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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133神州奇俠(卷二)兩廣豪傑【經典新版】.jpg

出版類型:武俠小說
書系列別:溫瑞安武俠經典新版
書系編號:Uc133 
書籍名稱:神州奇俠(卷二)兩廣豪傑【經典新版】
作  者:溫瑞安
譯  者:
定  價:$320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04頁
ISBN:978-626-7369-51-7
原印條碼:978-626-7369-51-7
CIP碼:857.9
出版日期:2024.1.10
購書網站:http://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神州奇俠》為溫瑞安最具紀念性的傳奇故事
溫瑞安──與金庸、古龍、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
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
「神州奇俠的激越、神州奇俠的情懷、神州奇俠的快意恩仇可歌可泣,我想,我不能也無法再重頭活一次,故此不一定能再寫得出來。雖然,我以後的小說可能更臻成熟,結構更加周密,筆法更為洗煉,但永遠不是神州奇俠式的大氣大概、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大情大義。」──溫瑞安
古龍:「溫瑞安只要對武俠小說寫得再集中一些,運氣也再好一些,那武俠小說以後就看他的了。」
金庸:「溫瑞安的小說有很大的吸引力!」
倪匡:「現在的武俠小說就只剩下溫瑞安在獨撐大局了。」 
作家高信疆:「這一代的武俠小說就看溫瑞安的了。」
名家推薦:著名文化評論家 陳曉林/著名武俠評論家 林保淳

作者簡介:
溫瑞安,1954生於馬來西亞,1973來到台灣,最終紮根於香港。他本身就是個詩人。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他在星、馬、港、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
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聲勢浩大,結果引起當局忌諱,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自成一派」文化集團。他本身練武也教過武,極善組織,口才極佳,記憶力一流,交友交心,極具俠義情懷。但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從醫理、相學、術數、電影及至心理學,水晶念力,氣功等,都肯下功夫去研究。幾乎一切醫卜星相,音樂電影,他都精通;成為一個詩與劍、文學與通俗,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
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


內文簡介:
為一首詩而往來三千里
為一句話而生死兩無悔
為一次抱不平而對抗一統武林的權力幫
為一個信念而決戰稱霸江湖的朱大天王

《神州奇俠》蕭秋水系列初寫於一九七七年,溫瑞安在台大成立神州詩社時期。內容描述「浣花劍派」的蕭秋水結合一干少年英雄力抗權力幫、鏟除附逆於秦檜的朱大天王的故事。風格明朗,意氣飛揚,極力摹寫義氣相交的朋友如何同心協力、義無反顧的對抗強權的故事。

蕭秋水等馬上要決定一件事──
要救文鬢霜,就逃不出去!
這剎那間他們可以逃,但只要他們略一遲疑,那五大高手決不會讓他們再有再一次逃亡的機會。
可惜──可惜,可惜他們五人都衝了過去!
五個人衝過去時都在想:自己一個人衝回去就好了。
五個人衝過去時都希望:其他四人不要一起衝過來。
可是他們五人都不約而同衝過去:雖然他們跟文鬢霜並無交情,甚至連一句話也沒交談過,可是見死不救的事,就算打死他們這一群人也不會做的。
唉。
──要是他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願不願意和他們義結金蘭?

※【目錄】
《兩廣豪傑》自序  莫把後事作前言  
一 落地生根
二 四絕一君
三 威震陽朔
四 石室奇人
五 不殺
六 萬里橋之役
七 廣西五虎
八 九指擒龍
九 殺!
十 漢四海與唐朋
十一 蕭家老大
十二 蕭秋水之死


※【內文試閱】
一 落地生根
桂林山水甲天下。
陽朔山水甲桂林。
 
「陶潛彭澤五株柳,潘岳河陽一縣花;
兩處爭如陽朔好,碧蓮峰裡住人家。」
陽朔之山以多勝,以奇勝,以秀勝。山勢多無規則,或欹或立,或臥或疊,無所不有,卻紊而不亂,奇峰具異,就算信筆揮就風景人物的大畫家,筆挽江山的大詩人,亦難以描繪、無從寫起。
陽朔之美,可想而知,蕭秋水一到陽朔,即放出了「九天浣花箭」。

「九天浣花箭」是浣花劍派的緊急聯絡訊號。
蕭秋水放出的那一種「九天浣花箭」,是非常特殊的一種,浣花劍派的弟子們只要有一人見到,必定不管一切,放下一切,趕來聯絡。
從四川到貴州,由貴州到廣西,權力幫的追殺,風聲鶴唳,無所不在。
權力幫就像是一個史前碩大的巨人,隨時可以抹去幾隻螞蟻的存在。
所以蕭秋水一入陽朔,即放出「九天浣花神箭」。
 
鐵星月瞧著蕭秋水自懷中掏出浣花神箭,又發出神箭,神箭颼地一聲,升上半空,轟地爆出千萬朵火樹銀花,鐵星月瞧了老半天,忍不住摸摸蕭秋水的額角,試探地道:「有沒有發燒?」
蕭秋水怔了一怔:「發燒?」
鐵星月關懷地道:「你有沒有病?」
蕭秋水道:「你發神經啦?」
鐵星月怫然道:「你才是發神經哪。我們被追得那麼慘,又大白天的,你還有心情來放煙花!」
「煙花!」蕭秋水沒好氣道:「你以為我在放煙花!」
左丘超然笑道:「那是訊號,浣花劍派的特殊緊急聯絡訊號!」
邱南顧道:「這訊號管用嗎?」
蕭秋水道:「這兒已是陽朔,桂林一帶的浣花劍派弟子,一見無有不來的,就算浣花劍派的熟悉朋友,見了也會趕來。」
邱南顧道:「自從烏江除七魔後,權力幫的人好像沒盯上咱們了,一路上倒是無事,真不過癮。」
唐方憂心道:「倒不知桂林浣花分局如何了?」
蕭秋水想了想,正色道:「有我大哥、二哥在,天大的事也扛得住,何況還有孟師叔、還有玉平兄,以及你兩位兄長也在,看來也不是權力幫說挑便挑得起的!」
左丘超然歎了一口氣道:「成都浣花劍廬裡,也有蕭伯伯、唐大俠、朱大俠、蕭夫人,甚至有『掌上名劍』、『陰陽神劍』二位前輩,但權力幫一樣敢挑了……只怕……」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長嘯,又一聲短哨,蕭秋水喜道:「接應的人來了!」
 
來人快騎。
馬高大,在馬上的人卻矮小。
馬後面揚起丈高的灰塵,馬衝過處連小樹都倒了,馬的速度絲毫不減。
馬衝到五人身前,馬上的人一勒,即時給勒止了。
連多衝一步都沒有。
邱南顧脫口讚道:「好馬!」
鐵星月卻大聲道:「好臂力!」
馬上的人一點而起,落在地上,落時沒有聲音,到地後卻鞋面與土齊平,原來已把硬地踩了兩個凹洞來。
左丘超然也忍不住道:「好內力!」
那短小精悍的漢子卻向蕭秋水拱手,蕭秋水喜道:「馬竟終,你還在浣花!」
只聽那人大笑道:「我生為浣花人,死為浣花鬼,怎會不在浣花!蕭少主,咱們又見面了!」
 
鐵星月忽然走前去,扳著臉孔問:「你是『落地生根』馬竟終?」
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當下正身向鐵星月,冷冷地道:「我是,什麼事?」
鐵星月道:「是單刀鬥月狼,九死一生渡怒江,在桂林浣花劍派的『九命總管、落地生根』馬竟終?」
馬竟終不耐煩地道:「便是我!你要怎地?」
鐵星月忽然對他的肩膀用力一拍,又抓住他的手力撼歡呼:「嘿嘿嘿,你這朋友我交了!」
馬竟終猶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向蕭秋水道:「他是──?」
蕭秋水還未回答,鐵星月已然道:「鐵星月,鐵樹開花的鐵,星星在眨眼的星,月色多麼美的月,鐵星月。」
馬竟終迷迷茫茫地望著那如瓜子般小的腦袋,小眼睛,大嘴巴,塌鼻子,和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實在想不出哪一點像鐵樹開花?哪一點像星星眨眼?哪一點像美麗月亮?只好勉強招呼了一下。
蕭秋水又介紹他與唐方、左丘超然、邱南顧,馬竟終一一點頭,道:「少主發緊急『九天浣花神箭』,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蕭秋水當下就把權力幫圍攻蕭家劍廬,唐大、張臨意、蕭東廣如何被暗殺,康出漁、康劫生、辛虎丘如何背叛,蕭西樓、朱俠武、蕭夫人如何拒敵,沙千燈、孔揚秦、左常生、華孤墳如何攻襲,四人如何衝出包圍,如何面對危機四伏,如何遇見鐵星月、邱南顧,如何黃果殲敵,烏江除妖,概要地敘述明白。
馬竟終聽著聽著,臉色愈來愈難看。
蕭秋水最後問了一句:「……只不知道桂林那邊的孟師叔,有沒有遇敵?」
馬竟終道:「遇敵倒還沒有。但我們一定要盡速通知孟先生等,以營救成都總部。」
蕭秋水道:「好……我在成都,聽說你已離浣花劍派,見你還在,我很高興。」
馬竟終目中閃動著憤怒的光芒:「還不是權力幫的中傷!他們一早已佈下了局,要吃定浣花蕭家,第一步就是要離間我們!我在蕭家已十二年了,從廿歲起,莫不是蕭世伯、孟先生提攜我,我還去得了哪裡!」馬竟終說著目中隱動淚光:
「這些日子來,武林各門派就是中了他們的離間計,已給一網打盡的就有括蒼派、崆峒派、司寇世家、太極門……」
蕭秋水等俱是一震,失聲道:「這麼多門派?」
馬竟終點點頭道:「豈止如此。連嵩山派也遭了殃,福建少林要不是各方少林弟子救援得早,也不堪設想;此外,五虎彭門、天殘幫、烏衣幫、螳螂門也歸順權力幫,近日連鐵衣幫、恆山派也奉權力幫為主幫,至於抵抗的中原鏢局、黃山派、血符門、潛龍幫等,中間派的全給吞滅了!」
左丘超然變色道:「由此看來,權力幫確想號令天下,獨霸江湖了!」
馬竟終長歎道:「正是。而今武林公推少林、武當二派,合力剿討權力幫,但屢遭破壞。南海劍派鄧掌門;唐家二位公子,這些日子留在桂林,也就為了此事,與盂先生、蕭大公子等共商大計。」
邱南顧道:「那還等什?我們快去便了!」
馬竟終飛身上馬,黃土中留下他二道深深的鞋印,他又像釘子一般地穩穩騎在馬背上,道:「現在就走。」
鐵星月忍不住向邱南顧交頭接耳:「這人小的時候一定常常摔跤,所以現在步步都落地生根。」
邱南顧道:「就是呀,我看他外號該叫『釘子』才對。」
卻未料蕭秋水在一旁聽到了,微笑道:「不錯,我們都叫他做『釘子』,什麼人給他盯上了,一定逃不掉,什麼東西給他的手拎上了,一定溜不掉,什麼地方給他一雙腳釘住了,一定拔不掉。」
蕭秋水笑笑又道:「他是我們浣花劍派的九命總管,跟『夜狼』那班人搏鬥過,卻雖敗而不死;據說也曾與朱大天王交手過,亦傷而不死;在這樣的情形下還能活著的,只怕現存的只有他一人。」
 
六騎如飛,卻不是直接回臨桂,卻在臨桂城郊歇了下來,只聽馬竟終道:「這裡風景如畫,鶯歌燕舞,諸位何不吃杯清茶,再趕未完之路?」
蕭秋水苦笑道:「風景雖好,但歸心似箭呀!」
馬竟終卻微笑道:「我們不歇,馬兒也該歇歇了。何況,」馬竟終銳利的眼光也朦朧起來了,「我的家鄉就在臨桂。」
──古來征戰幾人回?
──一夜征人盡望鄉!
就算是最勇悍的將士,也有懷鄉念家的時候;「落地生根」,不到家鄉,又如何生根。蕭秋水等都明白了:──就算急如將令,但也該讓將士出征前,有辭鄉告別的機會啊。
──此去解劍廬之危,無疑是最凶險的一役,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到家鄉來。唐方宛然道:「馬先生,你的家鄉在臨桂哪裡?」
馬竟終笑道:「就在附近,這兒走過去,過橋就到了;」馬竟終歎了一聲又道:「拙荊也在家裡,知道我要回來,會燒幾道小菜;」望向蕭秋水等,舔舔乾唇,又道:「只不知道諸位……」
「喝茶!」邱南顧搶著道:「當然沒有問題!我口渴死了,其實喝酒更好!」
鐵星月悄悄加了一句:「有飯吃則更好!」
馬竟終微笑攬轡往木橋那邊走去,鐵星月、邱南顧二人又打打鬧鬧地隨騎而去,蕭秋水與唐方對望一眼──這兩個瘋瘋癲癲、神神經經的伙伴,是不是也懂得這一種感情,所以才搶著要走這一趟呢?
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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