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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傳奇之頭髮【精品集】(新版)  

出版類型:科幻經典小說
書系列別:倪匡科幻精品集
書系編號:C++18 
書籍名稱:衛斯理傳奇之頭髮【精品集】(新版)
作  者:倪匡
定  價:$240元
開本尺寸:正25K-15x21cm
裝訂頁數:平裝本-416頁
ISBN:978-986-352-590-5
原印條碼:978-986-352-590-5
CIP碼:857.83
出版日期:2018.05.10
訂購網址:http://www.eastbooks.com.tw

出版重點:
※倪匡的「頭髮」究竟暗藏什麼玄機?四大宗教派系的精神領袖竟在同一時代出現?西方極樂世界又是什麼樣的地方?且看倪匡版的「與神同行」有多神!
※人類一向自視高大,其實根本與昆蟲一樣卑微渺小?倪匡發人深省的警世寓言絕對震撼你的三觀!
※倪匡巔峰代表作,倪匡已宣布封筆,要想一窺大師名作,更待何時!本系列多本著作曾被拍成電影或電視劇。

作者簡介:
倪匡,本名倪聰,字亦明。浙江鎮海人,1935年生於上海。1957年移居香港。學問皆靠自修而來。在偶然的機會下,他開始用筆名「岳川」為《真報》寫武俠小說,並逐漸由業餘寫作轉為職業寫作。六十年代初,在金庸的鼓勵下,他開始用筆名「衛斯理」寫科幻小說。第一篇小說名為《鑽石花》,在《明報》副刊連載,從此開始他的寫作生涯。倪匡寫作範圍極廣,包括武俠、科幻、奇情、偵探、神怪、推理、文藝等皆有涉獵,自進入文壇以來,迄今寫了三十年,一個星期寫足七天,每天寫數萬字,自稱是全世界寫漢字最多的人。最令人稱奇的,是他可以寫三十年而靈感不斷、題材不盡,且是暢銷的保證。出版界流傳一個笑話:即使倪匡寫的是無字天書,也會迅速售清。充其量下次購買倪匡的作品時,看清楚是不是無字天書續集罷了。倪匡的廣泛興趣、過目不忘的本領,以及鍥而不捨的研究精神,使他所寫的各類作品深入人心。尤其他的科幻小說已成當代經典,結構嚴謹,馳情入幻,又帶啟發性,常使人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內文簡介:
※〈頭髮〉
人死後究竟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竟然有人會在西方極樂世界樂不思蜀,不想回來?
奇怪的儀器「頭髮」居然是一台穿梭時空的機器?
衛斯理因老友的託付,遠赴尼泊爾這個古老的國度。
沒想到老友之子是透過頭髮傳送的腦波,
前往充滿誘惑的人間天堂西方極樂世界,
在那裡,四大宗教派系的精神領袖竟齊聚一堂,
一趟與神同行的驚奇之旅即將展開……

※〈規律〉
現代科學界的權威人物是受到了什麼打擊,竟然厭世自殺?人類一向自稱萬物之靈,地球的主宰,高傲自視於萬物之上,在高度分工化的現代社會中,人其實都成了千篇一律的昆蟲?!倪匡發人震撼深省的警世寓言!

【目錄】
※〈頭髮〉
序言
第一部 殺了人還問被殺者是不是死了
第二部 一個萬萬不能有光亮的地窖
第三部 在王宮中見到怪事
第四部 怪異莫名的「聖物」
第五部 第一個怪夢
第六部 在南美洲發生的非常事故
第七部 第二個怪夢
第八部 看來是死亡其實是永生
第九部 夜探王宮發現國王的秘密
第十部 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
第十一部 第三個怪夢
第十二部 和國王的一次詳談
第十三部 第二號夢
第十四部 深入七層充滿奧秘的石室
第十五部 意外地到了「那邊」
第十六部 實驗室中製造肉體維持永生
後記
※〈規律〉
序言
第一部 科學巨人之死
第二部 大批跟蹤拍攝的影片
第三部 科學尖端的背面
第四部 追查少年的下落
第五部 少年亨利的秘密
第六部 百思不得其解的矛盾
第七部 自殺?謀殺?
尾聲

【內容精摘】
序言——
「頭髮」寫於一九七八年,這部作品有相當特殊的意義,在衛斯理故事中,地位獨特——它是在休息了六年之後又開始續寫的第一個故事。六年之後,故事的風格,有了顯著的改變,以後一系列的作品,也有顯著的不同。代表著寫作人風格轉變的作品,自己自然對之十分喜愛。
「頭髮」的題材極其異特,其中A、B、C、D代表了什麼,明眼人自然一看就知道。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對各種宗教,連粗淺的認識都沒有,一切只憑想像。大半年前,突然悟到了基督教的道理,自然看法大不相同,但這次也只是小作修訂,並未曾改寫——也不準備改寫。
「頭髮」是原來在明報發表的名字,後來在台灣報紙連載,被改為「無名髮」,頗有「無以名之」之感。後來又用這名字出了單行本,這次,自然改回原來的名字。
有問:一九七二年到一九七八年,衛斯理沒有故事,幹甚麼去了。答案就在故事中:離開人間,到天堂去了!
倪匡
第一部:殺了人還問被殺者是不是死了
收到利達教授來信的那一天是年初五。利達教授是我所認識的人之中,最不通世務的一個。而且,除了本身的專門知識,其餘生活上的事,如同嬰兒一樣。他是一個出色的植物學家,畢生在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研究當地的植物。有一個時期,我因為對植物的「感覺」極有興趣,曾經遠赴他的實驗室,和他成了好朋友。
利達教授從南美的來信,看了有點令人啼笑皆非:「小兒柏萊,留戀尼泊爾,不肯回來,請就近找他回來。」這個不通世務的植物學家,多半以為我住在亞洲,尼泊爾也在亞洲,所以有「就近找他回來」之請,卻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和尼泊爾相距沒有一萬里,也有八千里!
我看完了信,交給妻子白素,白素笑了笑:「人家叫你的事,你總要做到的!」
我搖了搖頭:「他這個要求不近人情,我會回信告訴他,尼泊爾離我住的地方很遠。而且,我只不過在六年前見過那位柏萊先生,當時他十五歲。西方青年愛耽在尼泊爾不肯走的,大都是嬉皮士,長頭髮,長鬍子,我根本沒有法子從上萬個嘻皮士中,認出他的兒子來!」
白素笑瞇瞇地瞅著我,並不表示意見,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意,儘管口中說不去,但是心裡,早已經打好了如何採取行動的主意。我只好攤了攤手:「好吧,我就替他去走一遭,將那位柏萊先生找回來。多則十日,少則七天,一定回來!」
白素又聳了聳肩,不作表示,我也沒有再說什麼。到尼泊爾去找一個人,聽來不很容易,但是對我來說,還是小事一樁。我也不寫回信,因為利達教授所住的地方十分偏僻,一個月也收不到一次信。我想,人找到了,逼他回去,比寫信要快得多了!
第二天我就離開了家,只帶了很少的行李,白素特地在我的行李中塞了一條毯子,那是準備給我到了尼泊爾之後披在身上,效法那些整天抽大麻、練「沈思」的嬉皮士之用。
航機在印度的幾個地方略停,就直飛加德滿都。到達目的地之後,我先在酒店安頓了下來。別看尼泊爾這個小地方,加德滿都也有它進步的一面,酒店的設備,應有盡有。稍為休息了一下,向酒店的經理問明了幾個嬉皮士聚集的地方,就開始找人。
第一天,沒有結果。第二天,也沒有結果。
第三天,我駕著一輛租來的吉普車,駛向近郊的一座古廟。天氣相當冷,遠處雪山巍峨,我將衣領翻高,扣緊,在不平整的道路上駕車疾駛,忽然看到前路上,有一個身形矮小的尼泊爾人,站在路中心,雙手揮動著,大聲叫嚷。當我緊急剎車之後,車子離他大約只有五六呎距離。
我心中咒罵了一聲,瞪著那個尼泊爾人。那傢伙卻若無其事,笑嘻嘻地走過來。他的樣子很普通,有著山區生活的人那特有的粗糙皮膚和皺紋,以致很難分辨出他的真實年齡。我一停下車,那傢伙用十分生硬的英語迎了上來:「歡迎!歡迎你來到尼泊爾!」
我心中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他自以為是什麼人?是尼泊爾的國王?我只是悶哼了一聲:「什麼事?」
那傢伙聽我一問,立時裝出了一副十分神秘的姿態來,向我湊近了些,如果不是在這時候我伸出了手,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他一定會爬上車來了。他右手抓住了支撐車篷的鐵桿:「尼泊爾是一個古老的國家,先生,遠比你想像中還要古老!在這個古老的國度中,可以說到處全是寶物,只要你識貨的話——」
他才講到這裡,我已經明白是怎一回事了!這傢伙是向遊客兜售「古物」的那種人!所以我毫不客氣地伸指在他的手背上一彈,那一彈,令得他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地縮回手去,瞪大了眼望著我。我立即大聲道:「我不識貨,你去找別人吧!」
我一面說,一面又已發動了車子。那傢伙有點著急,拉住了車子不放:「先生,我有的是真正的古物,古得沒有人能說出它的年代來!先生!」
他在說著的時候,我已經發動了車子,向前駛去。他仍然拉著車子不肯放,神情也極其焦切,跟著車子在跑,語音也愈來愈急促:「先生,那件古物,你一看就會喜歡……我的名字叫巴因,就住在前面的村莊裡,你什麼時候有興趣,可以來找我!」
當他講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因為我早已將車子加快了速度,他奔跑的速度沒有法子追得上,所以鬆開了手,一面跑,一面還怕我聽不到,所以直著喉嚨在喊叫。
我根本連頭也沒有回,而且對這個尼泊爾人,一點興趣也沒有。這種向遊客兜售「古物」的把戲,以各種方式進行,如果說我會上當,那才是天下奇聞!
車子繼續向前駛,不多久,我就將這個尼泊爾人完全忘記了。一小時之後,車子到了那座古廟的前面,我在離廟門還有一百碼處就停了車,抓起了一隻早就準備好的皮袋,向前走去。
那座古廟的建築十分輝煌。往日,一定有過它極其光輝的日子。但是現在看來,實在是太舊了,舊得它原來是什麼顏色的也無法辨認,看去是許多深淺不同,給人以極度殘舊之感的棕色。
廟門外是一個相當大的廣場,長滿了雜草,一簇一簇乾黃的枯草,正好被在廟門外曬太陽的嬉皮士用來作天然的坐墊。
我一面向前走去,一面仍像以往兩天一樣,高舉著手中的皮袋,大聲叫道:「柏萊‧利達!柏萊‧利達是不是在這裡?」
嘻皮士認為他們自己與眾不同,像我這樣子和他們打扮神情不同的人,如果和他們打招呼,一定是十問九不理。可是手上抓一個這樣的皮袋,那就大不相同。因為這種皮袋是當地人要來放大麻的,而大麻正是這種人絕不可以少的!我的舉動,看來就像是在找柏萊‧利達這個人,替他送大麻來了,那當然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果然,我才叫了兩次,所有人的目光全向我望來。一個鬍子和頭髮完全糾纏在一起,連面目都分不清的大個子,搖搖晃晃,向我走了過來,從一大蓬鬍子之中,吐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道:「你找誰?」
我重複了名字一次,那大個子指了指他自己,說道:「我就是!」
我笑了笑:「請問,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那大個子眨了眨眼,答不上來,我揮了揮手令他走開,那大個子居然想伸手來搶我的皮袋,被我一抬腳,在他小腿上重重踹了一下,痛得他怪叫著,彎下身來。立時又有幾個人向我圍了上來,聲勢洶洶,可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行動。
我一面向前走,一面又叫著柏萊的名字,又大聲宣佈:「誰能帶我找到他,這袋東西的一半是他的!」這樣的「賞格」顯然引起了他們的興趣,一陣陣交頭接耳聲傳來,又有幾個人奔進廟去,不一會,更多嬉皮士,男女都有,從廟中湧了出來,七嘴八舌地向我問了很多問題,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柏萊在哪裡。
我心中暗嘆了一聲:倒楣,只怕這一天又要白費了。幸好這座廟,看來歷史悠久,倒可以不虛此行。那些嘻皮士還在向我糾纏,被我大喝一聲,又伸手推倒了三四個身形高大的,其餘人才漸漸散了開去。
我向廟中走去,尼泊爾的廟,建築體制大致相同,和中國古廟的深遂不同,給人的感覺是神秘而淺窄。可是這座古廟卻不大相同,一進門,一個天井之後,就是一個相當大的大殿,在大殿兩側,都有門通向內。我隨便揀了一扇門走了進去,那是一條相當長的走廊,兩旁的牆,全是木質的,上面滿是浮雕,可是殘缺不堪,幾乎凡是可以弄下來的部分,都叫人弄走了。
走廊中十分陰暗,我一直向前走著,來到了走廊的盡頭,才看到另一扇殘舊的木門。
正當我要推開那道木門之際,我聽得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喘著氣,向我奔了過來。我轉過身來,看到是一個身形矮小的嘻皮士,他在我面前停下:「先生,你在找柏萊?」
那矮個子仍在喘氣:「柏萊‧利達,有一個父親在南美洲的柏萊?」
我鬆了一口氣:「就是他,你可以得到酬報!」
走廊中的光線很黑暗,直到交談了幾句之後,我才看清了那嘻皮士的面貌,他看來年紀很輕,雖然頭髮很長,可是鬍子卻稀稀落落長不齊全。從他的神情來看,並不像是在撒謊。當我說他可以獲得酬報之後,他咧大了嘴:「柏萊是一個怪人,他沒有朋友,據他說,他只將自己的名字告訴過我一個人——」
我不耐煩聽他敘述他和柏萊之間的關係,所以打斷了他的話頭:「你帶我去見他就是!」
那矮個子點了點頭:「你有車,我可以帶路!不過……不過……」
矮個子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我因為已有了柏萊的下落,所以十分興奮,不等他講完,就急急向外走去。
矮個子急忙跟在我的後面,一到了走廊外面,那群嘻皮士又擠了上來,好不容易才推開他們到了廟外,上了車,由矮個子指路,我駕著車,駛出了大約十多里,來到了一條十分荒涼的河邊。那河的河灘上全是亂石子,在冬天,河水很淺,附近非但沒有房屋,而且連一點有人居住的跡象都沒有,我心中不覺十分憤怒,轉過頭來盯著那矮個子:「柏萊呢?在什麼地方?」
我已經準備好了,一當那矮個子有什麼應對不善之處,我就一拳將他打下車去,並且將他獨自留在那荒涼的河邊,以懲戒他騙人之罪。
可是矮個子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伸手向河邊一堆拱起的亂石一指;「柏萊就在那裡,一個月前,是我親手將他葬下去的!」
當時我真的呆住了!這是我絕對未曾料到的事!我要找的人,已經死了!我不知自己呆了多久未曾出聲。那矮個子卻已經下了車,來到那一堆石子面前,迎著風,長頭髮飄動著,用一種十分傷感的語調道:「柏萊,你好,你到達目的地了沒有?為什麼我一直沒收到你的信息?」我定了定神,也下車來到了那堆石子之前。矮個子還在喃喃自語:「辛尼看你來了,你究竟是不是已經達到了目的?你——」
我聽到這裡,實在忍耐不住,大聲道:「幫我將這些石子搬開來!」
那矮個子怔了一怔,我又厲聲道:「辛尼,聽我的話,快動手搬石子!」
辛尼又呆了片刻,才不出聲,抿著嘴,用力將石塊搬開去,我也幫助他動手一起搬,不一會,堆在地面上的石塊全已搬開。石塊下的土質很鬆,我從車上取下了一條鐵桿,掘著土,不多一會,就看到了我要找的人:柏萊‧利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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