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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h203燕歌行(卷3)逆勢而上Xh204燕歌行(卷4)獨家買賣
書系列別:現代系列-奇小說(5)
書系編號:Xh203-204
書籍名稱:燕歌行(卷3)逆勢而上(卷4)獨家買賣
作  者:酒徒
編  者:
定  價:$270元*2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986-352-806-7
原印條碼:978-986-352-806-7
CIP碼:857.7
出版日期:2020.04.10
購書網站: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沒有人相信一個賣豬肉的假借神明附身能搞出什麼名頭,更對他根據後世記憶弄出的火藥器具嗤之以鼻,他要如何逆勢而上?
※一個理工宅男怎麼會成為大明光武帝?劉伯溫《燒餅歌》預言究竟有多神準?21世紀的宅男朱大鵬莫名穿越到元朝末年,正值百姓號召起義,他稀里糊塗加入了紅巾軍,成為起義軍首領。想不到最後竟打下一片江山,當上了大明皇帝。歷史上的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竟因此黯然遠走他鄉?這是怎麼回事?
※本書榮獲中國網絡小說排行榜榜首、第二屆「網路文學雙年獎」金獎!
※中國獲獎最多的網路作家,被譽為是歷史小說裡的金庸!梁羽生文學獎、茅盾文學新人獎得主酒徒代表之作!不可不看!阿里巴巴文學網、網易國風文學網、愛奇藝文學網三大文學網點擊率突破千萬!

作者簡介:
酒徒,原名蒙虎,內蒙赤峰人。首屆網路文學聯賽導師。是目前中國獲獎最多的網路作家。包括2016年中國作家協會網路文學完本作品、未完作品雙料冠軍。2017年茅盾網路文學新人獎。2018年首屆梁羽生文學獎,入選第三屆「橙瓜網路文學獎」十二主神之一。並蟬連2007、2008年兩屆中國網路原創作家風雲榜獲獎作家。因創作歷史架空長篇小說《明》一舉成名,紅透網路文學世界,被譽為「架空歷史小說的開山鼻祖」。此後一發不可收拾,又接連創作了《指南錄》、《隋亂》、《開國功賊》、《盛唐煙雲》(合稱「隋唐三部曲」)等深受好評的歷史小說,進一步奠定了他在架空歷史小說領域無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因故事皆以真實史事為背景,著眼前人未曾觸及的視野描畫當時場景,使傳統歷史小說更上一層,因有「歷史小說裡的金庸」的讚譽。
《家園》    ——榮登中國網路文學十年優秀作品盤點榜。
《烽煙盡處》——2015年網路文學雙年獎銅獎,花地文學獎金獎
《男兒行》  ——2016年中國網絡小說排行榜榜首、2017年第二屆「網路文學雙年獎」金獎
《大漢光武》——首屆「鶴鳴杯」網路文學獎年度歷史作品、2018年中國網路小說排行榜入選作品。


內文簡介:
西元一二七九年,宋亡。
陸秀夫負少帝蹈海,士民十數萬隨之。
自此,中國歷史進入了最黑暗時代……

成王敗寇的年代,他穿越而來,
兵荒馬亂的年代,他浴血奮戰!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成就霸業,不虛此行。

那是最黑暗的時代,也是最光明的時代;
那是最絕望的時刻,也是最熱血的時刻!
階級可以打破,百姓人心思變,正義終將崛起!
民族意識覺醒,當一切成定局,他將昂首前行!
跳脫一般穿越故事劇情 改寫歷史穿越小說格局

好飲但不善飲,常飲常醉,所以為酒徒。
此外,喜歡信口胡說,怕惹事,自己權當醉話。——酒徒


一覺醒來竟穿越到元朝的朱大鵬,不但成了殺豬的屠戶,還莫名成了百姓畏懼膜拜的神明代言人,這一切只能說是命運的安排,既然來到這個亂世,讓紅巾軍發光發熱成為他的唯一使命,靠著從前歷史課本上讀過的記憶,深知訓練有素的隊伍是重中之重,此外,武器的先進與火藥的製作,更是打敗元軍的關鍵,然而在有限的知識與經費下,他要怎麼打造他的神兵利器呢?

※【歷史行腳】胡大海——朱元璋手下的軍事將領。長身鐵面,智力過人,元朝末年從朱元璋起事,雖是文盲,但是能折節下士,軍紀嚴明,不妄殺人,不掠婦女。死於兵變,被部將蔣英所殺。朱元璋取杭州後,追封越國公,諡武莊。

【目錄】
第一章 不世英雄
第二章 人才招聘會
第三章 陳一百零八
第四章 除暴雪恥
第五章 騎兵教頭
第六章 逆勢而上
第七章 二韃子
第八章 你叫胡大海?
第九章 奈何明月照溝渠
第十章 巨龍咆哮

 


內文精摘:
他失魂落魄地跟著月闊察兒向南開進。
傍晚酉時,再度抵達了黃河渡口。
那守衛渡口的徐州紅巾士兵顯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稍稍抵抗一下,就放棄了浮橋,落荒而逃。
月闊察兒明白兵貴神速的道理,立刻派出一萬高麗僕從兵馬,冒著被徐州紅巾半渡而擊的風險,從浮橋上衝到了黃河南岸,建立起一個穩固的陣地。
隨即又將麾下一萬蒙古騎兵分為兩波,一波渡過河去,加強防禦,以免芝麻李趁夜來搶奪浮橋;另外一半,則與剩下的萬餘高麗僕從一起駐紮在黃河北岸,保護船上的糧草輜重。只待明天日出之後,就殺過橋去,向徐州城下推進。
待安排好一切,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月闊察兒在北岸的中軍帳裡擺下酒宴,替老朋友逯魯曾壓驚洗塵。
逯魯曾心裡覺得對不住徐州紅巾,只喝了兩巡,就醉成一團爛泥。酒宴何時結束的,自己又是如何離開中軍大帳的,一概不得而知。
黎明時分,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與脫脫、月闊察兒等人一道攻破了徐州城,將城中的八萬紅巾將士還有十多萬居民,不分男女老幼,殺了乾乾淨淨。
那又熱又濃的人血,順著城門淌了出來,一直淌進滾滾黃河之中。後來,整個黃河水都變成了血一般顏色,燃燒著,燒得天地之間一片耀眼的紅!
天庭失火了,神仙們忙得焦頭爛額,人間的慘劇,他們顧不上管,也沒有能力管!
那來自靈魂深處的火焰燒得極烈,就連現實中的逯魯曾,都隱約感覺到了它的炙熱。
正迷迷糊糊間,忽然感覺到一陣涼風,緊跟著,就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驚慌地喊道:「大人,大人,快醒醒,走水了,走水了——!」
「燒吧!全都燒乾淨了才好!」逯魯曾緊閉著眼睛,於半夢半醒間心灰意冷地說道。
讀書、考功名、輔佐明君,建立太平盛世,年少時的夢想,到老來回頭再看,才發現根本就是個笑話!
在朝堂上當了一輩子擺設不算,眼睜睜地看著十餘萬百姓被屠殺殆盡,自己卻連個屁都沒敢放!那可是十幾萬活生生的人,與他有一樣的膚色,一樣的頭髮,操著一樣的語言,穿著一樣的衣服!活生生的十幾萬人,不是十幾萬棵野草!
雖然他們被稱作草民,但從他們軀體裡淌出來的是紅色的血,而不是綠色的汁液,十幾萬人的血,足夠匯成一條大河!
「大人,快醒醒!快醒醒啊!水寨起火了,糧食還有輜重全都被燒了!」家僕急得滿頭大汗,抱住逯魯曾的肩膀一通亂搖。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老夫子從噩夢中重新拉回現實,逯魯曾睜開眼,順著四敞大開的帳篷門口向外看了看,嘴裡登時發出一聲驚叫,「啊——!你說哪裡著火了?水寨怎麼會著火?大軍還沒殺進徐州城裡去嗎?」
「哎呀!我的大人啊,您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家僕被問得一愣再愣,哭笑不得地說:「昨天晚上咱們在北岸紮的營,這天還沒亮呢,怎麼可能就殺進了徐州城裡頭?這回慘了,幾萬大軍的糧草輜重全都燒了,還去剿人家芝麻李呢,不被芝麻李剿了就不錯了!」
「什麼?你說糧草輜重都在船上?」逯魯曾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地追問。不知道為何,他心裡突然覺得一陣輕鬆。
糧草輜重都燒了,月闊察兒便不可能餓著肚子去攻打徐州。等地方官把新的軍糧運送過來,他早已乘著輕舟到了大都,把芝麻李和趙君用的招安請求送到陛下案頭上。屆時,夢裡的徐州屠城就不會再發生,自己也不會背負上十幾萬人的血債,永世不得安寧!
「不在船上,還能放哪去!」忠心的家僕拿自己的糊塗老爺沒辦法,只好清清嗓子,耐心地解釋:「昨天到達渡口時,月闊察兒大人怕受到芝麻李的夜襲,就讓運送糧草和輜重的大船都停在北岸,還單獨立了一個水營,禁止任何人靠近,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剛才小的聽見外邊一片大亂,爬起來一看,水寨已經——」
「哎呀!壞了!」忠心的家僕突然一聲大叫,「大人,您的船也泊在水寨那邊,船上的箱子一個都沒卸下來!」
「我的船?」逯魯曾在地用力地晃動腦袋,花白的頭髮四處飛舞。
自打昨天遇到月闊察兒之後,他就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根本沒心思去管自己的船被後者安置到了什麼地方,更沒心思去管趙君用贈送給自己的財物到底該怎麼處理。
此刻被家僕一提,立刻追悔莫及,那可是整整大半船財物啊,除了床底下箱子裡的珠寶字畫,下面壓艙的還有不少金銀和銅錢。原本打算帶回大都城,替趙君用上下打點,這下,全都跟著月闊察兒的軍糧一起燒了個精光!
正懊惱得眼前陣陣發黑的時候,耳畔卻又傳來其他家僕惋惜的聲音:「哎呀!陳小二他們幾個也都睡在船上呢!這回完了,整個水寨都燒了,他們連跑都沒地方跑!」
「夥計們也在船上?!」逯魯曾瞪圓了眼睛追問,滿臉愕然。
軍營重地,肯定不能隨便放身分不明的人進入,可他逯魯曾麾下的家僕和船夫除外,畢竟他是大元朝堂堂淮南宣慰使,月闊察兒即便再瞧不起人,沒有聖旨的情況下,也不會公開去搜查他的船、拷問他的僕從!
猛然間,一股寒意從腳底板處直湧上來,竄入逯魯曾心窩。
沒有外人能夠出入軍營,蒙古騎兵不喜歡乘船,運送糧草輜重的貨船上,每艘頂多留下十幾個高麗僕從;跟趙君用送給他的輕舟相比,那些載重超過四百石的糧草輜重船,無異於一座座靜止的靶子。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一葉輕舟像游魚般,借著夜色的掩護,在糧船和輜重船之間往來穿梭。每經過一艘大船,便迅速將一桶燈油潑在大船上,然後丟下一根火把!
「快救火,快跟老夫去救火!」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一個箭步竄出帳篷,用和年齡極不相稱的敏捷速度奔向河岸。
「快救火,船都在水裡,直接把水汲上來就能滅火!」
「大人,您慢些,小心腳下!月闊察兒大人已經帶著人過去了,您去了什麼忙都幫不上!」家僕們抱著被子和長衫衝出來,追在逯魯曾身後大聲叫道。
逯魯曾卻對身後的呼喊充耳不聞,眼前閃動的,是一艘飄忽的船影,裡邊還有十幾個看上去極其機靈的夥計,帶隊的夥計頭目叫陳小二,看上去就是個懂事的孩子,在路上把自己伺候得的舒舒服服,根本沒想起來去檢查底艙……
如果事實真的如自己所猜,恐怕自己的命要搭上,修武祿氏全族上下三百餘口也得被朝廷殺個乾乾淨淨!
正急得焦頭爛額間,就看見有一艘冒著烈焰的大船,搖搖晃晃地從水寨裡衝了出來,轟隆一聲撞在岸邊上,轉眼間散成了一堆冒著煙的碎片。
「砍斷,把連著船的鎖鏈砍斷。快,快去砍啊!你們這群廢物!誰救下一艘船來,老子給他千夫長做!」月闊察兒跳著腳,衝著麾下的蒙古兵和高麗僕從大喊大叫。
差不多整個北岸大營的將士,都跑到水寨周圍來救火了。浮橋上,還有無數高麗人拎著水桶,急匆匆地朝北岸這邊奔來。
在重賞和官爵的雙重刺激下,很多人用水澆濕了衣服,不顧一切朝正在燃燒著的大船上衝。而那些裝滿了糧草和輜重的大船,昨夜為了避免風浪,而用繩索和鐵鍊串在了一起,短時間內,誰也無法將它們分開。
沒有小船,一艘都沒有!包括被月闊察兒的手下在運河上劫掠來的幾艘小型民船,統統地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它們被挪到了什麼地方。
被烈焰照得如同白晝的水面上,如今只剩下被繩索和鐵鍊串在一起的大船,外側的幾艘徹底燒成了一個個火炬,位於內側的大部分船隻卻剛剛才開始冒起青煙。
然而,手忙腳亂的蒙古人和高句麗人,誰也無法將著了火的船和還沒燒起來的船分離,只能眼睜睜看著烈火越燒越旺,從水寨外圍向內側蔓延。
「澆水,往沒燒起來的船澆水!」逯魯曾急中生智,替所有人出主意。「先把沒燒起來的船澆濕了,阻止火勢蔓延。然後再想辦法把船分開!」
「快,往沒燒起來的船澆水!別救那些著火的,保住一艘算一艘!」四個追過來的家僕也扯開嗓子,將逯魯曾的叫喊聲一遍遍重複。
「快按祿大人的吩咐做,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月闊察兒正急得六神無主,聽了逯魯曾的話,立刻毫不猶豫地吩咐麾下將士遵照執行。
很快,便有幾百名渾身被打濕的高麗人,在蒙古將領的逼迫下,冒死衝進了火場,將裝滿水的木桶倒扣在還未完全燒起來的船隻上,此舉果然奏效,轉眼間,就令火勢的蔓延速度降了下來。
「割繩子,先集中力氣割那些沒著火的!」逯魯曾當仁不讓地接過指揮權,跳著腳大喊。
到底是崇天門下唱過名的進士,見識和眼光遠非常人能及,一隊隊高麗士兵拎著朴刀、斧子冒險衝進火場,在繩索和鐵鍊上亂砍亂剁,將幾艘沒著火的大船和其他船隻分離開。
「順著水流向下,撞出一條通道來!別怕,把擋路的船全撞沉,火自然就熄了!」逯魯曾繼續發號施令著。
燒紅的鐵鍊和冒著煙的繩索紛紛斷裂,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加把勁!祿老頭,今天真多虧了你!」月闊察兒興奮得大叫,三步併作兩步走到逯魯曾身邊,用力朝後者肩膀上猛拍。
然而,逯魯曾突然變成了泥塑木雕,兩眼死死地盯著河道上游,任由他怎麼拍,都不做任何回應。
「怎麼了?老祿,你在看什麼?」
月闊察兒順著逯魯曾的目光向上游看去,只見十幾艘冒著火的小舟順流而下,彷彿一隻隻剛剛孵化出來的鳳凰般,義無反顧地衝進了水寨當中,推著正在燃燒的大船,將整個河面燒得一片通紅!
天庭沒有失火,這團火來自人間,眼下還略顯單薄,有朝一日,必將驅散世上所有黑暗。
「轟隆!」一艘小船突然炸開,將數萬點橘紅色的星星濺落在周圍的幾艘大船上。那些明明已經澆了水的大船,立刻被點起了無數火頭,每一個火頭都跳躍著,發出妖異的光芒,如同地府裡衝出來的數萬隻幽靈,在甲板上翩翩起舞。
它們的確是幽靈,表面是亮紅色,內部卻是呈現藍綠色,水澆上去,非但無法將它們撲滅,反而令火苗跳得更高,更為狂野。幾名高麗士兵躲避不及,立刻被狂野的火苗星沾到身上,火苗瞬間變成了一條小蛇,貼著濕淋淋的衣服向上爬去,燒得高麗兵們鬼哭狼嚎!
「妖法!」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原本已經亂成一鍋粥的高麗人顧不上再繼續救火,丟下水桶,爭先恐後地往岸上逃。
而通往岸邊的過道,卻只有窄窄幾條,數千人你推我搡,令所有通道都失去作用,不斷有人失足,下餃子一般朝水裡掉去,隨即被滾滾黃河水一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不是妖法,是猛火油,色目人從海上運過來的猛火油!」逯魯曾忽然間恢復了清醒,跺著腳大聲叫嚷。
猛火油!肯定是猛火油!只有猛火油的火焰,才會呈現這種妖異的藍綠色。但徐州軍從哪買到這麼多猛火油,裝了滿滿十幾船?!一定是色目人賣給他們的!那些該死的色目人,為了錢,居然什麼都敢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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