忠敏忙又陪笑道:「是我渾,我忘了這信是偷寫的了。三哥別著急,信是寫好了,明天無論如何,你也得想法把信送出去才好。你到底打算怎麼個送法呢?」
于錦仍含著不悅的口氣,道:「你想呢?你別淨教我一個人出主意呀!……」
當此時,在窗外的李尚桐已然登著時光庭的雙肩,附窗內窺良久,把隱情聽了個大概,看得個分明。料到這封信必有情弊,恨不得立時推窗入內,將這信一把搶到手中。那時光庭被李尚桐踩著,一點也看不著。李尚桐只顧自己心上明白,忘了腳下的時光庭了。
這時李尚桐腳踏同伴的雙肩,竟要試著掀窗,輕輕地把後窗往外一帶。這後窗早已被時光庭預先開好;所以很不費事,便拉開一點小縫子。時光庭在他的腳下,疑心他未得確證,硬要闖入,心中著急,又不敢出聲明攔,忙伸手扯李尚桐的腿,催他下來,換自己上去,也好看個明白。李尚桐也不敢明言,只把手一比,用腳尖照時光庭肩頭點了幾下,意思說:「你別動!」仍自勻著勁兒,往外拉窗。
但李尚桐做錯了;他應該猛一拉窗,挺身直躥,給于、趙一個措手不及;明攻明搶,便好得手。哪知他竟想一點聲音不響,乘虛而入,掩其不備!于、趙二人還沒被驚動,他腳下的時光庭再也忍不住了;以為李尚桐太已魯莽,必要誤事;推他的腿,他又不動。時光庭不由發怒,便把李尚桐的腿一拍。兩個人發生了分歧的舉動。
李尚桐閉口屏息,尚在上面鼓弄。時光庭猛然一蹲一閃,李尚桐頓時掉下來;後窗剛剛拉開縫子,頓時也隨手關上。幸虧李尚桐手法很快,身子才往下一落,就知老時等急了。他忙用手掌一墊窗格,這窗戶才不致發生大響;雙腿又一蜷,這才輕輕落地。
但是就只這一點微微的動靜,屋裡邊的于錦、趙忠敏兩個行家立刻聽出毛病來。兩個人不約而同,一齊回頭,道:「唔?」又一齊道:「不好,有人!」
時、李在外頓時聽見。李尚桐大為焦灼,再不遑顧忌,一推時光庭,又一指窗口,附耳道:「快進去,搶信!」立刻就要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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