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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h503滄狼行(卷3)詭秘之局Xh504滄狼行(卷4)太祖錦囊


書系列別:現代系列-奇小說(5)
書系編號:Xh503
書籍名稱:滄狼行(卷3)詭秘之局(卷4)太祖錦囊
作  者:指雲笑天道
編  者:
定  價:$270元(單本)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986-352-909-5
原印條碼:978-986-352-909-5
CIP碼:857.7
出版日期:2020.12.10
購書網站:http://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設局挑起正邪大戰的幕後黑手,竟然是朝廷黑手——錦衣衛!朝廷為何要故意挑起正邪各派的互鬥?錦衣衛又在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眼看一陣腥風血雨的武林大劫難就要到來,李滄行能力挽狂瀾,平息亂象嗎?
※李滄行本是武當山上的修行弟子,憑著努力與天賦,儼然有未來一代宗師的潛力,卻不想捲入師門的權力之爭,遭逢劇變,從此浪跡天涯,成為江湖中傳說的一匹孤狼!從武當的大師兄到鬼見愁的錦衣衛殺手,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事?又背負了多少血海深仇?中原的武林爭霸竟藏著驚人的巨大陰謀?
※本書內容涵蓋漠北的神秘教派,東南的倭寇寶藏,苗疆的奇蠱異事,中原的武林爭霸,漢代的千年古墓,層層謎局引出一個佈局四十年的驚天秘密,故事曲折離奇,高潮迭起,情節瞬息萬變,絕無冷場,喜愛燒腦追劇的讀者一定不要錯過!
※作者指雲笑天道特別強調:「本書是歷史,並不是武俠!」,作者以節奏明快的風格敘事,看似有武俠風,實則是以主角的視線把大家代入明朝這個時代中,嘉靖一朝,皇帝分裂群臣,乃至皇帝和錦衣衛,都紛紛在江湖上明裏暗裏扶持肯聽命於自己的門派,以江湖的形式來反映人性的貪婪與正邪的拉鋸,精彩可期。

作者簡介:
指雲笑天道,閱文簽約作家,酷愛武俠、歷史,願提三尺筆,書寫一個心中的武俠世界,代表作《滄狼行》,作品發佈後深受讀者喜愛。另著有《東晉北府一丘八》、《隋末陰雄》等熱門暢銷作品。

內文簡介:
歷盡滄桑  尋尋覓覓  濯足滄浪  狼行千里
飽經人世所有滄桑,嚐遍人間酸甜苦辣;
三股勢力錯綜複雜,平靜江湖從此多事!

平蒙古,逐倭寇,除奸臣,滅昏君!
先武林,再天下,天有多高,心有多大!
正邪之爭,總有一較高下的時候;
江湖恩怨,總有一筆勾消的一天,
他的恩怨情仇,又該何時做個了結呢?

塞上牛羊空許約,人間愛恨幾多仇,
前世的恩怨糾纏,今生的巨大陰謀,
中原的武林爭霸,漢代的千年古墓,
漠北的神秘教派,苗疆的奇蠱異事,
四十年驚天秘密,一生的層層謎局!


正派名門與邪魔各教約定於落月峽作一決戰,卻掉入魔教所設陷阱之中,導致大敗,死傷慘重,連李滄行的師父澄光大師也不幸隕命,好在最後關頭時,李滄行功力大爆發,將沐蘭湘的殺母仇人「血手魔王」向天行擊斃,使各派倖存者得以逃出生天。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李滄行所用的招式竟是魔教中人才會的天狼大法,而李滄行從未學過此法,這是怎麼回事?

【江湖大事】
大禮議事件——明朝嘉靖年間,因明世宗朱厚熜生父稱號問題引起的一場政治鬥爭,發生於明世宗登基不久,當時群臣認為世宗繼承了明武宗的帝位,理應以武宗之父孝宗為尊,故要求世宗認孝宗為嗣父,世宗卻只認孝宗為伯父,此實乃皇權與閣權的較量,此事件歷時三年(1521-1524)才告結束。

【目錄】
第一章 峨嵋雙姝
第二章 血手魔王
第三章 詭秘之局
第四章 武當棄徒
第五章 伏魔盟
第六章 傳派絕學
第七章 秘笈失竊
第八章 華山雙煞
第九章 練愛對象
第十章 蒙面人

 

內文精摘:
屈彩鳳的聲音在微微地發抖:「哼,曉風,你說傷我師父的武功是你峨嵋派的至高武學幻影無形劍,兵器是你峨嵋派的鎮派神兵倚天劍,那凶手想必也是你峨嵋派的人吧。到底是哪位英雄,還請見告。」
曉風臉上的肌肉跳了兩下:「凶手是何人,我心中大體有數,但牽涉本派機密,事關前人名譽,恕貧尼現在不能告知天下英雄,不過曉風可以立誓,滅魔之戰結束後,一定會親手抓到這凶手,給巫山派一個交代。」
屈彩鳳仰天大笑三聲,笑聲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笑完後,狠狠地盯著曉風,雙眼通紅:「曉風,你不用惺惺作態,繼續演戲了。我敬你是前輩,給你個自己解釋的機會,你卻仍想愚弄天下英雄!昨天若不是你差弟子前來持信物約師父見面,師父怎會匆匆赴約,又怎會臨時改由我來接待你們?」
屈彩鳳轉向了見性和紫光:「見性大師,紫光道長,我巫山派雖是綠林草莽,這點禮數還是懂的,家師和你們打了一輩子交道,雖不是同道中人,卻也是相互敬佩。各位掌門請回想一下,家師是個自高自大,有朋遠來,卻自己擺架子不出面,只是要徒弟見各位前輩的傲慢無禮之人嗎?」
見性的臉色一變:「屈姑娘,你說昨天有峨嵋弟子約尊師出來面談?」
屈彩鳳的兩行清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此等大事晚輩豈敢妄言!巫山派上下都看到了,昨天一個峨嵋道姑求見家師,我巫山派近年來為了蜀中唐門的事,與峨嵋派早已結下梁子,只不過沒明著撕破臉皮罷了。家師本不欲見,但見到來人給的一件信物,立馬大驚失色,匆匆交代了晚輩幾句,讓晚輩招呼好各位前輩,然後她一個人就去赴約了,結果一夜未歸,我們覺得事有蹊蹺,三更起開始四處搜山,結果在後山一處林中找到……找到了師父。」
屈彩鳳儘量忍著自己的情緒,卻越說越難過,到後來幾乎是泣不成聲。
紫光眼見事情難以收拾,便轉向曉風師太,正色道:「師太,貧道並非好事之人,也無意打聽貴派隱私秘辛,只是茲事體大,一個處置失當,則會引起整個武林的滔天巨浪,更會直接影響此次滅魔大戰的成敗。還請師太能顧全大局,向大家明言,相信天下英雄自有公論。」
曉風冷冷地回道:「道長不必多說,貧尼說了,此事事關峨嵋名譽,滅魔戰結束後,貧尼自會親自捉拿凶手,給巫山派一個交代。何況,即使要說,事關先人與長輩的隱私,貧尼也要回山後徵得當事人的同意才能明言。哪個大派沒幾件不足為外人道的秘事,想必你武當也有類似的事情吧。」
紫光聽到這裡,不禁語塞,嘆了口氣,無法再勸。
屈彩鳳怒極而笑:「哈哈哈,當事人?這麼說,這凶手果然是你峨嵋的人了。大家都聽到了吧!」
曉風的眉頭一皺:「貧尼只說凶手與峨嵋有關,沒說是峨嵋的人。」
屈彩鳳憤怒地打斷了曉風的話:「不用多說了,曉風,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想再聽!峨嵋的武功,峨嵋的兵器,峨嵋的隱私,我懶得聽什麼解釋,也不用你捉什麼凶手!江湖的事,按江湖的規矩辦,你曉風今天不肯交出凶手,我只當是你峨嵋殺我師父,向我巫山派宣戰!今天天下英雄在此,俱可作為見證,我屈彩鳳對著師父的遺體發誓,不滅峨嵋,誓不甘休!姐妹們,我們走!」
此言一出,在場的各位正道掌門無不失色,卻又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巫山派眾人抬起林鳳仙的屍體,擁著屈彩鳳,頭也不回地準備離開。
這時,突然有個聲音響了起來:「屈姑娘請留步,在下覺得此事疑點重重,還請留步指教。」
屈彩鳳臉色微微一變,停下了腳步,一回頭,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白白淨淨的青年書生正向自己行禮,她不情願地回了禮後,道:「這位……公子有何指教?」
她本見那人站在岳千愁身後,想說少俠,但此人看著文弱,實在不像江湖人士,猶豫一下後還是稱之為公子。
此人正是華山派新收的徒弟展慕白!
「在下華山派展慕白,適才聞得姑娘所言,提到那峨嵋道姑拜見尊師,請她出去與人見面,當時此人是帶來一樣信物的,尊師見了才急著出門,敢問這信物可還在?」
屈彩鳳冷冷回道:「師父直接帶的信物離開,我等何曾見過?只知師父一見此物即匆忙出門罷了。」
展慕白繼續問道:「那轉交信物的貴派俠士可在?能否喚出,問問是何物?」
屈彩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不用問了,我早問過,那東西是用布包的,傳信的弟子也未見到,只知重量很輕,似是首飾之類。」
展慕白還是不甘心:「這……那能否請姑娘辨認一下峨嵋派眾位師姐,看看是否有那位送信道姑?」
屈彩鳳怒容滿面,說話也不再留情面:「展公子,請問你為峨嵋派如此開脫是何用意?那曉風尼姑早存了害我師父之心,行事必是隱秘,怎麼可能讓隨行弟子做這事?你不用費勁替她們掩飾罪過了,剛才我毒誓已發,不會收回。」
屈彩鳳頓了頓,冷笑道:「聽說你展公子也在不久前家門慘變,若是有人為于桑田這般開脫,你會作何感想?」
原來這巫山派耳目遍及江湖,展慕白的滅門之事近期轟動整個武林,連不下武當的李滄行都有所耳聞,更不用說耳目靈通的屈彩鳳了。
展慕白給她這樣一說,再也無語,面紅耳赤地退了下去。屈彩鳳說完這話後,狠狠地剜了曉風一眼,帶著手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處。
李滄行抬頭一看曉風,見其若有所思,站在她後面的那個黃衫女子,則妙目含情地看著展慕白。
初時這黃衣女子的容貌,李滄行未曾細看,此處燈火通明,才發現這女子俗家裝扮,鵝蛋臉,鳳目瑤鼻,柳葉細眉,櫻桃小口,肌膚勝雪,體態婀娜,端的是一等一的美女。
而黃衣女子身邊的白衫女子,則是瓜子臉,高挑個子,朱脣星眸,體態玲瓏,頭上挽了一個高高的道姑髮髻,眉心間一點朱砂,一副道姑裝,冷豔高貴,不可方物。
李滄行久聞峨嵋出美女,今日見此二姝,如海棠秋菊各擅勝場,加上前日所見的屈彩鳳,皆可稱得絕世美女,初見之時,不免怦然心動,但轉眼間,小師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湧上心頭,李滄行不覺臉上浮出了一絲笑容。
這幾天,血戰之餘還能見此人間絕色,也不枉一道別樣風景,李滄行突然想到小師妹一向對這種年輕女俠感興趣,也不知她見到沒有。想到這裡,李滄行舉目四顧,卻不見黑石和沐蘭湘的身影。
李滄行的目光落到華山派眾人處,就見前幾日所見那岳靈兒正撅著小嘴,捂著耳朵,似是在耍小性子,展慕白則在其身邊不停地說著什麼,手足無措,看樣子,一定是展慕白剛才為峨嵋派說情,惹得岳靈兒醋性大發,在使小性子呢。
李滄行心道:原來這華山小師妹跟沐蘭湘一樣嬌俏任性,轉眼再看那黃衫女子,見其低下頭,偷偷地看著那展慕白的方向。
突然一個猥瑣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李師兄,可是看上了峨嵋派的哪位美女了?」
李滄行一回頭,只見後面一人面帶壞笑,正是那三清觀的火松子。
李滄行一向覺得此人油滑世故,跟自己性格不是太合,是以一路上與其師兄火華子走得較近,內心深處委實不願多與此人有何牽扯。
聽得此言輕浮,李滄行不由得心中動了怒火,冷冷地回道:「火松師兄休開玩笑,李某絕非好色之徒。」
火松子「嘿嘿」一笑:「行啦行啦,兄弟面前不用多裝,前天你跟你師妹的風流好事,昨天早就傳遍這正派武林了。想不到啊,你李兄平日看起來正人君子,沒想到比我火松子還厲害,直接就來真的。」
「你說什麼,我跟師妹清清白白的,是誰造這種謠!」李滄行心下大急,顧不得許多,一把直接抓住火松子胸口的衣服,厲聲問道。
轉頭一看,發現周圍的人都盯著自己,李滄行心下大悔,暗怪自己魯莽,沉下臉,拉著火松子走到旁邊無人之處。
火松子嬉皮笑臉地說道:「嘿嘿嘿,李師兄,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嗎?聽說那沐蘭湘是武當唯一女弟子,模樣也算一流,小弟覺得配你老兄挺合適的啊。再說,你武當的清規戒律一大把,兄弟我在三清觀裡可是寬鬆得多,就算這樣,還經常覺得生命中若是少了女人,實在是缺了好多樂趣,師兄你的日子想必更難過吧,我可是真心恭喜你啊。」
李滄行強行壓抑心中的憤怒,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謠言從何而來,手上也加了三分力:「休得胡言,說!此話是何人所傳?」
火松子手腕像是被鐵鉗緊緊地箍住,叫了起來:「哎喲,別捏這麼緊嘛!又不是我說的,我還不是聽別派弟子們在一起吹牛時提到的,現在整個大軍的年輕弟子們都在說兩件事,一件是公孫豪司馬鴻神功蓋世,一件就是你李少俠色膽包天啊。不過這大戰當前,見多了生死,男人嘛,很正常。」
李滄行頹然地鬆了手,心中痛悔自己行事惹人非議,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這下師妹的清白名聲被自己連累,想死的心都有了。
火松子一見他這模樣,訝道:「難道傳言有誤,你們不是在大戰之後偷歡?」
「我呸,師妹第一次出手殺人,一時激動暈了過去,我以渡氣之術欲救她性命,哪個混蛋這麼不要臉,到處嚼舌頭,我,我他媽的廢了他!」
李滄行在武當時從不說粗口,這幾句罵人話還是偶爾聽黑石訓人時說的,今天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竟然說了出來。
「哎喲,李師兄,消消氣,別發這麼大的火,這不是不知者不罪嘛,何況這事已經傳開,你就是廢了那個傳話的也沒用了,大戰在即,別分心啦,今天的話就當我啥也沒說。」火松子也知道自己闖禍了,收起了臉上那種輕浮笑容,勸起李滄行來。
李滄行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當下默然,他終於明白了為何這兩天沐蘭湘不理自己,他很害怕小師妹會不會真當自己是好色之徒,一輩子恨上自己了。
火松子看李滄行這副頹然的樣子,哀嘆道:「哎,本來還想向李兄討教幾招追妹的高招呢,想不到是這結果。算啦,就當兄弟給你賠個不是,對了,峨嵋那兩個小妞挺正的吧,想不想知道是誰?嘿嘿嘿。」一說到美女,他馬上又興高采烈,眼睛也放著光。
李滄行此時心亂如麻,哪有心情聽他說這些,只盼此人能馬上消失,讓自己安靜一會,可是這會兒他已經恢復了理智,畢竟是同道中人,也不能當面斥責,讓對方下不來臺,只好強忍著心中的不快,一言不發,希望這火松子能識趣些,自行離開。
火松子尤不自覺,口沫橫飛,神采飛揚地繼續滔滔不絕:
「那個黃衣的叫楊瓊花,還是山東提學副使兼督糧參政楊博的女兒呢,從小聽說體弱多病,給送上峨嵋習武,想強身健體。沒想到這女子天生冰雪聰明,武功招式過目不忘,深得曉風師太的喜歡,年紀輕輕已經練成峨嵋絕學萬花劍法與飄雪穿雲掌。
「去年楊瓊花藝成下山,回家省親時,路遇巫山派屬下的清風寨找蜀中唐家的麻煩,出手相助,一下子打敗了成名已久的清風三雄,從此在江湖上多了個『黃衣玫瑰』的名頭,就是說這小妞喜著黃衣,看著漂亮卻是渾身帶刺啊。
「至於那個白衣的,則是曉風師太的嫡傳弟子林瑤仙,聽說她悟性也是極高,處事穩重,少年老成。七歲跟隨其師曉風師太習武,十六歲便以一手倚天劍打遍峨嵋。林瑤仙藝成比楊瓊花還早一年呢,這次滅魔之戰可是她第一次行走江湖,前天的大戰中連殺魔教七八名好手,威名可不在你老兄之下啊。」
火松子說起兩大美女,連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李滄行本無意聽這些,忽然心中一動,問道:「那楊瓊花為何要幫唐門出頭,與巫山派為敵?」
火松子談這些正事時,顯然沒有剛才談女人時興致高:「嘿嘿,這個我可是多方打聽才知道的哦,看在今天冒犯了你的份上,索性就一併告訴你,算是向你賠罪了。因為這楊瓊花的生母就是唐門的人,而且巫山派近年來在江湖中崛起,遲早會與同處蜀中的唐門與峨嵋起衝突的,在楊瓊花這事之前,雙方已經有過不少摩擦。但這回林鳳仙直接死在峨嵋劍法之下,事情鬧太大了,也不知如何收場。好啦,天快亮了,我去吃早飯了,去晚了又只能啃饅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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