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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908魯迅雜文精選(8):南腔北調集【經典新版】Tg908魯迅雜文精選(8):南腔北調集【經典新版】隨書附贈藏書票

出版類型:文學小說
書系列別:文學大師經典新版
書系編號:Tg908
書籍名稱:魯迅雜文精選(8):南腔北調集【經典新版】
作  著:魯迅
譯  者:
定  價:$320 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52頁
ISBN:978-626-7025-79-6
原印條碼:978-626-7025-79-6
CIP碼:855
出版日期:2022.04.20
出版重點:
※收入魯迅1932年至1933年間創作的雜文共五十一篇。包括《我們不再受騙了》、《聽說夢》、《關於女人》、《沙》等知名篇章。
※「第三種人」到底是哪種人?由中國女人的腳,又是如何由此推定孔夫子有胃病?這跟魯迅做小說又有什麼關係?書中魯迅還親自傳授作文秘訣!
※對社會弊端一劍封喉,敲響黑暗時代的警鐘,熱血民族魂至死不悔!中國最偉大的作家;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和開山巨匠;最勇於面對時代與人性黑暗的作家;掀起文壇筆戰與爭議最多的作者!
※他揭示文學風雲數十年,號稱中國文壇第一人;他自言「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他引領時代潮流,挑戰舊有傳統,指出社會矛盾;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
※隨書附贈魯迅筆墨藏書票,供讀者收藏!!本書並附有詳細完整注釋,方便讀者閱讀時釋疑。
作者簡介:
魯迅(1881~1936),周樹人,字豫才,魯迅是他最多使用的筆名。魯迅家學淵博,國學根基深厚,先後在北京大學、北京高等師範學校等任教,並從事創作。享年五十六歲。魯迅是中國現代的社會病理作家,他對中國封建思想毒害及不合理的舊制度,極力抨擊,務求以文學改變國民的落伍思想。他所寫的小說,大都針對國民的人性弱點,揭社會的瘡疤而寫作,用字辛辣,諷剌深刻。一九一八年五月,首次用「魯迅」的筆名,發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奠定了新文學運動的基石。一九二一年發表的中篇小說《阿Q正傳》,更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不朽傑作。
內文簡介:
南天北地說人情  南腔北調話心情
呵護苦難大眾的人道主義者;
一個永不迴避的歷史見證者!
文學才華超邁同時代的作家;
涉及論戰與爭議最多的作家;
魯迅(1881~1936),即周樹人,新文化運動的領導人之一,也是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和開山巨匠,對五四運動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產生巨大影響,蜚聲世界文壇,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更與日本著名的「國民大作家」夏目漱石齊名。
《南腔北調集》收入魯迅1932年至1933年間創作的雜文共五十一篇。最初為1934年上海同文書局印行出版。包括《我們不再受騙了》、《聽說夢》、《為了忘卻的紀念》、《關於女人》、《沙》、《火》、《家庭為中國之基本》等知名篇章。書中魯迅陳述「我不會說綿軟的蘇白,不會打響亮的京調,不入調不入流,實在是南腔北調。」為書名之由來,表明自己不願隨波逐流,鄙薄無聊文人的立場。
《南腔北調集》收入魯迅1932至1933年創作的雜文共51篇。魯迅首創以論理為主,形式靈活的新文體——「雜文」,而他的雜文數量極多,題材廣泛,論辯犀利,文風多變,被毛澤東譽之為「匕首」和「投槍」(見本書〈小品文的危機〉一文),當時上海有署名「美子」的文人在《作家素描》一文中抨擊魯迅,說魯迅喜歡演說,只是有些口吃,而且是南腔北調,魯迅因而詼諧幽默地將此集命名為《南腔北調集》,除了自嘲,更是對美子的嘲諷。
※【名人推薦】
要全面了解中國的民族精神,除了讀《魯迅全集》以外,別無捷徑。——郁達夫
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為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胡適
「魯迅是二十世紀亞洲最偉大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大江健三郎
※【書中名言】
◎生在有階級的社會裡而要做超階級的作家,生在戰鬥的時代而要離開戰鬥而獨立,生在現在而要做給與將來的作品,這樣的人,實在也是一個心造的幻影,在現實世界上是沒有的。——〈論「第三種人」〉
◎我所遵奉的,是那時革命的前驅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願意遵奉的命令,絕不是皇上的聖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揮刀。——〈《自選集》自序〉
◎「世故」深到不自覺其「深於世故」,這才真是「深於世故」的了。這是中國處世法的精義中的精義。——〈世故三昧〉
◎笑裡可以有刀,自稱酷愛和平的人民,也會有殺人不見血的武器,那就是造謠言。但一面害人,一面也害己,弄得彼此懵懵懂懂。——〈謠言世家〉
◎她們雖然到了社會上,還是靠著別人的「養」;要別人「養」,就得聽人的嘮叨,甚而至於侮辱。這也是現在的男子漢大丈夫的一般的嘆息。也是女子的一般的苦痛。在沒有消滅「養」和「被養」的界限以前,這嘆息和苦痛是永遠不會消滅的。——〈關於婦女解放〉
◎他說的是真話,偏要說他是在說笑話,對他哈哈的笑,還要怪他自己倒不笑。他說的是直話,偏要說他是諷刺,對他哈哈的笑,還要怪他自以為聰明。他本不是諷刺家,偏要說他是諷刺家,而又看不起諷刺家,而又用了無聊的諷刺想來諷刺他一下。——〈誰的矛盾〉
※【目錄】
【魯迅詩】
出版小引  還原歷史的真貌——讓魯迅作品自己說話    陳曉林
題記
◎【一九三二年】
「非所計也」
林克多《蘇聯聞見錄》序
我們不再受騙了
《豎琴》前記
論「第三種人」
「連環圖畫」辯護
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
《自選集》自序
《兩地書》序言
祝中俄文字之交
◎【一九三三年】
聽說夢
論「赴難」和「逃難」
學生和玉佛
為了忘卻的紀念
誰的矛盾
看蕭和「看蕭的人們」記
《蕭伯納在上海》序
由中國女人的腳,推定中國人之非中庸,又由此推定孔夫子有胃病
我怎麼做起小說來?
關於女人
真假堂吉訶德
《守常全集》題記
談金聖歎
又論「第三種人」
「蜜蜂」與「蜜」
經驗
諺語
大家降一級試試看
給文學社信
關於翻譯
《一個人的受難》序
祝《濤聲》
上海的少女
上海的兒童
「論語一年」
小品文的危機
九一八
偶成
漫與
世故三昧
謠言世家
關於婦女解放
論翻印木刻
《木刻創作法》序
作文秘訣
搗鬼心傳
家庭為中國之基本
《總退卻》序
答楊村人先生公開信的公開信
【魯迅年表】
※【內文試閱】
〈題記〉
一兩年前,上海有一位文學家,現在是好像不在這裡了,那時候,卻常常拉別人為材料,來寫她的所謂「素描」。我也沒有被赦免。據說,我極喜歡演說,但講話的時候是口吃的,至於用語,則是南腔北調。前兩點我很驚奇,後一點可是十分佩服了。
真的,我不會說綿軟的蘇白,不會打響亮的京腔,不入調,不入流,實在是南腔北調。而且近幾年來,這缺點還有開拓到文字上去的趨勢;《語絲》早經停刊,沒有了任意說話的地方,打雜的筆墨,是也得給各個編輯者設身處地地想一想的,於是文章也就不能劃一不二,可說之處說一點,不能說之處便罷休。即使在電影上,不也有時看得見黑奴怒形於色的時候,一有同是黑奴而手裡拿著皮鞭的走過來,便趕緊低下頭去麼?我也毫不強橫。
一俯一仰,居然又到年底,鄰近有幾家放鞭爆,原來一過夜,就要「天增歲月人增壽」了。靜著沒事,有意無意的翻出這兩年所作的雜文稿子來,排了一下,看看已經足夠印成一本,同時記得了那上面所說的「素描」裡的話,便名之曰《南腔北調集》,準備和還未成書的將來的《五講三噓集》配對。
我在私塾裡讀書時,對過對,這積習至今沒有洗乾淨,題目上有時就玩些什麼《偶成》,《漫與》,《作文秘訣》,《搗鬼心傳》,這回卻鬧到書名上來了。這是不足為訓的。
其次,就自己想:今年印過一本《偽自由書》,如果這也付印,那明年就又有一本了。於是自己覺得笑了一笑。
這笑,是有些惡意的,因為我這時想到了梁實秋先生,他在北方一面做教授,一面編副刊,一位嘍囉兒就在那副刊上說我和美國的門肯(H.L.Mencken)相像,因為每年都要出一本書。每年出一本書就會像每年也出一本書的門肯,那麼,吃大菜而做教授,真可以等於美國的白璧德了。
低能好像是也可以傳授似的。但梁教授極不願意因他而牽連白璧德,是據說小人的造謠;不過門肯卻正是和白璧德相反的人,以我比彼,雖出自徒孫之口,骨子裡卻還是白老夫子的鬼魂在作怪。指頭一撥,君子就翻一個筋斗,我覺得我到底也還有手腕和眼睛。
不過這是小事情。舉其大者,則一看去年一月八日所寫的《「非所計也」》,就好像著了鬼迷,做了惡夢,糊裡糊塗,不久就整兩年。怪事隨時襲來,我們也隨時忘卻,倘不重溫這些雜感,連我自己做過短評的人,也毫不記得了。
一年要出一本書,確也可以使學者們搖頭的,然而只有這一本,雖然淺薄,卻還借此存留一點遺聞逸事,以中國之大,世變之亟,恐怕也未必就算太多了罷。
兩年來所作的雜文,除登在《自由談》上者外,幾乎都在這裡面;書的序跋,卻只選了自以為還有幾句可取的幾篇。曾經登載這些的刊物,是《十字街頭》,《文學月報》,《北斗》,《現代》,《濤聲》,《論語》,《申報月刊》,《文學》等,當時是大抵用了別的筆名投稿的;但有一篇沒有發表過。
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之夜,於上海寓齋記。
〈我們不再受騙了〉
帝國主義是一定要進攻蘇聯的。蘇聯愈弄得好,它們愈急於要進攻,因為它們愈要趨於滅亡。
我們被帝國主義及其侍從們真是騙得長久了。十月革命之後,它們總是說蘇聯怎麼窮下去,怎麼凶惡,怎麼破壞文化。但現在的事實怎樣?小麥和煤油的輸出,不是使世界吃驚了麼?正面之敵的實業黨的首領,不是也只判了十年的監禁麼?列寧格勒,墨斯科的圖書館和博物館,不是都沒有被炸掉麼?文學家如綏拉菲摩維支,法捷耶夫,革拉特珂夫,綏甫林娜,唆羅訶夫等,不是西歐東亞,無不贊美他們的作品麼?
關於藝術的事我不大知道,但據烏曼斯基(K.Umansky)說,一九一九年中,在莫斯科的展覽會就有二十次,列寧格勒兩次(《Neue Kunstin Russland》),則現在的旺盛,更是可想而知了。
然而謠言家是極無恥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實證明了他的話是撒謊時,他就躲下,另外又來一批。
新近我看見一本小冊子,是說美國的財政有復興的希望的,序上說,蘇聯的購領物品,必須排成長串,現在也無異於從前,彷彿他很為排成長串的人們抱不平,發慈悲一樣。
這一事,我是相信的,因為蘇聯內是正在建設的途中,外是受著帝國主義的壓迫,許多物品當然不能充足。但我們也聽到別國的失業者,排著長串向饑寒進行;中國的人民,在內戰,在外侮,在水災,在榨取的大羅網之下,排著長串而進向死亡去。
然而帝國主義及其奴才們,還來對我們說蘇聯怎麼不好,好像它倒願意蘇聯一下子就變成天堂,人們個個享福。現在竟這樣子,它失望了,不舒服了。——這真是惡鬼的眼淚。
一睜開眼,就露出惡鬼的本相來的,——它要去懲辦了。
它一面去懲辦,一面來誑騙。正義,人道,公理之類的話,又要滿天飛舞了。但我們記得,歐洲大戰時候,飛舞過一回的,騙得我們的許多苦工,到前線去替它們死,接著是在北京的中央公園裡豎了一塊無恥的,愚不可及的「公理戰勝」的牌坊(但後來又改掉了)。現在怎樣?「公理」在那裡?這事還不過十六年,我們記得的。
帝國主義和我們,除了它的奴才之外,那一樣利害不和我們正相反?我們的癰疽,是它們的寶貝,那麼,它們的敵人,當然是我們的朋友了。它們自身正在崩潰下去,無法支持,為挽救自己的末運,便憎惡蘇聯的向上。謠諑,詛咒,怨恨,無所不至,沒有效,終於只得準備動手去打了,一定要滅掉它才睡得著。但我們幹什麼呢?我們還會再被騙麼?
「蘇聯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智識階級就要餓死。」——一位有名的記者曾經這樣警告我。是的,這倒恐怕要使我也有些睡不著了。但無產階級專政,不是為了將來的無階級社會麼?只要你不去謀害它,自然成功就早,階級的消滅也就早,那時就誰也不會「餓死」了。不消說,排長串是一時難免的,但到底會快起來。
帝國主義的奴才們要去打,自己(!)跟著它的主人去打去就是。我們人民和它們是利害完全相反的。我們反對進攻蘇聯。我們倒要打倒進攻蘇聯的惡鬼,無論它說著怎樣甜膩的話頭,裝著怎樣公正的面孔。
這才也是我們自己的生路!
五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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