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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003新編賈氏妙探之(3)黃金的秘密


出版類型:經典推理小說
書系列別:風雲探案經典系列
書系編號:Mc003
書籍名稱:新編賈氏妙探之(3)黃金的秘密
原文書名:Gold Comes in Bricks
作  者:賈德諾 Erle Stanley Gardner(美國)
譯  者:周辛南
定  價:$299元
開本尺寸:正25K-21〈長〉*15〈寬〉
裝訂頁數:平裝本-320頁
ISBN:978-626-7153-53-6
原印條碼:978-626-7153-53-6
CIP碼:874.57
出版日期:2022.12.08


出版重點: 
※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賈德諾最引以為傲的作品
※以《梅森探案》聞名全球,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賈德諾最得意之作
※美國書評家:「賈德諾所創造的妙探奇案系列,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單就一件事就十分難得──柯白莎和賴唐諾真是絕配!」
※賈德諾與英國最著名的偵探推理作家阿嘉沙.克莉絲蒂是同時代人物,一般常識非常豐富的專業偵探推理小說家。
※當代美國偵探小說的大師,毫無疑問,應屬以「梅森探案」系列轟動了世界文壇的賈德諾(E. Stanley Gardner)最具代表性。但事實上,「梅森探案」並不是賈氏最引以為傲的作品,因為賈氏本人曾一再強調:「妙探奇案系列」才是他以神來之筆創作的偵探小說巔峰成果。「妙探奇案系列」中的男女主角賴唐諾與柯白莎,委實是妙不可言的人物,極具趣味感、現代感與人性色彩;而每一本故事又都高潮迭起,絲絲入扣,讓人讀來愛不忍釋,堪稱是別開生面的偵探傑作。

作者簡介:
賈德諾 Erle Stanley Gardner(1889.7.17~1970.3.11)
美國最具代表性的偵探小說作家,被全球偵探百科年鑑評選為有史以來最暢銷的作家。早年曾為執業律師,立志為少數民族服務,執業期間即發表過以法律為背景的短篇偵探小說,由於頗受歡迎,因而改寫長篇偵探小說,在「梅森探案系列」轟動了世界文壇之後,正式成為專業作家。
賈德諾作品融合法律與推理,在偵探小說中獨樹一幟,其作品已出版一百多部,部部精彩,「賈氏妙探奇案系列」更是被美國書評家譽為「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

譯者簡介:
周辛南,國防醫學院醫學系畢業,曾任美國布魯克總醫院整型外科住院醫師、中山科學研究院附屬醫院院長、陸軍八○四總醫院院長、陸軍軍醫署署長。周醫師自初中即研究偵探推理小說,至今逾半世紀。周醫師在美國時,迷上賈德諾的作品,此後即開始收集賈氏作品各種版本並開始翻譯,因而有「賈氏妙探奇案系列」中文版的出現。周醫師不僅為賈氏作品注入中文趣味,其細膩的推理、活潑的筆調,更令所有的讀者大呼過癮!

內文簡介:
賈氏「妙探奇案系列」,(Bertha Cool─Donald Lanm Mystery)第一部《來勢洶洶》在美國出版的時候,作者用的筆名是「費爾」(A. A. Fair)。幾個月之後,引起了美國律師界、司法界極大的震動。
看似百般不搭,卻又意外合拍的偵探搭擋
故事情節精心佈局,緊張處令人透不過氣

他們不是俊男美女配,也不是志同道合的夥伴,他們甚至對很多事物的看法完全相反,尤其是對美女的看法。然而,他們卻是永遠的偵探絕配!

又胖又愛錢的柯白莎和又乾癟又精明的賴唐諾是柯氏私家偵探社的老闆與員工,賴唐諾形容柯白莎像一捆帶刺的鐵絲網,柯白莎說賴唐諾掉在水裡撈起來,連衣服帶水不到一百三十磅。
柯白莎我行我素,不講究衣著,不在意體重,要她掏出錢比要她的命還痛苦。
賴唐諾法學院畢業,靠精通法律常識,在法律邊緣薄冰上溜來溜去。
溜得合夥人怕怕,警察恨恨,優點是對當事人永遠忠心。

富家千金疑被勒索鉅額款項
唐諾受託調查之際
卻莫名發生一樁謀殺案
而勒索目的竟與另一起殺妻案有關……

委託人:薄好利(大富翁,薄雅泰的父親,白莎眼中的大肥羊)
特別任務:接近薄雅泰,查出她的資金流向

◎案件狀況:
薄雅泰,一位年輕美麗的富家千金,在三十天內居然連續付出了兩張一萬美金的即期支票給一家她從未去過的賭場。唐諾奉父親薄好利之命偽裝成薄好利的居家健身教練,接近雅泰伺機調查,豈料中途竟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謀殺案,而唐諾在極力維護雅泰不被捲入謀殺案中,卻得知雅泰是以支票換回一批有婦之夫給她的情書,最棘手的是,那有婦之夫被疑為謀殺了自己的妻子……

※【柯氏私家偵探社】名言妙語:
白莎對唐諾說:「每次只要你對我這樣凶,我知道你又是為了錢。」
唐諾對白莎說:「每次看你對我那樣溫柔,我就知道你決心打太極拳了。」

※【目錄】
出版序言 關於「妙探奇案系列」
譯序 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
第一章 案子上門 
第二章  憑票即付的兩張支票
第三章  偽裝健身教練
第四章  旅社殺人事件
第五章  南海戀情
第六章  詭計多端的賊律師
第七章  費氏銷售公司
第八章  幕後主腦人物
第九章  這一帶的古老故事
第十章  加了料的礦坑
第十一章  謀殺嫌犯
第十二章  第三批信件
第十三章  一齣戲
第十四章  聰明人不吃眼前虧
第十六章  信件下落

※【內文試閱】
柯白莎深深歎口氣,把自己塞進一張可以摺疊的木椅子去,扶手兩側溢出來的是她多餘的脂肪。她點上一支菸,手指上的金鋼鑽,在照向鋪了榻榻米的高燈強光下,畫出了一個半圓的閃光來。比起其他地方沒有人,幽暗的健身房來,她的戒指有如太陽光下一滴海水。
那日本人,光著腳,穿了一套漂白了的粗麻裝,看向我,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我冷得發抖。他給我的衣服太大了。裡面只穿短褲的我,覺得自己像裸體的,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橋田,給他下點功夫。」白莎說。
大得出奇的健身房裡,只有我們三個人。那日本人用嘴唇強調地向我微笑,我看到他兩排潔白,不整齊的牙齒。無情的強光發自埋在飲馬水槽型,馬口鐵製成,高吊在罩子裡的幾個五百燭光燈泡,直接照我頭上。那日本人全身是結實的肌肉。他有動作時,日光曬黑的皮膚下,看得到肌肉在蠕動。
他看向白莎。他說:「第一課,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
白莎猛抽了一口菸。她的眼光硬如鑽石。她說:「橋田,他是個聰明的小子。他學起來很快的,尤其花我鈔票的時候。我要他速成,我才不吃虧。」
橋田的眼光還是看著我。「柔道,」他用單調的聲音解釋給我聽。「是力的轉換,對方提供力,你改變他的方向。」
我看到他說了這句話後停了下來,知道該我點頭了,我就點點頭。
橋田自衣襟裡拿出一支短銃轉輪槍。鍍鎳都已經褪掉了,槍管也銹了。他打開圓筒給我看沒有裝子彈,是支空槍。
「對不起,」他說:「貴學生請把槍拿去,用右手拿著,舉槍,扣板機。快,請。」(『快』在前,『請』在後,係日語方式。)
我把槍拿到。
柯白莎臉上的表情有如她在墨西哥看鬥牛。
「快請。」橋田說。
我把槍舉起。
他輕輕伸個手出來輕蔑地把我的手推開。「請不要太慢。假裝我是大大的一個壞人。你舉槍。快!請,你扣扳機,在我動作之前。」
我記得我看過西部片,陰險的人都是在別人不注意的時間開槍的,也總是一面舉槍,一面就在扣板機了。這是一種扣一半撞針舉起,繼續扣下去撞針撞下的槍,我突然把槍舉向他,同時扣扳機。
橋田就站在我前面,是個大靶子,我幾乎可以確定槍裡如果有子彈,他一定會應聲倒地的。
突然,我發現橋田已不在前面,他已開始行動了,我試著用槍指向他行動的方向,但是他動似脫兔。
黃色強硬的手指一下扣住我的手腕。橋田既不在我正前,也不在我後面,他在我腋下,背部向著我。我的上臂在他肩上。他把我的右腕下壓,他的肩頭用大腿的力量上升壓住我腋窩,我的腿離開地面,上面的強光,地下的榻榻米互換位置。我感到自己在空中停留了幾秒鐘,一下被摔落到榻榻米上。
著地瞬間,我的胃不舒服得厲害。
我試著想站起來,但是肌肉不聽使喚,反倒使我想吐了。橋田低下身來,抓住我手腕和手臂把我一提,我像自榻榻米上被彈起一樣站了起來。他的牙齒一下全露了出來。槍在他身後地上。
「簡單就這樣。」他的日語式會話又出籠了。
柯白莎的戒指隨著她的手在動,鑽石閃光在亂射。
橋田抓住我肩頭,推我的背,把我右臂抬起。「就這樣,請。我來教你。」他把請加在最後,我知道一定是日語中的「苦得煞伊」了。
他大笑──神經質,無希望地笑。我也知道,強光下,廣大的場地中央,我站在那裡,身子彎曲,右臂前伸,右腕下垂,身子在前後搖晃。
橋田說:「現在你注意看,請。」
他慢慢分解動作地把身體移動,示範給我看,我一如在電視上看慢動作重播。他左膝微屈,重心移向左前到左臂,再升起來的時候,他身體移轉。他右手前移。他的手指漸漸扣住我右腕,左踝在榻榻米上旋轉。他的左肩頂上我右腋窩,手腕的力量加強。我右肘被扭到無法彎曲的位置,他加強壓力,把我整個上肢當一個槓桿。他加強壓力等我感到疼痛,不自覺雙腿又離了地。他把壓力放鬆,慢慢把我放下,站著對我笑。
「現在,你試試。」他說:「開始,慢一點,請。」
他站在我前面,右手向前伸出。
我用手抓向他手腕,他不耐地把我推開。「不要忘了左膝在先,學生,請。左膝先彎曲向前,同時出右手。第二步,旋轉手腕,足踝要同時,如此對方肘部就彎不起來。」
我又試。這一次比較好了一點。他點點頭,但是有點明顯的不太熱心。
「現在,試著對付槍,請。」
他拿槍在手,把手抬起用槍指向我,我記得出左腳,用右手快速抓向他手腕。我差兩寸沒有抓住,自己也失去了平衡。
他太講究禮貌,不好意思笑。如此對我而言更糟。
我聽到我自己衝出榻榻米舖的地方,光腳在健身房拍嗒拍嗒保持平衡的聲音。
橋田說。「抱歉,請。」他轉身。他眼睛斜著,瞇成一條線,看向已衝出強光,進入黑暗中的我。
這樣我看到了正在向前走,但仍在暗處的男人。那男人抽著一枝雪茄,帶了一副眼鏡,看得出眼珠是褐色的,年齡在四十歲左右。他的衣服裁製得很好,強調胸部的凸出和腹部的收縮。但是,即使如此,仍掩不住看得出他雙肩是陡削的,肚子大得像西瓜。
「你是柔道教練嗎?」他問。
橋田露出牙齒,走向前。
「我姓薄,薄好利。海富郎叫我來看你。我等你有空再聊好了。」
橋田把有力的手伸出來和他握手。「初見面。」他說:「高貴的朋友可以坐,請。」
橋田的動作是快如捷豹的。他抓起一張可以摺疊的帆布木椅,一下揮開,木椅發出聲音並有爆裂感。他把張開的木椅放在白莎的椅子邊上。「十五分鐘好嗎?」他問:「學生在上課。」
「沒問題。」薄好利說:「我等。」
橋田向白莎深深一鞠躬。他又向我鞠躬致歉。他再向薄好利鞠躬。他說:「再來試,請。」
我向已在白莎身旁坐下的薄好利看去。他也用好奇的眼光在看我。當著白莎的面受這種訓練已經不好受了,再加一個外人參觀,實在是無可忍受了。
「你先去辦事,」我對橋田說:「我來等好了。」
「你會受涼的、唐諾。」白莎警告道。
「不要,不要,你們教你們的。」薄好利把拿在手裡的帽子放在椅旁地上。「我一點也不急,我──也想看看。」
橋田面向我,牙齒軋礫磨出聲音來。「我們再試。」他拿起槍來。
我看到他不在意地抬手,我咬緊牙關,向前衝出,伸手抓住他手腕,我驚奇地發現這並不困難,我肩部頂向他腋窩,我把他上臂向下壓。
意想不到的奇蹟出現了。我知道橋田故意跳起來一點,但效果是非常令人注目的。他自我頭上翻過。我看到他雙腳自空中飛過,兩條腿在強光下形成陰影。他像隻貓在空中翻身,掙脫我的手,雙腳輕巧地落地,手槍落在地上。我幾乎可以肯定,他是有意脫手的。但是觀眾不知道。觀眾的興趣一點也沒有因為他故意的行動減弱。
白莎說:「嘿!小不點的學習能力真強!」
薄好利快速地看向柯白莎,又看向我,閃著欽佩的眼光。
「很好。」橋田說:「非常,非常好。」
我聽到白莎不在意地在告訴薄好利。「他是替我工作的。我開一個私家偵探社。這小不點有事無事常挨別人的揍。以拳擊言,他太輕了,我認為由日本人教他柔道,正好。」
薄好利轉頭以便好好看她一下。他只能見到白莎的側面。她正用冷而硬的眼光全神地在看我。
白莎全身都可以說是硬朗的。她個子大,都是肉,不過都是瘦肉。她粗脖闊肩,大胸,大臂,胃口也大。她不在乎自己體形,她愛吃。
「偵探,你說你是偵探?」薄好利問白莎。
橋田對我說:「我們現在來看我示範分解動作。」
柯白莎眼光仍看著我們。「是的──柯氏私家偵探社。在學柔道的是我部下,賴唐諾。」
「他替你做事?」薄好利問。
「是的。」
橋田自身上掏出一把橡皮製的假匕首。把刀柄向我遞來,叫我拿著。
「這傢伙是個小不點,但是他腦筋好得很,」白莎繼續對薄好利說:「你不會相信的,但是他還是個律師,領過執業熱照。他們把他踢出來,因為他告訴一個人,去做件謀殺案,可以保證無事。他有辦法一步一步去……」
橋田說:「用刀刺我,請。」
我抓緊刀子用力向前戳。橋田出擊,抓住我手腕和手背,不知如何我又飛上了天。
當我站起身來時,我聽到白莎在說:「──保證會滿意。很多偵探社不接離婚和政治案件。我只要有錢賺,什麼都接。我不在乎誰或辦什麼,鈔票第一。」
薄好利現在真的在仔細看她了。
「我想,我應該能相信你們工作能守密的囉?」薄問。
柯白莎對我在做什麼現在已經沒興趣了。「老天!當然。百分之百!你對我說任何事都不會傳出去。」
「建議精神要集中,請。」橋田說:「剛才這一跤摔得不好看,既已被摔出去,落地要用腳,馬上警備敵人第二次攻擊。」
柯白莎不知什麼時候已站起身走向門口。她連頭也不回,她說:「唐諾,快穿起衣服來,我們有案要辦了。」

我坐在辦公室外等著。我可以聽到柯白莎辦公室傳出來的低低交談聲。白莎在和顧客討論價格的時候,從不喜歡我在旁邊聽的。她給我月薪,而且相當刻薄,用最少代價搾取最多勞力。
二十分鐘後,她叫我過去。自她臉上,我知道討價還價後,對她很有利。薄好利坐在客戶椅上(這張椅子很不舒服,後來換掉了),他的身子接觸到椅子的只有兩點──頸子根部和褲後口袋。如此的坐姿使他胸部塌陷下去,頭頸又向前戳出。他這樣坐法才把肚子坐大,還是肚子大了,才如此坐的,我不知道。
白莎擠出笑容,甜蜜地說:「唐諾,你坐。」
我坐。
白莎戴了鑽戒的手,把一張支票裝進抽屜裡一個現鈔箱去,動作很快,我連看一眼支票上的數字都沒有機會。「是我來告訴他,」白莎問薄好利:「還是你來說?」
薄好利嘴裡有一支新雪茄。由於他頸子是向前彎著,所以他只能自眼鏡的上面看向我。本來在抽那支雪茄的菸灰落得他背心上斑斑點點。新的一支才開始抽,菸灰尚不多。「你來說。」他說。
白莎把一件複雜的事實,變成簡單的敘述:「薄好利是去年結的婚。薄佳樂是他第二任太太。薄先生第一次婚姻時有一位女兒,叫雅泰。前妻死後,她的一半財產歸了我們的當事人,薄好利先生。」白莎同時用手指向薄好利指一指,好像是一個老師在上課時指黑板上的一個數字給學生看。「另外一半,當然給了她女兒雅泰。」她看向薄好利說:「我記得你並沒有告訴我,這筆財產的數目。」
薄好利的眼珠子骨溜溜自眼鏡上面,從我看向她。「是的,我沒有說。」他說。說話的時候他沒有把雪茄從口上取下,菸灰掉了不少在他領帶上。
白莎用快快接下去說話掩住這一點窘態。「現任的薄太太以前也結過婚──前夫姓丁。兩人有個男孩,名叫丁洛白。這都是背景。由於媽媽再嫁,洛白覺得日子好過得很。薄先生,是嗎?」
「是的。」
「薄先生要他去工作,」白莎繼續道:「他就表示他的獨特態度,由於他『我為大』的人格……」
「他根本沒有人格,」薄好利插入道:「他也沒有任何經歷。有一些他媽媽的朋友,為了他和我有名義上父子的關係,把他介紹進一個公司。那孩子想有一天吃定我,門也沒有。」
「這一點你自己告訴唐諾吧。」白莎說。
薄好利把雪茄自口中取出。「沒收農場投資公司,是由兩個人在控制,蘇派克和卡伯納。我太太認識卡伯納很久了──在和我結婚之前。他們給小洛一個職位。三個月之後,就把他升為銷售部經理。又兩個月,董事會叫他做總經理。你自己想想,他們要的目標是我。」
「沒收農場?」我問。
「那是公司名稱。」
「做什麼生意的?」
「礦產,礦業開發,採礦。」
我看向他,他看向我。白莎把問題提出來:「沒收農場投資公司怎麼會和開礦搞在一起?」
薄好利坐在椅子中又陷了一點下去。「我怎麼會知道?我根本也不想知道小洛的工作。我也不要他管我的事。我要是一問他問題,早晚他會叫我買他股票。」
我拿出小本子,把薄好利提過的名字記下來,又加一行,訪問沒收農場投資公司。
薄好利看起來和他在健身房時完全不同。他又自眼鏡上溜著眼看我,我覺得他像一隻雙耳和下唇下垂的大猛犬被繫在鏈條上。他的眼睛在說,假如多給他鏈條兩尺的距離,他會在我腿上咬下一口。
「你想要我們幹什麼?」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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