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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e005白羽經典復刻版:十二金錢鏢(5)狹路逢敵
 


出版類型:武俠小說
書系列別:近代武俠經典復刻版
書系編號:Ue005 
書籍名稱:白羽經典復刻版:十二金錢鏢(5)狹路逢敵
作  者:白羽
譯  者:
定  價:$320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626-7303-98-6
原印條碼:978-626-7303-98-6
CIP碼:857.9
出版日期:2023.11.20
購書網站:http://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金庸尊崇的武俠小說一代宗師 
※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喻為「中國的大仲馬」
※三十年代武俠小說界的地位,就彷彿當代的金庸一樣,堪稱是泰山北斗,『武林正宗』
※白羽為北派五大家之一,與鄭證因、朱貞木為「超技擊派」的三大名家
※金庸熟讀白羽作品,梁羽生也稱寫武俠小說是受白羽影響
※《十二金錢鏢》為白羽開山扛鼎之作,自失鏢到尋鏢,情節環環相扣,人物刻畫入微,展現了白羽化腐朽為神奇的佈局功力。
※白羽的小說勝在文筆優美,他的文學素養甚高,駕馭文字的功力舉重若輕。
※白羽的武俠小說,極為講究人物語言,在他的妙筆之下,喬茂貪功、圓滑、刻薄、患得患失的小人心性以及色厲內荏的意識,被刻畫的入木三分。
※故事講述「飛豹子」袁振武因娶師妹不成,又恨師父將掌門傳給師弟俞劍平,一怒反出師門,二十年後,他尋仇劫鏢,與俞劍平多次比武較─量。故事始於求借鏢旗,經過打聽、預警、改途、遭劫、搏鬥、失鏢、尋鏢、無數次上當,情節環環相扣,顯示了白羽化腐朽為神奇的佈局功力。
※白羽使用了「武林」這一詞語,定義超越了此前的「綠林」一詞,成為武術界通稱,約定俗成,至今通用。

作者簡介:
白羽(1899年~1966年),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三、四十年代,白羽與還珠樓主、王度廬、鄭證因、朱貞木合稱「北派五大家」。白羽出身於北洋軍閥營官家庭,少讀舊學,青年時期恰逢「五四運動」,又有緣親聆魯迅兄弟教誨,致力新文學創作、翻譯西方名著。後家道中落,華北淪陷,境遇迫使他開始以反諷手法寫作武俠小說,《十二金錢鏢》為其成名之作,《偷拳》為其代表作。香港武俠小說名家梁羽生、金庸都熟讀白羽武俠小說。梁羽生曾言自己「寫武俠小說是受白羽影響」。金庸更曾盛讚白羽:「小說寓意深刻,文字超凡,對中國武俠小說的發展做一定貢獻,堪可稱三四十年代武俠小說一代宗師。」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喻白羽為「中國的大仲馬」!

內文簡介:
閔成梁從客棧八號房中搜出一串銅錢,約莫十幾文,用紅繩編成一串。喬茂把鼻子一聳,將這一串銅錢取來一看,是十二文康熙大錢。眾人疑惑著,賊人是拿十二銅錢做暗號,這分明影射著十二金錢俞老鏢頭的綽號。魏廉和閔成梁在雙合店裡,也同樣搜出這麼一串銅錢來,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只寫著一行字:「六百二十七,南九火十四,四來鳳。」四個人,八隻眼睛,翻來覆去的琢磨這十三個字。像猜謎語似的,從各方面揣測,都覺得日子很對景,人數很對景,而賊人出沒窺探的舉動更足參證。這十二文錢暗暗影射著十二金錢俞老鏢頭的綽號。四個人又驚又喜,覺得鏢銀的下落現在可以說摸著門了;但是賊人今夜還有什麼舉動,卻難以揣度。

※【名家推薦】
「白羽寫武俠,人物盡是些常人,沒有一個超人。既沒有飛劍的異人,也沒有駕鷹的怪叟,更沒有骨瘦如柴、力抗萬鈞的僧道和小孩。俞鏢頭被二十萬鏢銀逼得亂跑、求援;鐵蓮子袒護己女,助女奪婿。白羽小說中的英雄一點割肉餵虎、捨己徇人的俠氣都沒有;可以稱得起既盡情,又盡俗。既盡俗,而又力求脫俗。這便是白羽小說的特殊作風。」──評論家 墨嬰

「白羽深痛世道不公,又無可奈何,所以常用一種含淚的幽默,正話反說,悲劇喜寫,在嚴肅的字面背後是社會上普遍存在的荒誕現象。讀他的小說,常使人不由得聯想自己的生活經歷。這體現著大大超出武俠小說本身的一種藝術魅力。所以,正是白羽強化了武俠小說的思想深度,開創了現代社會武俠小說這種新類型。」──評論家 張贛生

「大概目前年輕一輩的讀者對白羽多不甚了了。但在半個世紀以前的華北地區,『白羽』之名卻是如日中天,敢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在三十年代武俠小說界的地位,就彷彿當代的金庸一樣,堪稱是泰山北斗,『武林正宗』!他那略帶社會反嘲性的武俠小說文字,曲中筋節,寫盡人情冷暖;對於當時飽經戰亂的苦悶人心而言,實無殊於一帖清涼劑,具有清痰化氣的妙用,令人一看就不忍釋手。」──評論家 葉洪生

「金庸曾盛讚白羽先生小說寓意深刻,文字超凡,對中國武俠小說的發展作一定貢獻,堪可稱三四十年代武俠小說一代宗師。」──天津《今晚報》

「如果說,三十年代還珠樓主作品是『出世』武俠小說的至尊;那麼『後起之秀』的白羽,則是『入世』武俠小說家中唯一能與還珠分庭抗禮的巨擘!」──著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
「我以為他的書恰可與英國的傳奇作家斯蒂芬蓀相比。他的書能夠沸起讀者的少年血,無形中給你一些生活力和一些勇、一些熱。」──《話柄》

「白羽著述的優點很多,最大的一點就是切合人生,信意寫出,信意讀來,彷彿真有其人,實有其事的一樣。而筆法的生動、敘述的流暢,還是小事。……白羽自然也是受到近世寫實派的影響。」──文藝評論家張騰霄

※【目錄】
第卅四章 撥草尋蛇
第卅五章 歧途問路    
第卅六章 疑心生鬼
第卅七章 盜焰孔熾    
第卅八章 伏賊輪戰
第卅九章 武林三豪    
第四十章 狹路逢敵
第四一章 壯士炫才    
第四二章 九煙示威
第四三章 負氣埋蹤    
第四四章 群俠爭先
第四五章 先禮後兵

※【內文試閱】
四個鏢師瞎轉了一圈,竟在李家集鎮甸外相遇。周季龍忍不住大笑起來。
魏廉道:「我們簡直教鬼迷了。」
九股煙喬茂似笑不笑的,衝著魏廉說:「呵!你們兩位倒湊到一塊了。魏師傅,你不是上茅廁去了?你原來獨自個訪下去了;不用說,一定不虛此行嘍!」又衝閔成梁說道:「閔師傅,你怎麼也在這裡?店裡那兩個點子怎麼樣了,您都給撂倒了吧?」
閔成梁搖頭道:「他們溜了。」
喬茂道:「咦,怎麼溜了?這可倒好,我跟周師傅把道也好了,地方也琢磨定了,淨等著閔師傅誘賊人入網了。剛才我們撲回店去一看,敢情雞飛蛋打,剩下空房子了!我這麼一琢磨,也許兩個點子要扯活,閔爺不肯放,綴下去了,我們才又翻出來。哪知道閔師傅也撈空把了!這可真是,怎麼樣呢?想必這兩個點子手底下有活,拾著扎手?」
說著,喬茂又回顧周季龍道:「幸虧是閔爺,要是擱在我身上,一準是連我也得教他們拾擄走了呢。真險哪!」說著吸了一口涼氣。沒影兒魏廉聽了這些話,嘻嘻哈哈的冷笑了幾聲。
紫旋風閔成梁不由沖天大怒,抓著九股煙,厲聲道:「喬師傅,你說話可估量著點!我也知道把點兒放空了,是怨我無能;但是事機不巧,我一路追下來,竟在這裡誤打誤撞,跟魏師傅動起手來,才把賊人放鬆了。我本來少智無才,只會說兩句閒話;我不過奉了家師之命給俞老鏢頭幫幫忙,跑跑腿。說真的我本來就是廢物,我別耽誤了您的正事。喬師傅,請你訪你的吧,我別在這裡現眼了,我跟您告退!」一鬆手,忿忿的插刀甩袖,轉身就走。
鐵矛周季龍、沒影兒魏廉忙一齊拉住,同聲勸解。喬茂也慌了,作揖打躬的告饒道:「閔師傅別怪我,我是加料渾人,我不會說人話!」
平地風波的又鬧了一場誤會。周、魏二人作好作歹,才把閔成梁勸住。周季龍特為岔開這事,又問魏廉,出去這一趟,結果怎麼樣?
魏廉笑道:「我本來沒打算踩探去,喬師傅疑心我匹馬單槍的訪下去了;其實我誠如閔大哥所說,我也是加料廢物,離開人,我半步也不敢多走。不過我剛從茅廁出來的時候,偶爾聽見窗外有人彈指傳聲,聽著好像夜行人通暗號。不由引起我多事了,要出去瞧一瞧;也許與鏢銀有關,我就從牆頭跳出去了。
「不料出去一看,牆外並沒有人。我想,或者有人早溜了,我就信步瞎撞起來。一路瞎遛到鎮甸外,竟趕巧遇上兩個走道的人,搭伴急走,迎面而來。不知怎的,一見我,撥頭就轉彎。我立刻隨後趕,這兩人忽然施展起夜行術來。」
魏廉接著說:「我想,這也許是道上的朋友,出來拾買賣的。只是這麼一個小地方,怎麼會有綠林光顧?說是過路的夜行人吧,又未免太巧了;怎的偏會教咱們訪鏢的碰見?當時我就上了心,把兩人綴上了。誰想我只顧跟綴人家,人家後面還有綴頭,反過來又把我綴起來;想著也怪可笑的。
「我就裝傻,連頭也不回,直著脖子往前走,耳朵卻留了神;我是要試試他們怎麼通暗號的。跟了一會兒,前頭那兩個人竟不進鎮甸,反向大路邊斜岔過去,繞奔西北。卻是他們走著走著,又不跑了,反而慢慢的踱起來。在我身尾碼著我的那個東西,居然也把腳程放慢了。我們四人簡直成了一串。果然又綴出幾箭路,前後兩撥賊通起暗號來,前面的兩個點子,一個矮個兒的,有意無意的忽把右手一曲一伸,立刻嘩啦一響,順手墜落下幾個銅錢來。」
閔成梁默然的聽著,聽到這裡,不禁出聲道:「哦,也是銅錢,你沒有拾起來看麼?」
魏廉道:「誰說不是?銅錢墮地,我也想看看丟錢的人是不是故意留暗號;因此我借著一提靴子的當兒,偷偷往後窺了一眼,我就俯身要拾地上的銅錢。我才剛剛的彎腰,那後面綴著我的那小子,冷不防的給我一袖箭。他當我真不知後面有人呢!袖箭奔下三路打來,被我閃開。我一怒之下,揭開了假面具;並冒充官面,喝罵拿賊。我抽刀翻身,要料理這東西……」
閔成梁又插言道:「到底你拾起銅錢來沒有?」
魏廉道:「拾起來了,要不是顧著拾錢,焉能挨他一袖箭?他發這一箭,明明是阻止我,不教我拾他們的暗號。這東西一箭無功,撥頭就跑,我撥頭就追。」
喬茂也問道:「前頭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魏廉道:「前頭那倆麼?你別忙,聽我說。我翻身追捕,這東西不知是什麼意思,總在西北一帶打轉,似乎不願跟我動手,又不肯離開此地。他的腳程好像不如我,眼看被我追上;這東西忽然口打呼哨,從那邊丁字路口道邊上,忽然又鑽出兩個人,他們竟想把我圍住。可是這兩人也全不是我的對手,竟又奔向高粱地,鑽了進去。
「我便要闖進去,誰知我先追的那兩個人,倒追起我來,內中一個高身量的人,也使一把厚背刀,躡手躡腳,從後面溜來,要暗算我。被我打了一暗器,兩人又翻回頭,奔莊稼地。我緊追著,一步也不放鬆;兩個東西竟又撲奔小村。我追入小村,眼看他跳到人家院內,我就躥上房,也要往下跳。不知怎麼一來,把本家驚動了。一下子弄炸,好幾戶人家一齊喊著拿賊,放出幾隻大狗,亂叫亂咬。」
魏廉接著說道:「這麼一攪,我也不好綴下去了,那兩個賊也溜了,我只好退回來。撤到這裡,忽然又看見一個人影,在塋地樹林旁邊打旋。我只當又是賊黨了,我這才悄悄的溜過來,藏在高粱地裡等著。我想這麼一下子,敵明我暗,總可以出其不意,把他料理了。哪知塋地裡亂鑽的不是賊黨,乃是閔大哥;陰錯陽差的瞎打了一陣。要不是聽出聲來,工夫大了,我准得受傷。」
周季龍聽罷,說道:「嚇!這小小李家集,到底潛伏多少道上朋友啊!你看兩個一夥,三個一夥的。你們三位遇上多少人?就是我一個也沒遇見。」
喬茂是在店中遇見兩人;閔成梁是除了店中兩人以外,又遇見一個夜行人;還在雙合店看見一個,剛才又看見兩個人影。魏廉遇見了五個;合起來,至少也有十個。而實際上才七個人,他們有遇重了的,他們自然不曉得。茂隆店確有兩個,另外一個是傳消息的,一個是在野外巡風的,兩個是在路口放卡子的。
九股煙喬茂此時不敢多說話了,實在憋不住,這才對周季龍說:「咱們怎麼樣呢?是先回店看看,還是再在這裡探勘一下呢?」閔成梁默然不語。周季龍道:「近處可以搜一搜;咱們一面搜著,一面往回走。」
四個人於是又分開來,把近處重搜了一遍,一面往李家集走。四個人都是沒精打采,白鬧了一夜。幾人將入鎮甸,正由雙合店後門經過,閔成梁不由止步。周季龍看出他的意思來,對喬茂、魏廉道:「這裡恐怕還躲藏著人呢!」
魏廉道:「賊人的舉動可真不小,我們總得把它們的垛子窯和瓢把子訪出來,才算不虛此行。閔大哥,咱們進去搜一搜,怎麼樣?」
閔成梁道:「也可以。」四面一看,「嗖」的躥上店房。魏廉道:「周師傅、喬師傅,給我們巡風。」說罷,跟蹤也躥上去。
兩人直入雙合店,從房上翻落平地暗隅;然後放緩了腳步,就像住店的客人起夜似的,從廁所旁邊,一步一步踱過去,一直找到東房第四個門。張目一看:門窗緊閉,屋內燈光已熄。因為裡面住的是行家,二人不敢大意,四顧無人,急急的搶奔後窗。俯身貼牆,二人側耳一聽,屋中一點動靜也沒有。閔成梁向魏廉一點手,急忙撤身退離窗前,悄聲道:「大概窯是空了。」
魏廉點頭道:「我們試一試。」閔成梁復又翻回來,手扶窗台,點破窗紙往裡看;裡面黑洞洞的。閔成梁回手從身上取出幾文銅錢,劃破窗紙,抖手把銅錢放入屋內;銅錢「嘩啷」的一聲,觸壁落地。閔成梁、魏廉急忙抽身,竄開兩丈多遠,四隻眼睛齊注視著後窗和前門。但銅錢投入之後,屋內依舊寂然無聲。
閔成梁對魏廉說:「賊人一定早已出窯了。」重複撲到窗前,輕輕用指甲彈窗,屋中還是不聞聲息。兩人至此爽然,立刻一縱身,出店院,越牆頭,來到後街。
九股煙喬茂、鐵矛周季龍追了過來,問道:「怎麼樣?」
魏廉道:「走了,只剩下空屋子。」
九股煙喬茂道:「要是這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咱們進屋搜索一下,看看他們還留下什麼東西沒有。反正他不是正路,就是拾炸了,有人出來不答應,咱們也有話對付他,咱們是奉官訪鏢。」
周季龍微微一笑。夜行人私入人家宿處,是可以的,鏢行卻差點事。沒影兒魏廉卻不管這些,說道:「屋裡頭我們聽了兩回,確實無人喘氣,鑽進去看看,也沒有什麼。這麼辦,我豁著進去;要是教店中人堵上了,或是屋中竟有人藏著,拾炸了,我就趕緊往外撤。我把他誘出來,你們三位就上前打岔;我也躲開了,你們也可以跟他朝相過談了。」
紫旋風道:「好,哪位帶火摺子了?」
喬茂道:「火摺子現成。」連火摺子帶竹筒,都遞給魏廉。魏廉笑道:「這個我也有。」沒影兒魏廉展開飛行縱躍的輕功,與閔成梁第二番來到客房後窗之下。
魏廉搶步當先,身軀斜探,右手壓刀,伸左臂,疊食指中指,再將窗格一彈,屋中依然沒有動靜。暗想:反正屋中人不是空了,就是扯活了。立刻刀交左手,把鹿皮囊中插的火摺子,從竹筒裡抽出來;只一抖,燃起了火光,又一抖手,把火摺子帶火苗投進屋去。
魏廉把刀仍交回右手,閉開了面門前胸,破窗往內看;火摺子在屋內燃燒,火光熊熊,照得屋中清清楚楚,屋內空空無人。他向閔成梁低聲只說得:「入窯!」兩個人立刻一長身,左手一按窗台,右手握刀,推開窗扇,就將刀暫作了支窗杆。魏廉騰身一躍,一個「小翻子」,輕似猿猴,掠入屋地。
火摺子散落在地上,松脂騰煙,煙火甚濃,沒影兒伸手拾起,捏得半滅。紫旋風閔成梁見魏廉入窯太猛,很是擔心,急忙竄出來,只探頭向內張望,未肯入內;暫且留在院中,替魏廉巡風。魏廉笑了笑,身在屋中,如遊蜂一般,倏地先往屋門一竄,驗看雙門扇;門扇交掩,輕輕把插管開了。急抽身到桌前,晃火折一照,看了看桌上的油燈,又摸了摸燈壺。閔成梁低問道:「怎麼樣?剛走的?早走的?」
魏廉道:「燈只有一點熱,走了一會了。」
沒影兒魏廉又到床前,床上只有一床薄褥,此外一無所有。
掀褥子,看下面,枕旁褥下也沒有什麼。猛回頭,看見前窗窗櫺上,掛著一串銅錢,還有一張紙條,信手給扯下來,帶在身旁。魏廉還在滿屋中搜尋,將床下、牆角都借火光細細的察看。忽然,紫旋風在外面輕輕一吹口哨,道得一聲:「快出窯!」颼的躥出上房去。
沒影兒魏廉知道外面有警,卻惡作劇的把火折丟在地上,把薄褥引燃;回身一竄,直往後窗竄出去。腳不沾地似的又一作勢,躍上了牆頭。張目一望店院,這才看見恍恍悠悠,從雙合店前院,走來一個赤臂起夜的人。沒影兒一聲不響,追上紫旋風,從店房上抄過去,跳到後街。
這很經過一會工夫了,周季龍、喬茂正等得心急,也都上了房。一見閔、魏二人出來,忙湊過來,問訊道:「怎麼樣,人是溜了麼?」
魏廉道:「早溜了。」
閔成梁回頭瞥了一眼道:「快回店吧,少時雙合店一定鬧起來。」
周季龍問道:「怎麼啦?」
魏廉笑道:「我臨走時,放了一把煙火。」
周季龍道:「那又何必開這玩笑?」
魏廉道:「這就叫做打草驚蛇。店中人看見失火,必然鬧起來。只一鬧,就發覺他們屋中沒人。那個臥底的朋友,再也不好在這裡住了。」
四個人說話時,都上了房,往雙合店房看。果然雙合店驚動起許多人,譁然喊叫救火。果然亂了一陣,發現失火的房中,那個自稱姓嚴的客人失蹤了;店中的掌櫃和夥計全驚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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